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左的電話響了,衛初萌說:「老公有事就去忙吧,我已經不擔心了。Google搜索」
蕭左吻了吻她,說:「你乖乖在家裡,不要亂跑,知道嗎?」
「知道,我不會亂跑的。」
蕭左起身出去了。
衛初萌興奮地在屋裡轉圈:「姐夫找來了,姐姐一家三口要團圓了,可可也要回來了,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我?哎!好開心,老公終於不干涉姐姐的婚事了!」
時至今日,衛初萌依然是單純天真的小女孩性格,蕭左喜歡的,也恰恰是她的單純和天真。
以前他雖然喜歡喬如歌,卻又覺得衛初心讓他操不完的心,因為這個丫頭太不聽話了,操心的時間一長,他也覺得心累。
衛初萌的出現,讓他接觸到了和衛初心完全不一樣的女孩,姐妹倆雖然長相很相似,性格卻迥然不同。
他最開始對衛初萌是同情和可憐,相處的時間長了,他覺得衛初萌對他非常依賴,讓他有一種強烈的保護欲望。
在衛初萌身邊,他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身為一個男人的責任和擔當,仿佛只要他沒有保護好這個女孩,他就算不上是真正的男人。
相處的時間越久,這種感覺越強烈,後來嚴重到他一會兒不看到衛初萌,心裡就非常慌張,總是擔心她出什麼事,擔心她害怕,擔心她被人欺負。
以前他對喬如歌也擔心,但更多的是擔心她惹事,因為他覺得只要喬如歌不主動惹事,一般來說是沒有人敢招惹她的。
但衛初萌不一樣,蕭左對她的擔心到了一種病態的程度,哪怕她不招惹任何人,他都擔心有人會傷害她。
衛初萌一個人在路上走,他都擔心樹葉掉下來砸破了她的腦袋。
所以到這時候他才知道,他對衛初萌的感情才是真正的愛情,對喬如歌只是一種控制欲,因為覺得這個妹妹太優秀了,別的男人配不上她,只有他自己才配得上。
而他一旦把所有注意力都轉移到衛初萌身上以後,他對於喬如歌也就沒有了這樣的控制欲,只是單純不喜歡她嫁給南冬城這個騙子。
所以他對喬如歌變成了很純粹的娘家人,對她的婚事也就變成了哥哥對妹妹的干涉。
作為娘家人,南冬城在蕭左的眼裡就是一個大騙子,他當然不允許自己的妹妹嫁給這個騙子。
他和衛初萌的感情好到了如膠似漆的程度,那時候他和衛初萌真的形影不離,他不管到哪裡都帶著衛初萌。
他上班的時候,衛初萌也跟著他到辦公室,他開會的時候,在他身後有一個給衛初萌設的專座。
和喬如歌相比,衛初萌是一個非常安靜的女人,她總是默默地坐在那裡,帶著她的寶貝——畫筆和畫紙。
在蕭左開會抑揚頓挫發言的時候,她旁若無人坐在那裡安靜地畫畫,她不打擾別人,別人也打擾不到她。
有時候大家為一個問題熱烈地討論,都忘了她的存在,只有蕭左會不時瞟她一眼,看見她在那裡,他就心安了。
所以他們的相處是一種很奇怪的模式,他最開始以為是衛初萌離不開他,所以處處黏著他。
後來他發現,其實是他離不開衛初萌,因為只要不看見衛初萌,他就完全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工作。
這種日子一直持續了幾年。
結婚後,衛初萌懷上了孩子,變得嗜睡了,在他的辦公室或者會場上,經常趴在那裡睡著,他怕衛初萌感冒,才慢慢習慣讓她呆在家裡。
衛初萌被蕭左這樣呵護寵愛著,她幾乎沒有什麼機會去單獨面對陌生人,也沒有任何事情需要她一個人處理,所以現在已經接近三十歲的衛初萌還是很單純。
她就像是一個剛剛走出校門的學生,社會閱歷一片空白!
而蕭左,他就是要這樣寵著衛初萌,讓她永遠在他的羽翼保護之下。
或許是因為當初他對喬如歌的訓練,讓她太獨立,翅膀硬了以後,最終飛出了他的世界,讓他心有餘悸。
他怕衛初萌羽翼豐滿之後,也脫離他的掌控,重蹈喬如歌的覆轍,所以他寧願她一無是處,寧願她什麼也不會,什麼能力都沒有,只要依靠他就好。
所幸的是,衛初萌之前在她姐姐的培養下學會了畫畫,喜歡服裝設計,所以除了蕭左的寵愛,她也有自己的愛好和事業,才不至於被蕭左養成一個真正的花瓶。
不過其實衛初萌是時裝設計師萌芽這件事情,只有蕭左和衛初心知道,蕭氏集團沒有一個人知道。
蕭左是一個不愛張揚的人,他的小妻子能幹,他覺得他自己知道就好了,沒有必要告訴外人。
所以在蕭氏集團里,雖然大家表面上都對衛初萌恭恭敬敬的,而背地裡其實是看不上她的,覺得這樣一個白蓮花一樣的花瓶根本配不上蕭左。
當然這些議論聲是不會傳到蕭左和衛初萌耳朵里的,所以他們兩個依然我行我素,不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語。
衛初萌對蕭左有絕對的信任,但她卻不知道,蕭左跟她說的關於她姐姐的事情根本不是真心話。
蕭左對南冬城本來就極為厭惡,現在南冬城從他眼皮底下把喬如歌帶走,更是對他的一種挑釁,所以他雖然對衛初萌說得好聽,心裡卻打定主意,要不惜一切代價把喬如歌搶回來。
*
在蕭左四面追蹤喬如歌下落的時候,南冬城已經帶著她順利到達懷南市。
南冬城和厲傳奇沒有事先聯繫南宮葉玫,這也是為了尊重衛初心,讓她自己選擇到哪裡做親子鑑定。
衛初心選擇的是中心醫院的親子鑑定部門。
其實這一路過來,她差不多也想通了,覺得南冬城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騙她,因為孩子跟她確實長得非常像。
再加上她對自己的記憶也產生了一些疑慮,想要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所以對南冬城也沒有反感情緒了。
衛初心畢竟是明事理的人,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小女孩,雖然她的記憶中想不起南冬城和孩子跟她的關係,但她也會冷靜地思考,並作出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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