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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晴空動作粗暴地把衣櫃裡的衣服扯出來摔到床上,氣勢洶洶,鬥志昂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墨修寒都不知道他這小丫頭居然這麼能說。
換成別人,還不得被她氣死?
不。
他也被她氣得差不多了。
為了表達自己的憤怒,花晴空不假思索地翻箱倒櫃,誓要在最短時間內收拾東西滾蛋!
結果,一個不注意,把內衣內褲全都扔到床上地上到處都是。
其中,還有一隻文胸因為花晴空力氣太大沒控制住,直接飛出去,砸到了墨修寒臉上!
一瞬間,房間中的空氣變得凝滯,氣溫都仿佛降了幾度。
花晴空:「……」
墨修寒垂眸,瞧著落在自己膝蓋上的那隻粉色蕾絲文胸。
文胸中間,還有個毛絨絨的大紅色蝴蝶結,蝴蝶結正中心,還鑲著一顆亮晶晶的愛心形水鑽——
整個兒就一浮誇。
「還給我!」
「有本事自己過來拿。」
墨修寒臉色陰沉。
「沒長手啊?撿到別人東西不知道歸還啊?!」
花晴空把嘴一撇,陰陽怪氣道:「不會吧不會吧!某個老流氓不會想霸占別人的私密物品吧!」
墨修寒這輩子沒被人這麼氣過。
也就這無法無天的小丫頭,敢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耐性,在他雷點上蹦極。
她這不怕死的個性到底是怎麼養成的?
「花晴空,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又來了又來了。」
花晴空不屑道:「就你會忍耐?就你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可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平時沒見脾氣有多好,一把年紀整天板著個臉,怎麼滴,cos南極冰山啊?還是中二病晚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面部神經系統有問題呢!」
「花晴空,這是你心裡話?」
墨修寒磨了磨牙,表情森冷。
「……」
花晴空莫名有點兒發憷。
可是,她不能慫!
輸人不能輸陣!
誓要和霸總惡勢力抗爭到底!!
「是又怎麼樣?反正人都要走了婚都要離了,我還不能說幾句實話了?!」
花晴空梗著脖子道。
「離婚?」
墨修寒咂摸著這兩個字。
分明是尋常無奇的兩個字,落在他心上卻仿佛重逾千斤,砸得他胸口直疼。
他起身,高大偉岸的身軀緩緩朝她逼近。
那強勢凜冽的氣場如颶風般朝她席捲而來。
她小腿肚發軟,下意識想跑,但又像被人點了穴似的動彈不得。
他在她面前停下,如高山般巍峨聳立,在她眼前投下深重的陰影。
她纖細苗條的身形被完全蓋住。
他抬手,她瞳底微顫,長睫抖了抖,面上浮現一絲懼意,情不自禁地往後一縮——
精緻小巧的下巴被他修長有力的手指捏住。
「我墨修寒的字典里,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你什麼意思?殺人是犯法的!」
他沒有回答。
很久以後,她才終於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
然而,此時此刻,她只覺得憤怒和害怕。
畢竟,他從來沒有像這樣對待過她!
「再敢提那兩個字試試。」
「我就提怎麼了!你最好馬上鬆開我,不然我去法院起訴你家暴!你給我起開!老流氓,老變態!我要跟你離——唔!!」
她的唇被他狠狠堵住。
他一手捏住她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另一隻手居然伸到她身後,直接托著她的臀將她舉了起來!
他的手很穩。
看起來並不誇張的肌肉,卻蘊藏著無窮的力量。
花晴空根本掙脫不開。
也是在這一刻,她終於意識到兩人體力上的懸殊!
他是身中奇毒時常發病沒錯,可是,這個男人絕對是一個實戰中的強者!
他霸道而兇狠地強吻著她,她被他攫取了所有的氧氣,身體懸在半空中動彈不得,沒過多久,就眼前金星直冒,大腦嗡嗡作響!
「唔……唔唔……」
她兩隻細瘦的小手拍打著他的胸膛,可是他正瘋了似的吻著她,仿佛在藉由這個吻對他施以懲罰!
終於,她的手軟軟地垂落下去,啪嗒一聲,落在了身側。
一吻結束,他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輕咬了一下,她卻毫無反應。
墨修寒鬆開她,只見那氣焰囂張的小丫頭虛軟無力地合著眼,嘴唇微張,整個人眼看就要往下倒——
他連忙將她打橫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
花晴空胸脯上下起伏著,長睫如蝶翅般抖了抖,緩緩張開眼,氣喘吁吁道:「老流氓……你、你滾……」
他眸光幽暗,喑啞低沉的聲線在她耳邊響起。
「別鬧了。」
他在她身旁躺下,大掌包裹住她纖弱無力的小手。
床上到處是她的衣物,凌亂不堪,一片狼藉。
這一切都彰顯著,剛剛兩人鬧得有多凶。
可現在,她動都沒力氣動了,眼前還是一陣陣發黑——
剛剛差點被他親暈過去了。
她想罵人,想打人。
「混蛋……就會欺負我……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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