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珊珊說:「本來也是你一個人制定的,我被你利用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對,」衛初心點頭:「你就這麼說。還有,你儘量開慢一點,多拖延一會兒時間。」
「行。」
衛初心覺得沒什麼可說的了,下車往涼珊珊的住處走去。
進了巷子,她關上門,又從門縫向外看,只見涼珊珊駕車離開不久,一輛車跟過來,那是保護她的保鏢。
再後面,遠遠還跟著兩輛車,這必定是蕭左的人。
衛初心叫了網約車,車到的時候,涼珊珊開的賓利和跟蹤她的三輛車都走遠了。
她戴上墨鏡坐進車裡,說:「我趕時間,請開快一點。」
網約車司機答應著,發動車子駛了出去。
*
涼珊珊冒充衛初心把賓利開走後,不斷看後視鏡,只見三輛車一直跟著,不由緊張得手心冒汗,怕被人發現她不是衛初心。
她牢牢記著衛初心的話,儘量將車開慢一點。
每過一個紅綠燈的時候,本來可以衝過黃燈,涼珊珊都提前停下來,然後引來旁邊司機的嘲笑和鄙視:「女人開車真磨蹭。」
這些人不知道,涼珊珊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樣,她的性格偏男性化,所以她其實是很喜歡飆車的,在國外偶爾會和一些男人們約著去郊外飆車。
如果不是為了等衛初心,她很快就能到南都第一城。
*
另一邊,衛初心坐網約車回到了南華園。
她以極快的速度洗去臉上的妝容,再化上精緻的淡妝,又換上一身最漂亮的衣服。
舉行婚禮的時候,她就預料到這一天的到來,所以婚後她刷自己的卡買了一套最好最時尚的衣服,但從來沒有穿過。
她今天第一次穿,這樣才不會讓人注意到她就是衛初萌。
穿上這套新衣服,她身上的模特氣質一下就出來了。
她拿出另一頂假髮戴上——她們去的那家理髮店也順帶賣假髮,她就是看中這一點才進去弄頭髮的。
她本來是長發,涼珊珊是短髮,涼珊珊要偽裝她,就必須戴假髮。
她偽裝涼珊珊把長發剪成了短髮,現在她要換回她自己的身份,也只有戴假髮了,所以她們離開理髮店之前,就買了兩頂一模一樣的假髮。
然後她開上那輛快到報廢年限的白色卡宴駛出了南華園。
這輛車從買回來,她就沒有開進城過,也是為了不讓人知道衛初萌有這麼一輛車。
但每個星期,她會用半天時間開出去在城外跑跑,以免久了不用零件生鏽。
為了趕時間,她開得很快,又走車比較少的地段,想早一點趕到竹林街。
*
涼珊珊一路磨磨蹭蹭,但再怎麼慢,還是來到了南都第一城。
這時候她更加緊張,怕門衛認出她,不過因為這輛車的車牌輸入了電子眼,根本不需要門衛出來,柵欄就自動打開放行了。
涼珊珊穩穩地開進去,一直開到停車場裡面,在車裡坐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發現那兩輛車跟進來,她才徹底放下心來。
跟蹤的人怕衛初心發現,不敢跟進停車場來,就在外面等著。
涼珊珊給衛初心打電話:「老大,我到娛樂城了!」
「好,」衛初心說:「拜託你這幾天幫我照顧初初。」
「嗯,你小心點!」
「好。」
涼珊珊還不敢出去,她現在不管是用衛初心的打扮還是換回她自己的打扮,出去都有暴露的危險。
她和衛初心逛了這麼長時間,跟蹤的人必定認識她,只要看見她從南都國際出去,就知道她和衛初心調換了身份,他們會馬上去攔截衛初心。
她扮成衛初心出去就更不可能了,步行出去,誰都能一眼認出她不是衛初心。
涼珊珊只能一直呆在車裡,她不知道要呆多久,只知道能多拖延一點時間,就能為衛初心的出逃爭取到更多機會。
*
這時候衛初心已經到了竹林街。
她把保時捷開到司俊辰的診所前,下車走了進去。
司俊辰看見她,眼睛裡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看了看她身後的保時捷,問:「初初,你一個人?」
衛初心低聲說:「司醫生,我是衛初萌。」
司俊辰反應過來:「你化了妝?」
他以前看到的衛初心都是黑黑的皮膚,現在看到她和初初幾乎一模一樣,以為她撲了粉,化漂亮了。
衛初心也不解釋,點頭說:「我現在要冒充初初把蕭左的人引出城外……」
司俊辰打斷她:「可蕭左追上你怎麼辦?」
「我不會讓他追上我,我會讓他以為初初永遠離開了玉川市。」
司俊辰看著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的能力。
衛初心趕著說重點:「司醫生,麻煩你這段時間暫時不要見初初,不要讓任何人知道初初的存在。」
司俊辰鄭重其事地點頭:「你放心,這個麻煩是我給你們惹來的,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發現她。」
「謝謝,我要趕時間,就不多說了,再見!」
司俊辰和她握手:「平安回來!」
衛初心點了一下頭,轉過身走到門口,拿出墨鏡戴上,然後從容地鑽進車裡,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雖然她在司俊辰的門口只亮相了不到一分鐘,在遠處用高倍望遠鏡監視司俊辰的人還是認出來了,急忙放下望遠鏡向丁克報告。
丁克因為跟蹤賓利,這時候在南都第一城外面,接到手下趙三的電話,他大吃一驚,問:「你看清楚了嗎?真的是大小姐?」
趙三肯定地說:「我看得很清楚,真的是她!」
「她有沒有開車?」
「有,是一輛白色的卡宴。」
丁克命令:「你立刻跟上大小姐的車!」
「司醫生這裡呢?」
「司醫生不管了,找到大小姐要緊!」
「是!」
丁克掛斷以後,又打電話吩咐另外幾個兄弟跟上去,然後才打給蕭左。
*
南冬城給衛初心打了電話以後,繼續跟蕭左閒聊,不過這時候他感覺蕭左明顯有點心不在焉,以為他有什麼事,但蕭左自己不說,他也不好問。
——他裝的是盲人,本來就「看不見」蕭左是什麼表情,自然不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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