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周媽嚇得心臟都快從嘴巴里跳出來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少爺身體不好,流血很難止住,這血一流,便像是收不住似的,蹭蹭往外冒,眨眼間就流了一大片。
「沒事。」
墨修寒淡定地把手拿到水龍頭底下沖。
「去拿創可貼和止血劑來。別驚動其他人。」
周媽心疼得不得了,伸手在自己臉上重重拍了一把——
早知道,就該聽老周的!
和體內病毒共存多年,墨修寒多少有了些經驗。
只要不是特別大的貫穿傷,像這種小傷口,雖然止血比一般人困難,但也不是止不住。
片刻後,墨修寒右手手指上纏著創可貼,繼續拿著菜刀切淮山藥。
周媽直到少爺向來是要麼不做,做就要做到完美的,勸也勸不動,只好在旁邊看著了。
心裡暗自感嘆,少爺對少夫人,真不是一般的喜歡!
花晴空正坐在地毯上一邊翻書一邊記筆記,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叩叩。」
「大叔嗎?」
花晴空頭也不抬地問。
「嗯。」
「大叔,我沒反鎖。」
「好。」
門開了。
花晴空聽見熟悉的沉穩的腳步聲,緊接著,視線里出來一雙筆直的大長腿。
鼻端突然傳來一股子特別好聞的香味兒。
挺翹的鼻尖輕輕聳動了幾下,花晴空的目光終於從擱在膝蓋上的書本移開。
抬頭,只見大叔端著一碗湯朝自己走來。
「我去。」
她揉揉眼,這不是在做夢吧?
最關鍵的是,大叔居然還圍著圍裙?!
這是什麼神奇的畫面!!
承北太子爺,跺跺腳承北抖三抖的大人物,居然,圍著圍裙,親自端著碗湯給她送來?!!
花晴空簡直受寵若驚。
她要是再不放下手中的書親自接過大叔手裡這碗湯,她簡直都不是人了。
花晴空低頭研究這熱氣騰騰散發著香味兒的湯。
裡面料好像還挺足的?
不過,這大晚上的,大叔幹嘛突然給她做湯……
弄得跟坐月子似的。
花晴空有點兒懵逼。
「大叔,我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我是說,我怎麼了,大叔會給我親自煲湯?」
「你不是來例假了嗎。」
墨修寒表情平淡地走到沙發旁,撿起被花晴空隨手丟在地毯上的那本書。
居然是財經書籍。
「大叔,我沒來例假啊?」
花晴空更懵逼了。
「?」
墨修寒眨眨眼,矜貴淡然的面容上,罕見地露出一絲迷惑。
再加上他此刻身上圍著藍色格子的圍裙,襯得整個人突然間就多了幾分可愛。
花晴空看著這樣的大叔,小心臟撲通撲通直跳。
「大叔,你好可愛啊!你小時候是不是特別特別招人喜歡?」
「……」
「大叔,你不會以為我來大姨媽了,所以才特意為我煲的湯吧?」
「既然你沒來,就別喝了。」
墨修寒伸手就要那碗湯拿走。
可別喝出什麼問題來了。
結果,就在他手伸過來那瞬間,花晴空看到了他手指上纏著的創可貼。
「大叔,你受傷了?!!」
花晴空瞪大眼睛,驚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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