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山覺得這件事是莫妮卡惹出來的,氣得命人把莫妮卡從洞口叫過來,甩手就是幾個耳光,打得莫妮卡滿臉緋紅。Google搜索
他罵道:「你不是說把鵬飛藏好了的嗎?人呢?他怎麼會在東方俊秀手裡?」
「不可能!」莫妮卡捂著臉搖頭:「他不可能找得到鵬飛!他一定是騙我們的!」
白南山想了想,覺得莫妮卡說的也有道理,昨天他開飛機去接莫妮卡的時候,是他提到了鵬飛的名字,東方俊秀因此來詐他也不是不可能。
他哈哈一笑,說:「原來是東方教主到了,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犬子根本不在萬谷嶺,不知道東方教主此來何意!」
「爹地!我是鵬飛!」那邊突然換成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雙方都是用擴音器喊話,白南山又在山洞裡,他看不到飛機上的情況,聽見這聲音卻熟悉至極,他心裡頓時慌了:「鵬飛,你在哪裡?你真的落到東方俊秀手裡了?」
「爹地,是他們救了我!」
「你說什麼?」白南山吃驚地問:「東方俊秀救你?你出什麼事了?為什麼要他救你?」
白鵬飛回答:「我被白南河打傷,他將我扔到懸崖下面摔斷了雙腿,莫妮卡找到我,卻只是把我的命留著,不肯救我上來,也沒有向您報告。這半年時間,我一直在懸崖下面苟延殘喘,如果不是東方俊秀找到我,再過幾天,我可能就是一堆白骨了!」
白南山更加震驚:「你說你已經被打傷半年了?可這半年你一直在跟我聯繫啊!」
白鵬飛咬牙切齒地說:「一定是莫妮卡冒充我跟你聯繫,她問了我的帳號,從我這裡打聽了許多跟您有關的事情,卻不肯把我的真實情況告訴您!這個女人太壞了,她想利用我們黑白盟來幫她父親報仇,還想霸占黑白盟,她來做盟主,再改成JK!」
「砰!」
山洞裡的擴音器突然出來一聲槍響,然後是莫妮卡的尖叫聲。
「你這個死女人!」白南山罵道:「你囚禁我兒子,居然是為了利用我,我打死你!」
又是砰砰兩聲槍響,莫妮卡叫得更慘了。
白鵬飛忙喊:「爹地,您別把她打死了,給我留著!」
白南山氣呼呼地說:「我還沒有把她打死,我只是打斷了她的兩條腿!我不會讓她這麼便宜地死掉!」
在東方俊秀跟白南山周旋的時候,陸少楓和何鳳歌跑到蘇緩面前,幫他解下身上的炸藥包,三個人一人扛一兩個,威風凜凜大步往洞口走。
洞門昨天晚上確實沒有關,黑白盟的人一直輪流值夜班守著蘇緩,這會兒見他們公然解了炸藥包拿著過來,心裡十分恐慌。
這時候莫妮卡不在,沒有人指揮,他們也不敢開槍,開槍也怕打到炸藥包上。
亂了方寸的幾個人分頭就跑,有的往洞外面跑,有的往洞裡面跑。
往洞裡面的人一邊跑一邊喊:「不好啦!不好啦!東方教主扛著炸藥包進來啦!」
這喊聲,把洞裡的人都嚇了一大跳,頓時全亂了。
這可是山洞,一旦爆炸,就算炸不死,也會被埋在裡面窒息而死。
所以一群人拿著槍不敢打,躲又沒地方躲,全部都驚慌失措。
白南山正在跟東方俊秀談條件,他說:「一切事情都是莫妮卡這個女人搞出來的,我現在把她交給你們,你把我兒子還給我,我放你們走。從此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白南山!」東方俊秀好笑地說:「事情鬧到現在這個地步,死傷的人無數,你一句跟你們沒關係,就想逃脫法律的制裁?你是不是想著還有後援?我告訴你,你的所有據點,你兒子都告訴我們了,現在G國的官兵正在挨著清剿,所以你只有一條路,就是放下武器,立即投降!」
說話間,很多飛機飛了過來,蕭如歌抬頭說:「是G國的官兵來了?」
衛初心點頭:「他們來得可真及時!」
飛機往下降,到一定高度的時候,G國的官兵紛紛跳了下來,一邊衝鋒一邊端著槍掃射,黑白盟的人成片倒下,沒有中彈的只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急忙東躲西藏或者繳械投降。
白南山見蘇緩、陸少楓、何鳳歌三人提著炸藥包威風凜凜站在洞口,外面漫山遍野都在吼:「舉起手來!」「繳槍不殺!」他知道大勢已去。
到這地步,他縱有千般本事,也無力回天。
白鵬飛喊:「爹地,事到如今,您別再反抗了。」
白南山想著他當了幾十年的盟主,連自己的兒子都沒有保住,他殺了他弟弟的兒子,他弟弟又弄殘了他的兒子,更是心灰意冷,長嘆一聲,說:「黑白盟,完了!」
G國官兵很快跑了過來,跟厲雷霆做了交接,洞裡的匪徒由他們接手,蘇緩三人把炸藥包交給G國士兵,轉身出來。
東方俊秀的飛機降落下來,他過來問:「有沒有人受傷?」
厲雷霆回答:「我們這裡還好,那邊兩架飛機上受傷的人比較多。」
衛初心的心頓時一緊,她因為距離遠,看不到那邊的具體情況,還以為訓練場的兄弟們在飛機里很安全,沒想到還是有人受傷,不知道情況嚴不嚴重。
東方俊秀說:「我去看看。」
他離開後,飛機上兩個黑翼家族的兄弟抬了一個用竹子做的簡易擔架下來,上面躺著白鵬飛。
衛初心看見他跟假白南山長得有點像,問:「穿山洞的那個白南山是你叔叔嗎?」
「是,」白鵬飛說:「我父親叫白南山,叔叔叫白南河,他們其實是雙胞胎,但我父親是盟主,我叔叔只是他的替身。平時看似我叔叔享有盟主的一切權利,但實權在我父親手裡。
「我叔叔漸漸有了野心,他不滿足做一個替身,想做真正的盟主,於是在暗中扶植一些勢力。
「他收編JK,卻沒有把這件事情向我父親報告,只說他收了一個乾女兒。
「但他身邊有我父親的耳目,所以我父親很快知道了,覺得他有了反心,不能再留……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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