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晴空咬了咬嘴唇,看了眼重新躺回床上被醫生戴上氧氣罩的墨修寒,輕聲道:「對不起,我錯了。記住本站域名我不會再說那些傻話了。我這就走,你也別生氣了……我不會再來吵你了。」
看著強忍眼淚衝出去的小丫頭,顧遠熙瞪向病床上的墨修寒。
「墨修寒,你這又是何苦?」
「不關你事。」
墨修寒閉著眼冷冷道:「出去。」
顧遠熙朝其他醫護人員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然後自己手插著白大褂的衣兜,玩世不恭道:「老子不出去,你能把我怎麼樣?跳起來打我啊?」
墨修寒:「……」
顧遠熙唇邊笑意更盛:「跟你認識這麼多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你也不看看自己,這麼一把年紀了,欺負一個小姑娘,你像話嗎?」
「滾。」
墨修寒面色冷凝,隨手抄起旁邊桌上的一隻花瓶朝顧遠熙砸過去。
顧遠熙側身躲過,滿不在乎地笑:「我知道你見著墨修窈了,這一槍是墨修窈手下打的,你那表姐有多恨你,會跟你說些什麼,我都知道。」
「不過,墨修寒我告訴你,身為你這麼多年的兄弟,我可從來都不信墨修窈那套鬼話,什麼靠近你會變得不幸,什麼你身邊的人都得死絕,你看我這不是活得好好的麼?不僅活著,老子還救死扶傷,成為了一名光榮的白衣天使!」
墨修寒:「那是你命硬。」
顧遠熙見墨修寒神色鬆動,繼續笑道:「你可拉倒吧,當年我被我繼母陷害,不是你收留我,我沒準都被人販子賣到山裡去了!從那時候起,我就決定要賴你一輩子,你趕我走,我都不會走。所以,墨修寒,說好的兄弟,一輩子都是好兄弟。我也好,那小丫頭也好,都是你命中注定的人,你怎麼趕,我們都不會走的。」
墨修寒無語道:「顧遠熙,你知不知道你很吵?」
「有嗎?」
顧遠熙歪頭思索了下,一本正經道:「不覺得啊!在我們醫院,我可是禁慾系男神好麼!」
「集體掛眼科去吧。」
墨修寒冷冷地說。
「嘖嘖嘖,說的是人話嗎你,墨修寒,我就是想說,別什麼都想著自己一個人扛,有時候,也試著去相信和依賴身邊的人,行嗎?哪怕,那人還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丫頭。」
顧遠熙意味深長地說。
「滾吧。」
墨修寒沉默片刻,合上眼道。
「你這人,真是難搞哦!」
顧遠熙撇撇嘴,搖搖頭,滾了。
剛出門,差點被什麼東西絆得一個趔趄。
顧遠熙好不容易站穩了,低頭一看,只見墨修寒家那小丫頭正抱著膝蓋蹲在地上,小臉兒皺巴巴紅通通的,嘴巴噘得能掛油壺。
不禁樂了:「喲,小丫頭,打油回來了?」
「顧院長,你少來笑話我。」
花晴空瞪了顧遠熙一眼,氣鼓鼓地說。
「嗨喲,這就生氣了?剛剛我也不是故意的嘛,要不先把你支出去,那傢伙還不知道得鬧成什麼樣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狗脾氣。」
顧遠熙插著兜笑呵呵地說。
「顧院長,我想不通。」
「想不通什麼?」
「我不就是想偷偷親大叔一下嘛,大叔為什麼那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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