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空伸手,好奇地朝墨修寒臉上摸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咦,抓住一隻大叔……怎麼還有一隻大叔……」
墨修寒任由小丫頭小手在他臉上摸來摸去。
斂眸望向地上殷紅的血跡,他英俊的面容上滿是陰冷。
小丫頭到底還是受傷了。
只不過,傷在腳踝和小腿處,一枚玻璃碎片穿透皮靴扎進腳踝,還有一枚碎片直接插進了小腿腿肚。
剛才人多眼雜,小丫頭怕讓其他人擔心,所以才忍著疼什麼也沒說。
她傷的地方隱秘,一般人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
連他都沒能發現。
怪不得,剛才起她就小臉發白,整個人不對勁。
撐到後台,地上不斷淌落的血跡暴露了她的傷勢,再則,她的體力耗盡,碎片劃破了腳上的血管,不斷流失的鮮血也使她逐漸虛弱,再也沒辦法裝作正常。
「乖,先別睡。」
他把她放在休息室的沙發上,伸出大掌摸了摸她的頭。
她軟軟地靠在靠背上,一貫明亮靈動的大眼睛緩慢地眨動著,瞳孔也失了光亮,顯得有幾分渙散。
他心中疼得一抽,他家小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沒精神過?
剛剛那件事,絕不可能是意外。
就像那個故意刁難的記者一樣。
這幕後的主謀,他一定會揪出來。
墨修寒寒眸冷厲,望向花晴空時,卻又轉瞬間蘊著滿滿的溫柔。
「有點疼,你忍著點……寶貝。」
說完,他緩緩蹲下身,修長潔淨的雙手,輕柔地脫下她沾滿鮮血的皮靴。
花晴空原本快要眯成一條線的杏眼倏地張開了。
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內容一樣,她驚詫道:「大叔……你剛剛,叫我什麼?」
「沒什麼。」
墨修寒口氣平靜,仿佛剛剛什麼都沒說過。
「不對,我明明聽見了,大叔,你叫我……你叫我……」
墨修寒抬眸看她一眼,見她表情害羞,唇瓣翕動了幾下,怪不好意思似的。
心一橫,捏起那枚深深扎進她腳踝的玻璃碎片,往外一拔!
「啊……!!」
花晴空疼得眼前一黑,差點兒沒當場暈厥。
「乖,寶貝。再忍一下。」
花晴空倒吸一口涼氣,又忍不住道:「大、大叔,我聽見了,你叫我……叫我——」
墨修寒如法炮製,手下一使力,再次拔出了扎進她小腿的那枚碎片。
「……啊!!」
花晴空痛呼一聲,直接疼暈了。
看著小丫頭倒在沙發上,金髮長捲髮逶迤鋪陳,蒼白的小臉精緻而嬌嫩,漂亮豐盈的唇瓣微張著,仿佛還有控訴沒來得及說出口。
墨修寒湊過去,在小丫頭唇瓣上輕輕吻了一下,又摸摸她的頭,在她額角吻了一下。
然後,再次蹲下身,從休息室角落的醫藥箱裡翻出藥物和止血帶,仔仔細細地給小丫頭包紮。
李肅進來的時候,看到自家墨爺正蹲在地上給一個小丫頭包紮,一雙眼簡直快瞪得脫框!
臥槽!!
這踏馬的可是堂堂承北太子爺墨爺啊!
墨爺那麼矜貴、優雅,那麼高高在上的一個人,什麼時候對人彎下腰過?
現在,他居然會為了一個小丫頭,這麼紆尊降貴?!
居然親自為她包紮腳傷??!
「看夠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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