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冬城和南凌川還沒有把他們是兩個人的事情公開,外界只以為南凌川的視力恢復了,不知道其實換了人,韓牧雲——現在叫衛牧雲——也不知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南冬城現在急於去找衛初心,沒心情跟他解釋,答應說:「好,衛總。」
衛牧雲哈哈一笑:「對,以後我就是衛總了,今天就讓公司的人都改口。」
南冬城泛起笑意,他覺得衛牧雲有時候的舉動像個孩子。
衛牧雲原本是不幸的,遇到韓林翔那樣渣的養父,從小目睹母親被家暴,他也被韓林翔毆打,他還能有這樣童真的一面實屬難得,這應該歸功於他有一個好母親。
*
南冬城來到蕭家自然撲了個空。
蕭家的人一口咬定,沒見過大小姐,更沒有見過衛初萌,不管他怎麼追問,他們只告訴他,蕭左出國談生意去了,其他的什麼也不說。
南冬城在金川市呆了幾天,一無所獲,他想到衛初心自己回到了蕭家,蕭左必定不會輕易讓她出來。
但他不相信,蕭左能夠一直限制衛初心的人生自由,所以他要長期駐紮在金川市,用全部精力來尋找衛初心,用他一生的時間等待衛初心出現!
想到就做,他立刻在金川市尋找生意的門路,並把他的想法告訴了何鳳歌和厲傳奇。
他們三個人有一個小群,就是為了談事情方便,這會兒他是直接開的群視頻,看見厲傳奇點頭贊成。
何鳳歌說:「小城城,我告訴你一個生意門路。」
「何大哥,你說吧。」
「我那段時間,追著蕭左屁股轉的時候就發現了,金川市可以開一家武術學校。金川市三大豪門就需要不少的保安。你直接掛名我們何氏武術學校的分校,保證你不到兩年時間就盈利。」
厲傳奇問:「舅舅,既然南叔掛你們何氏武術學校的名字,那是不是你們注資?」
「我可以注資啊,但那是小城城的生意,他自己要當老闆的,所以就看小城城怎麼打算,我可以借錢給你,也可以入股,我們合夥開。」
南冬城沉吟片刻,說:「你入股吧,你閒著的時候還可以來教教課,還有,你也要給我派一些教職員工來吧?」
何鳳歌啐他:「小城城,我發現你比狐狸還狡猾!我入股,我出人,我教課,你就直接當老闆是吧?」
厲傳奇哈哈大笑:「南叔聰明!那我也入股!」
「你們兩個這是合夥算計我啊?行!我就當這個冤大頭吧!」
南冬城說:「你當什麼冤大頭?你是看好這邊市場可以,到時候分紅又不會少你一分。」
「就是。」厲傳奇也揶揄何鳳歌:「我舅舅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到最後,南冬城又變了,說:「何大哥,還是你做大股東吧,你對開武術學校駕輕就熟,又是掛何氏武術學校分校的牌子,你做最合適。」
何鳳歌瞥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算是明白了,小城城只是想在金川市找一份不操心的工作,你的主要重心放在找媳婦兒這件事上,所以連老闆都不想當了。」
厲傳奇搖頭:「我覺得南叔是想低調一點,不引起蕭左的注意。」
南冬城讚許地看他一眼,說:「沒錯,如果蕭左知道我在金川市開了武術學校,對我會更加防範,把我媳婦兒藏得更嚴實。但我只是一個武術教練,他就不會把我放在眼裡了。」
何鳳歌點頭:「好吧,那武術學校由我來開,你們入股就好,小城城就算是我聘請的教練。」
這事就這麼說定了,三個人說干就干,厲傳奇正式向南凌川提出辭職,何鳳歌和南冬城則忙著選址,準備辦學校。
*
衛初心在那套房子裡呆三天了,她倒也不會餓著,每頓有人按時送飯來。
有床,有沙發,有電視電腦,但是斷網的,什麼也看不成,什麼也玩不成。
她開始為妹妹無比擔心,擔心得吃不好也睡不好。
到了第二天,她就想通了,覺得蕭左把妹妹帶出國,就是為了給她治病的,所以他應該會好好照顧妹妹吧。
這樣想著,她心裡的焦慮減輕了,然後又想,等蕭左來的時候,她怎麼回復他。
第三天的晚上,蕭左來了,他是等衛初萌睡著以後才過來的。
他開門見山地對衛初心說:「想好了嗎?怎麼選擇?」
衛初心說:「哥,在我的心裡,你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之一。」
「之一?」蕭左冷笑一聲,問:「除了我,還有誰對你好?」
「爸爸,媽,還有我老公,他們都像你一樣對我好。」
「你老公?南凌川嗎?他對你好在哪裡?他能保護你嗎?」
「他能保護我,我也可以保護他!」
「喬如歌!」蕭左火大地吼:「我教你功夫,不是讓你去保護別的男人!」
「我知道,哥,」衛初心誠懇地說:「因為哥太強大了,不需要我保護。但是我發誓,只要哥有需要我的一天,我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蕭左看著她真誠的大眼睛,過了好一會兒,他低沉地說:「如歌,你從來沒有愛過我嗎?」
衛初心搖頭:「我一直都很愛哥,也很尊敬哥,但我對你沒有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我哥。請哥理解。」
蕭左轉身走到窗口,窗戶是焊死了的,打不開,他也看不見外面的夜景,只能在窗玻璃上看著自己的影子。
無端端的,他覺得自己明明很高大的影子,卻有一種落寞的感覺——他的心裡真的感到很落寞。
衛初心站在他身後,也有同樣的感覺,她的心有些揪緊。
妹妹看見哥哥不開心,心裡總是難受的,但在感情方面,她幫不上哥哥的忙,只希望他自己能夠慢慢想通。
過了半晌,蕭左頭也不回地開口:「你可以不嫁給我,可以嫁給別的男人,但唯獨有一個人不行!」
衛初心提心弔膽地問:「誰?」
「姓南的!」
衛初心的心冷了半截,問:「為什麼?」
「我不喜歡那個人!」
「可我已經生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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