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幹勁,不愧是我墨修寒的女人。Google搜索」
花晴空聽了,瞧著墨修寒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俊臉,摸了摸下巴,有樣學樣道:「唔,很好,很有氣場,不愧是我花晴空的男人!」
墨修寒嘴角一抽:「……」
前排的李肅和司機小張拼命忍笑中。
這天底下,能跟墨爺唱反調的,除了少夫人,還真是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花溪會所。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吹著口哨,從其中一間會客廳走出來。
他修長而靈活的手指間,正轉動著一柄薄薄的手術刀。
手術刀轉得飛快,令人簡直為他捏一把汗,生怕他不小心削下自己的一根手指。
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卻無比閒適優雅,腳步更是如同閒庭信步。
那剪裁得體的白大褂上,無一絲污垢,乾淨得像是一片雪地。
「少爺,您的事……辦妥了?」
旁邊一個身穿唐裝的侍者殷勤道。
「嗯。」
男人邪肆一笑,「裡面的東西,送到該送去的地方。」
「少爺,您的意思是?」
「這麼點事,還用我教?」
男人眸光冷厲,刷地一聲,手術刀抵在了侍者脖頸處。
「小的知錯,小的知錯!少爺饒命……」
男人仿佛心情很好,懶得跟他計較,手指一動,收回了刀。
「去吧。」
「是,是!」
直到男人雪白修長的背影徹底消失,侍者才鬆了口氣。
進到那間會客廳一看,血泊之中,全然沒有先前那位中年美婦的身影。
角落裡,靜靜矗立著一隻行李箱。
洞開的紅木雕花窗吱嘎一聲,一陣穿堂風襲來。
侍者盯著那隻行李箱,狠狠地打了一個寒顫!
片刻後。
花晴空與墨修寒穿過迴廊,走進與黛姨約好的會客廳內。
然而,十幾分鐘過去,還是遲遲未見黛姨的身影。
花晴空心裡說不上來的不安,想了想,偷偷拿手機切換微信帳號,以花小龍的身份給黛姨發了一條消息。
「黛姨,我媽留下的那隻箱子,改天我能過去看看嗎?您還在承北吧?」
她盯著手機屏幕好一會兒,依然沒有等來任何回復。
「李肅,打電話問問。」
墨修寒淡聲道。
世上敢讓墨爺等的人,還真沒幾個。
敢放墨爺鴿子的人,可就更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了。
若不是看在黛姨是長輩,又曾在雲市見過疑似他母親的人的份兒上,他不可能多等她哪怕一分鐘。
「是,墨爺。」
李肅拿起電話撥給黛姨,只聽那邊說了句什麼,李肅放下手機向墨修寒匯報。
「墨爺,黛姨說,今天身體不適,不能來赴約了,改日再約。」
墨修寒面色沉了沉,花晴空怕大叔生黛姨的氣,連忙在旁邊勸道:「大叔大叔,黛姨年紀大了嘛,身體不好也很正常,反正來都來了,不如就當大叔特意抽空出來請我我好吃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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