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寒面無表情,忽然站在原地輕咳一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只見剛還屁顛屁顛跟在自己身後的花晴空立馬幾步躥回到墨修寒身邊。
小臉上寫滿了緊張:「大叔,你感冒了嗎?」
墨修寒搖搖頭,看了顧遠熙一眼。
顧遠熙氣得跺腳:「墨修寒,你幼不幼稚!」
墨修寒挑了挑眉,拉起花晴空的手說:「走吧。」
花晴空小手被墨修寒那隻溫暖的大手包裹住,心裡美滋滋的。
三人來到休息室,卻見蘇哲已經躺在躺椅上睡著了。
不過,雖然是熟睡的,可是蘇哲的小臉上卻沒有多少血色。
花晴空早就習慣了弟弟的蒼白,但仍然止不住心疼,湊過去輕輕摸了摸蘇哲的頭。
「小丫頭,要和你弟弟道個別嗎?」
顧遠熙貼心地問。
花晴空倒是很想和弟弟說幾句再送他走,可又不忍心吵醒弟弟。
猶豫了幾秒,還是搖搖頭說:「不了。顧院長,麻煩你幫我照顧好我弟弟。」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雖然你不願意貼身保護我,但是,我身為醫生,還是會盡職盡責地將蘇哲的性命放在第一位的。」
顧遠熙笑容溫和地說。
「顧院長,你正常起來,還是蠻像正常人的。」
花晴空感動道。
顧遠熙默了默說:「謝謝,沒想到怎麼誇我的時候,可以不夸。」
顧遠熙帶著蘇哲離開後,花晴空和墨修寒一人一馬,奔騰在茫茫大草原上,花晴空好久沒體驗過這種自由奔放的感覺,只覺得自己快樂得快上天了。
她想起自己從前在雲市跟著外公習武那些時光,她也總是在附近的山上奔騰。
不過,外公的武館收留的大部分都是無家可歸的人或者窮的響叮噹的孤兒,所以,家裡根本養不起馬更買不起馬。
「大叔,你知道嗎?我以前在雲市,都是騎驢的。」
兩人騎累了,同時放緩了速度,在大草原上慢悠悠地溜達。
清風一陣陣襲來,混合著青草和陽光的氣息,格外令人心曠神怡。
花晴空叼著一根草,長發紮成單馬尾,兩隻眼睛亮晶晶的,一張小臉嬌美動人,卻透出一股子野性。
「驢?」
聽小丫頭這麼一說,墨修寒也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一頭小毛驢的形象來。
那是一頭灰褐色的小毛驢,但是小毛驢的額頭上,有一撮兒白色。
奇怪,他什麼時候養過驢?
從出生就擁有一整片馬場,還有幾十匹汗血寶馬的墨修寒,對此感到費解。
「對呀,就是驢!我那頭小毛驢,可乖可乖了,而且,它跑得很快!雖然可能沒馬兒快吧,但絕對是驢中翹楚了!」
花晴空揚了揚精巧的下巴,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那頭驢現在怎麼樣了?」
墨修寒難得對一頭驢產生的好奇。
「不知道啊,突然有一天就不見了,我外公說,它被狼吃了。」
花晴空神色有些黯然。
「算啦算啦,不提驢了。」
花晴空甩甩頭,勒令自己打起精神,亮晶晶的杏眼望向墨修寒道:「大叔,我還沒謝謝你呢!」
「謝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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