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想法。Google搜索」
墨修寒深瞳凝視著她:「小丫頭,這件事由你自己做主。」
花晴空想了想,說:「大叔,如果我說,其實我早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也早就知道小哲不做換心手術活不過幾年,你信嗎?」
「我信。」
墨修寒目光柔和地望向眸中淚光閃爍的小丫頭。
「不過,以後不要什麼事都放在自己心底了。有我在。」
聽到「有我在」三個字,花晴空眼中的淚瞬間奪眶而出。
「哭什麼?」
墨修寒冷白英俊的面容瞬間划過一絲罕見的慌亂,伸出略帶薄繭的手指,笨拙地幫小丫頭擦去淚水。
這小丫頭是水做的麼?怎麼動不動就要掉金豆子。
作為從沒談過戀愛的鋼鐵直男,墨修寒表示不能理解。
他只知道,自己非常見不得小丫頭哭。
她一哭,他就想把這小小的身軀揉進懷裡,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她,只要能換她一個笑臉。
「我就是……嗚嗚嗚,好像在冰天雪地里凍了好久的人,突然被人用棉被包起來,放進空調房裡。我踏馬的一下就化成水了……嗚嗚嗚,大叔,你知道嗎,以前我在花家,每天都提心弔膽的,生怕哪天趁我不在,他們就把小哲給賣掉了,又或者,稍不注意,小哲就……就死了……那我將來見著我媽和我叔,要踏馬的怎麼交待?」
「好,我知道了。」
墨修寒手指再次擦過花晴空白嫩的臉頰,她的淚水嘩啦啦地噴涌,他的整個手都快被打濕了。
他從來沒見過哪個人,能有這麼多的眼淚。
而且,一邊哭,一邊還說髒話——
算了,今天放過她了。
看在她這麼可憐的份兒上。
「嗚嗚嗚,大叔,我好想我媽,好想我叔啊……要是照顧不好小哲,我……嗚嗚嗚……」
小丫頭的淚珠啪嗒啪嗒地落滿了衣襟。
一瞬間,他甚至懷疑,小丫頭是不是天賦異稟,不然,為什麼這麼能哭?
「嗚嗚嗚,大叔,我說這麼多,你怎麼就只說一句我知道了啊,你踏馬的不能多說點話安慰我嗎?嗚嗚嗚臭直男,太踏馬冷漠了……」
花晴空痛哭之餘,還能抽空意識到墨修寒的態度問題,頓時淚眼朦朧,扁著嘴表示不滿。
墨修寒額角青筋直跳:「……」
「大叔,你,你是不是對我失去耐心了……嗚嗚嗚,大叔嫌棄我了……」
見狀,花晴空忽然悲從中來,哭得更大聲了。
墨修寒閉了閉眼,忍耐道:「先擦擦鼻涕。」
說完,拿起一張紙巾,蓋在小丫頭鼻子上,兩根手指捏住小丫頭挺翹的鼻樑。
花晴空覺得自己好狼狽,差點兒都快忘了自己為什麼哭了。
狠狠一擤鼻涕,鼻子通暢了,再一看幫她擤鼻涕的大叔,正黑著臉地把鼻涕紙丟進垃圾桶。
花晴空此刻整個兒一非常後悔。
因為大叔臉色真的好踏馬難看!
「大叔……你,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我說沒有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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