別看花晴空有時候對著大叔會色迷心竅,可她到底未經人事。Google搜索
真到了這種時候,心裡難免發慌,小心臟跳得都快要從嘴巴里蹦出來。
「咕嚕……」
她吞了吞口水。
長長的眼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樣扇動著。
「大叔……你,你可不可以輕點兒……我怕疼。」
她的聲音細細弱弱的,帶著點懇求,更加惹人憐愛。
他的眸色變得更深了。
體內一股熱意,令他控制不住地吻了過去。
「嘩啦……」
花晴空被墨修寒重重壓倒在沙發上,小腳丫子一翹,居然把足浴桶給踢翻了。
可墨修寒根本顧不上這個,眼角泛著一絲紅,墨黑的綢緞領口也被花晴空不小心扯開了……
小丫頭真的好小一隻,她的眼神那麼乾淨那麼無辜,讓他又想好好疼愛她,又想狠狠欺負她……
半個小時後。
花晴空渾身癱軟地躺在沙發上,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她桃花瓣一樣的嘴唇又紅又腫,小手還維持著被摁在頭頂的姿勢。
身上粉紅色的睡衣被扯爛了,露出瑩白如玉的肌膚。
墨修寒俯身親吻她,她已經快要失去意識,大眼睛半睜著,露出一線眼白。
雖然因為體內的病毒,其實兩人並沒有真的開車。
但只是手動檔,她就已經累得不行,四肢都快散了架。
「寶寶,喜歡嗎。」
他一面輕輕吻著她,一面在她耳邊低語。
花晴空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可是不行,太累太累了。
她腦袋嗡嗡直響,閉著眼都能看到一群亂舞的小星星。
最重要的是,她的睡裙好像濕了……
太丟人了。
嗚嗚嗚。
好想哭。
可她現在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細細地吻著她,綿密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眼睫、鼻尖、脖頸……
落在她身體的每一處。
「大叔……」
她喃喃,聲音細弱得像蚊子哼哼。
「叫老公。」
「老公……嗚……我是不是快死了……」
她眼前一陣陣地發黑,手指都抬不起來了。
「傻瓜,你怎麼會死。」
男人口氣無奈,帶著滿滿的寵溺。
「大叔……我現在,是不是……好髒。」
嗚嗚嗚太丟人了。
她居然……
居然做出了那麼羞恥的事。
「沒有。」
他摸了摸她白嫩溫軟的小臉,疼惜地啄了下她的小嘴。
「乖寶,老公幫你洗澡。」
「嗚嗚……不要,我現在……肯定很臭很臭。」
花晴空眼角滑下一行淚水。
太丟人了實在是。
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可以那樣呢……
嗚嗚嗚,連小哲都不尿床了。
她竟然連五歲的小哲都不如。
簡直可以去死一死了。
「怎麼會。」
男人眸中透出一絲笑意,小丫頭實在是太可愛了。
而且,小丫頭的身體真的好敏感。
花晴空無力地癱在那裡,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樣。
粉紅色的蕾絲胸衣也被丟到了地上。
他只要看著她,呼吸都控制不住的灼熱,渾身熱流涌動。
再等等……
「乖,先適應一下……等我的毒解了,我會……」
會什麼?
來不及聽清,她終於抵抗不住浪潮一般湧來的睏倦,臉朝旁邊輕輕一側,昏厥了過去。
他目光溫存地望著小丫頭的睡顏,一隻大手伸到她頸後,一隻大手托住她腿彎。
小丫頭頭往後仰,小腿無力地垂下,橫在胸前的小手也軟軟地滑落。
失去意識的花晴空被墨修寒打橫抱起,他踩過濕漉漉的地板,腳步沉穩地來到浴室。
小心翼翼地將昏睡的小丫頭放進浴缸,他打開熱水,踏進浴缸中,扶著小丫頭,避免她被整個沒入水中。
花晴空沉沉睡著,夢裡仿佛到了一個非常溫暖的地方,她只覺得渾身暖融融的,很舒服……鼻端還不時傳來好聞的花香,那香味兒,和大叔身上的味道好像……
天亮的時候,花晴空從床上醒來,身上穿著乾淨的睡衣,頭髮也被洗過了。
緩緩起身,只見木質地板上光潔如初,沒有一絲水漬。
就連那粉紅色的沙發上,也是乾乾淨淨的。
仿佛昨晚那令人羞恥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難道……
真的是夢嗎?
她居然做了跟大叔有關的春夢?
窗外陽光豐盛,鳥兒鳴啾。
不知不覺中,已經是春天了。
這個時節的雲市最美了。
她小時候生活過的芒山,一定開滿了漫山遍野的春花。
花晴空想到馬上就要去雲市了,頓時興奮起來。
換好衣物,洗漱完畢,精神飽滿的下樓,只見家裡的傭人們正在魚貫從廚房往餐廳送上熱氣騰騰的食物。
大叔一如既往地坐在落地窗邊的一張沙發椅上,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姿態優雅地翻閱財經雜誌。
看到大叔,站在旋轉樓梯上的花晴空一下子又想到了昨晚的春夢……
耳根霎時有點發熱。
幸好幸好,大叔不知道她做了那種色色的夢。
「大叔,早安!」
花晴空像平日裡那樣蹦蹦跳跳地下樓,人還沒到墨修寒身邊,那活力滿滿的聲音就已經響徹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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