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何鳳歌接到南宮葉玫的電話,她說:「何大哥,前段時間在玉川市的殺手,我們已經全部抓獲。Google搜索」
「抓到了?」何鳳歌忙問:「是什麼人?」
「JK的成員。」
「JK?」何鳳歌不解地問:「D國去年不是宣布將他們殲滅了嗎?」
何鳳歌知道,JK是D國的一個黑手黨組織,做了不少壞事,D國官方經過數年努力,去年宣布擊斃了JK的頭領,並將所有JK成員全部殲滅了。
南宮葉玫說:「我也以為JK已經不存在了,抓到他們後才知道,D國官方並沒有把JK全部殲滅,有一部分殘餘躲進了邊境附近的深山裡。
「現在的頭領是以前老頭領的女兒,叫莫妮卡。
「他們覺得D國沒辦法容身了,想找新的據點,所以從去年開始向我國滲透。
「因為玉川市距離D國邊境最近,他們第一站就選擇了玉川市。」
殺手第一次追殺衛初心的時候,何鳳歌告訴了南宮葉玫,請隱組幫忙調查殺手的身份,隱組查到了一些眉目,但因為執行其他的任務,擱置了一下,沒想到他們再次追殺衛初心。
何鳳歌又給南宮葉玫打電話以後,她馬上布置人手進行圍捕,昨天收網,將他們全部抓獲了。
「不對啊,嫂子,」何鳳歌提出質疑:「既然他們是來找新的據點,就應該低調行事,為什麼要殺人?又為什麼兩次追殺少楓媳婦兒?」
南宮葉玫回答:「據那個小頭目交代,莫妮卡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和蕭左做了半年的同學。
「她對蕭左一見傾心,追求蕭左被拒絕後,懷恨在心,發誓要讓蕭左這輩子都得不到幸福,凡是蕭左喜歡的女人,她都要殺死。
「這兩年得知蕭左到處找他妹妹,估計這個妹妹對蕭左很重要,莫妮卡決定把他妹妹也殺死。
「同時,莫妮卡想把這次行動作為探路石,看我們有多大的能力阻止他們。
「第一次她的人順利逃脫後,她很得意,覺得我們連D國官方都不如,但她又為手下沒有殺死少楓媳婦兒惱怒,所以第二次派了不少人來玉川市。
「她的膽子確實夠大,但我們也沒有讓她失望,這一次就把JK進來的人全部消滅了。」
何鳳歌問:「莫妮卡沒有抓到吧?」
「沒有,莫妮卡在D國邊境的森林裡,我們沒辦法抓。」
「那嫂子問沒有,那些殺手有沒有抓到陸少楓的媳婦兒?」
南宮葉玫反問:「少楓媳婦兒還沒有回來?」
「沒有。」
南宮葉玫說:「他們交代,追殺少楓媳婦兒的時候,一直被蕭左的人干擾,沒有殺死她就逃走了,所以少楓媳婦兒沒有落在他們手裡。」
何鳳歌問:「有沒有漏網之魚?」
「進來的沒有,」葉玫說:「我看到了他們的人員名單,滲透進來的全部抓了。」
何鳳歌的眉頭不由皺緊:「少楓媳婦兒沒有落在他們手裡,那就是躲起來了。可她不應該躲這麼久啊!」
南宮葉玫說:「或許她受傷了,你們再好好找找吧。」
「好的。謝謝嫂子,我這就告訴少楓。」
南冬城聽完何鳳歌的轉述,說:「殺手還真是蕭左招來的,我沒想到居然和JK有關。」
「是的,南宮嫂子說了,你媳婦兒可能受傷了,我明天再把走訪範圍擴大一點找找。」
這段時間何鳳歌在衛初心失蹤的那一段挨家挨戶探訪,都沒有人見過她,既然她沒有落在JK手裡,他就要繼續找。
南冬城裝的盲人,不方便出去找衛初心,公司事也多,他不可能離開太久,何鳳歌肯熱心幫他找,他很感激,道謝說:「謝謝何大哥。」
「自家兄弟,就別客氣了。」
何鳳歌每天開著車出去,找的範圍越來越大,也就距離衛初心失蹤的地方越來越遠……
*
衛初心之所以沒有回來,確實是因為她受傷了。
那天她跑到城外後,蕭左和殺手緊追不捨,眼看摩托車的油快耗盡了,她攔車用計甩脫了殺手和蕭左他們,然後騎摩托車逃走,但沒多久,摩托車裡的油就耗盡了。
她只得停下,想攔一輛過路車,但只敢攔往反方向走的貨車,以免蕭左他們回來迎面碰上。
深夜鄉村公路上沒多少車,她好不容易攔了一輛貨車。
那司機幫她把摩托車搬上車,她正要上去,司機一轟油門跑了。
衛初心氣得咒罵,只得再攔車,還沒有攔到,發現幾輛車往回開,估計蕭左他們又回來了。
她怕被抓住,只得找地方先躲起來。
這段時間這裡的農村稻穀收了,玉米也收了,沒有高杆作物,她只能跳到一條水溝里藏身。
這時候,她覺得最幸運的是那貨車司機把她的摩托車搶走了,蕭左以為她騎車跑了,順著大路一直追走了。
不幸的是,她跳進溝里的時候不知道踩著了什麼,好像是一條蛇,一口咬在她的腳踝上,她疼得倒抽冷氣,卻連大氣都不敢出,直到看不見那幾輛車的影子了,她才爬起來。
腳的疼痛很劇烈,還火辣辣的,有一種燒灼感。
從小在大城市長大,她沒有被蛇咬過,不知道這條蛇是不是毒蛇,也沒有處理過蛇傷,不知道怎麼辦,只能去找人家,想借電話打給南冬城。
她不敢順著大路走,現在她最怕的是那些要她命的殺手回來找她,只能在田間小道上慢慢走。
腳疼得厲害,想走快也不行。
走著走著,她感到頭暈起來,漸漸又覺得噁心、反胃,想嘔吐,但一天沒吃沒喝,胃裡空空的,吐不出來。
身體難受,又餓得厲害,奶水卻還多,沒給孩子餵奶,漲得厲害,輕輕一碰就疼得要掉淚。
她暈暈乎乎在田梗上走,又滑了幾次在水溝里,身上都濕透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到了一戶人家,努力撐著到了那家的房前,在天光月的映照下,她看見這是一戶普通的磚瓦房。
她扶著牆來到門邊,用力叩了叩門。
或許主人睡著了,沒有反應,她又拍著門喊:「有沒有人?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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