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夏詩諾安排在墨修寒身邊,才是對她最有利的。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臭丫頭,最好是真的敢為墨修寒去死!
「古人有三刀六洞的說法。」
花晴空昂首挺胸,眼神堅定地道,「夏詩諾,既然你動不動就說大叔欠你一條命,那好啊,我願意替大叔把這條命還給你!從此以後,大叔再也不欠你的了!」
「呵……好笑,你這小丫頭片子年紀輕輕的,知不知道到底什麼叫三刀六洞?你要是真的敢,我倒是敬你是條漢子。可依我看,你也無非是過個嘴癮罷了!」
墨修窈猩紅的嘴唇挑起一抹諷刺,語氣刻薄道。
「我花晴空,說到做到!」
說完,花晴空目光明亮,擲地有聲道。
說完,眾目睽睽之下,她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把匕首,眼皮不眨一下地,揚手朝自己肩膀上捅去——
「看好了,第一刀!」
所有人都被她凌厲的氣場所震懾住了。
夏詩諾都驚呆了,萬萬沒想到她真的敢!
然而,就在刀尖即將沒入她肩窩的那一刻,她的匕首,被人緊緊攥住了。
「大叔……!」
花晴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用手攥著自己手中刀刃的男人。
「你是不是傻。」
墨修寒眼底如同結了冰。
「大叔,我不是傻,我是不想再讓你欠她的!我討厭她拿著個道德綁架你!我希望你自由!」
花晴空大聲道。
「自由?」
墨修寒微微皺眉。
「大叔,我想讓你不用被任何人束縛,想幹什麼幹什麼!我知道你不喜歡欠別人的,所以你在幾年前會為夏詩諾的父親擋槍,可是,他們根本不記得你的好,還一味拿夏詩諾說事,我真的很看不慣!我也不想再讓你因為這件事被他們煩!」
「……」
墨修寒聽得想笑。
這小丫頭,還真是……
傻得可愛。
坐在病床上的墨老爺子也聽得微微一怔。
恍惚中,有那麼一瞬,他仿佛看到了年輕時候的成芳鶴。
許多年前,成芳鶴也曾經像這個小丫頭一樣,瞪著一雙明晃晃的大眼睛,認認真真地對他說——
「我不想你被任何人欺負,我要保護你!」
那時候,成芳鶴是真的敢為了他與世界為敵。
只可惜……
他卻負了她。
他為了自己的前程,而拋棄了那個對他全心全意付出一切的女人。
墨老爺子垂下雙眸,禁不住嘆了一口氣。
老了。
老了的人,總是人忍不住回憶過去。
「大叔,你的手流血了,你疼不疼?你快把手鬆開啊!」
花晴空著急地喊道。
「你鬆手。」
墨修寒淡淡道。
「我不,大叔,你鬆手!」
「你不鬆手我就不鬆手。」
「大叔!」
眼看鮮血從大叔指縫滲出,流得越來越多,花晴空眼睛都紅了。
「好,我鬆手……」
她剛一鬆開手,墨修寒修長的手指靈活的一轉,那染了血的匕首居然在他指尖凌空飛轉,然後,刀柄穩穩落入他手心。
以這種對於匕首的嫻熟來看……大叔肯定不簡單。
花晴空突然意識到,大叔並不是她想像中那種只會坐在辦公室處理公務的人。
其他幾個人也都看得呆了呆。
墨修寒這身手,怎麼他們都不知道?
「夏詩諾,我欠你的,應該我親自還你。」
墨修寒說完,手起刀落,不等任何人做出反應,又准又狠地深深扎進自己肩窩!
「大叔!!」
「修寒你——!」
花晴空與墨老爺子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鮮血從墨修寒左肩窩飈出,可他面色冷硬,牙關緊咬,任憑額角冷汗涔涔,卻沒有一絲呻吟發出。
「大叔,大叔,你別這樣,大叔!」
花晴空剛剛對著墨修窈等人時面無懼色伶牙俐齒,可她看到墨修寒流血,卻瞬間淚如泉湧。
夏詩諾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修寒哥哥,你怎麼能……怎麼能這樣傷害自己呢。不值得……不值得啊。我說過,根本不要你回報我什麼的……」
「你可閉嘴吧!」
花晴空狠狠瞪她一眼道。
「說好的三刀六洞,你這才一刀呢?」
墨修窈看熱鬧不嫌事大。
她巴不得墨修寒死在這裡才好!
要是能眼睜睜看著墨修寒流乾鮮血而死,那豈不快哉!
墨焱克制住臉上的笑意,裝模作樣道:「哎呀,算了算了……何必呢。」
「乖,我沒事。」
墨修寒冷白的面容上沾染了一層薄薄的汗水,英挺的長眉因痛楚而微微打結,可是,他的口氣依然溫和。
像是生怕她難過一樣。
「大叔,我怕你疼,我來替你好不好?我皮糙肉厚的,我不怕疼!」
花晴空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淚道。
「傻不傻,你怕我疼,我難道不怕你疼。」
墨修寒微微一笑,抬手,又狠又准地扎進自己右邊肩窩!
「噗呲!」
又是一道鮮血噴出!!
墨修窈離得近,被噴了一臉的血。
她嚇了一跳,眼前瞬間全是紅色,然而,看清楚墨修寒微微搖晃的身軀後,她不禁咧嘴笑了起來。
「好啊,好得很。不過,你這才是第二刀!你欠詩諾的,還沒還清呢!」
「閉嘴,你給我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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