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跟蹤,倒不如說是在欣賞車手的英姿。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片刻後。
摩托車手似有察覺,放慢速度,逐漸與跑車並行。
然而,就在摩托車幾乎與跑車平行的那一刻,跑車驟然提速,掀起一股強風,直接將摩托車甩在了後頭!
「踏馬的,有病啊!」
吃了一嘴尾氣,花晴空怒了。
正想追上去教訓下這兔崽子,想到家裡還有個大叔,不能在這兒耽擱,便恨恨地瞪眼,緩緩揚起一隻手來。
銀藍色跑車內,坐在駕駛位上的人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隨意轉動著一柄手術刀,刀身極為鋒利,然而,他卻仿佛一點兒也不怕削到自己手指,又或者說,手術刀已經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對於把控它,他有著超乎尋常的自信。
從後視鏡里,看到摩托車手朝他豎起中指,他先是一愣,隨即,緋紅涼薄的唇瓣微微上揚,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有意思。
她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別墅內。
花晴空急匆匆趕回家,從窗戶外翻進去,發現自己在房門口故意留下的頭髮絲還在,確定大叔這段時間沒進來過,這才長舒一口氣,放下心來。
要不是那個神經病,她早就回來了。
想到路上碰見的那個先是莫名跟在她後頭,又莫名超車,後來還又停下來,等她追過去又迅速超車的人,花晴空簡直想罵人!
這是什麼樣的神經病啊?大晚上的,欠揍是吧?
偏偏她還追不上。
奶奶的,下次你花姐開直升機跟你飆車!看不把你這神經病打得滿地找牙!
狠狠捏了幾下拳頭,把指節捏得咯嘣響,花晴空在自己房間內的浴室沖了個澡,換了身睡裙,打開門看見書房的燈還亮著,剛想出去,莫名聞見自己身上好像有股酒味兒,連忙又進去噴了噴香水。
看看時間,這都十二點了,大叔居然還在工作……可真是太辛苦了!
想到晚上大叔那蒼白的臉色,花晴空簡直心疼得心尖兒都在顫抖。
以後,她一定要成為大明星,拍好多好多戲,再也不讓大叔那麼辛苦賺錢了。
什麼墨家掌門人,那麼辛苦,還要受那老爺子的氣,還要應付墨修禮那群神經病,不值得!
誰愛當誰當去,她只要大叔健健康康的!
十分鐘後。
花晴空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
「大叔,我可以進來嗎?」
「進來吧。」
花晴空端著一碗蓮子山參湯走進去。
房間裡已經不見李肅的蹤影,只有大叔還坐在書桌前批覆文件。
「大叔,我給你燉了點湯,你喝點吧?」
花晴空有些忐忑,頭一回燉,也不知道燉的怎麼樣,合不合大叔口味。
「好。」
墨修寒放下手中的筆,抬眼看了眼小丫頭,眸中透出笑意。
她披著一頭不燙不染的柔亮長發,穿著一條粉色的木耳邊睡裙,腳上是一雙玲娜貝兒拖鞋,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香味兒,在他眼裡,像個小天使一樣。
「怎麼想起來給我燉湯了。」
「嗚嗚嗚,大叔晚上都吐血了。我好擔心……想跟大叔補補身體。」
花晴空小嘴兒一扁,心疼得想哭。
「大叔,你忙完了嘛?這都快一點了……」
墨修寒從花晴空手中接過粥碗,拿起湯匙喝了一口,俊挺的長眉微微一皺,但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快了。不用擔心。」
「大叔,好喝嗎?」
花晴空小心翼翼地問。
「嗯。還湊合。」
墨修寒淡淡道。
「啊?只是湊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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