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不會提的,」涼珊珊問:「那你什麼時候帶我見見你的那位?」
衛初心回答:「等初初好了以後,我讓你們一起和他見面,那時候我再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他。記住本站域名」
「你沒有跟你老公說嗎?」梁珊珊詫異地問:「你老公以為他娶的是衛初萌?」
「不是,」衛初心說:「他知道我是衛初心,但不知道我妹妹就藏在玉川市,因為我跟他說,我是替我妹妹坐的牢,把妹妹送出國了。」
「我明白了,」涼珊珊說:「你擔心南凌川要求見初初,但初初現在又不能見他,所以你乾脆說初初不在國內。」
「對。」
「行,我也不急著見他了,以後跟初初一起見他。不過我還是想看看他的照片,看他是不是很醜。」
涼珊珊雖然知道南凌川的大名,但南凌川一直很低調,沒有接受過任何媒體的採訪,所以她至今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不醜,」衛初心說:「網上有我們的結婚照,你搜搜就能看了。」
「我沒有手機。」
「我來搜。」
衛初心搜索以後,點開給涼珊珊看。
「哇!他真的很帥埃!」涼珊珊讚嘆地說:「不過他結婚都不取墨鏡,是不是他不戴墨鏡,眼睛很難看?」
「他不戴墨鏡也很好看,因為他安的是假眼,眼睛沒有變形。」
「那挺好,」涼珊珊惋惜地說:「可惜這麼帥的人眼睛卻失明了,這真是老天都要嫉妒他。」
「他的眼睛失明不是天災,而是人禍。」衛初心講了情況。
涼珊珊義憤地說:「他弟弟太壞了,只判三年刑,太便宜他了。」
「是啊,不過我老公念及他們是兄弟,不願意趕盡殺絕。」
「南凌川真善良,他弟弟都這麼對他了,他還顧什麼兄弟情。不過這樣的人倒值得你託付終身。」
「嗯。」
涼珊珊看著她的照片,又惋惜地搖頭說:「拍婚紗照臉都化得這麼黑,你是怕金川市的人認出你?」
「是的,我不能被他們帶走,不然沒辦法照顧初初。」
「我明白,初初有你這個姐姐,真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
「她更大的福氣是有你這麼好的閨蜜。」
在衛初心不知道有這個妹妹之前,衛初萌全靠涼珊珊照顧,衛初心對她一直很感激。
涼珊珊笑道:「能做你們姐妹倆的閨蜜,也是我最大的福氣。」
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吃完飯從飯店出來,衛初心說:「這會兒還有點早,我們去街上轉轉,你看看有什麼需要買的,我幫你買下來,反正我還差你的錢。」
涼珊珊嘆氣說:「幸好那時候你沒有把錢還給我,不然我現在也一無所有了。」
「說明你有先見之明。」
兩個人手牽手到了街上,涼珊珊沒買別的東西,只買了一部手機。
衛初心付了錢,說:「這個算是你回來,我送你的見面禮。」
涼珊珊也不客氣,說:「那我就收下了,等我找到工作,我們的錢一起用。」
「行。」
兩個人這才上車,回草鞋街去了。
*
景少大名叫景賽雲,是何艷麗費盡心機勾搭上的男人。
此刻,在景賽雲的車裡,兩個人運動完了,何艷麗累得沒了一點力氣。
景賽雲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提起來扔在旁邊座位上,漫不經心打掃了自己,拉好褲子拉鏈,衣冠楚楚地端坐著看著前方,雙眉深鎖,不知道在想什麼。
何艷麗心裡不滿也不敢作聲,只能自己撐著爬起來,整理好衣褲。
車駛進一幢別墅,這是景賽雲在玉川市的家。
「下車。」他冷冰冰地吩咐。
何艷麗打開車門,剛要跨出來,背上突然被重重踢了一腳。
她完全沒有想到景賽雲會在背後偷襲她,而且這一腳踢得很用力,她毫無防備,被踢得直接從車上栽下去,四肢著地,兩隻手掌和膝蓋一起撞在地上,蹭破了皮,疼得她呲牙咧嘴。
景賽雲從車上下來到了她面前,用腳尖勾起她的下巴,冷酷地說:「不起來,等我扶你?」
何艷麗想問他為什麼踢自己,又不敢問,忍著疼爬起來。
景賽雲問:「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踢你?」
何艷麗恐懼又卑微地抬頭看著他,搖頭:「我……我不知道……」
景賽雲抬手就是重重一個耳光。
「啪!」
何艷麗被打得又摔倒了,蹭破皮的手掌再次擦在地上,疼得眼淚刷地冒了出來。
她的腮幫裡面疼得不行,用舌頭頂了頂,感覺是腮幫裡面的肉被牙齒磕破了,嘴裡鹹鹹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全是血。
但她不敢哭,認識景賽雲一個多月了,她知道這個男人喜怒無常,打罵手下是家常便飯,對女人也從不手軟。
而且他的背景很強大,別說她父母惹不起,就連南都國際的南凌川,他都不放在眼裡。
認識景賽雲的時候,何艷麗看重的就是他強大的背景,覺得只要能勾搭上他,她就可以借他的手報復南凌川和衛初心以前對她的羞辱了。
所以她先找關係跟景少認識,再用盡渾身解數勾引他上床。
達成目的後,她本來以為把這個男人掌握在了自己手裡,讓他成為她報復南凌川夫婦的工具,卻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非常難以掌控。
和他在一起一個月時間,她不僅沒有得到他的任何實質性幫助,反倒把自己淪為了人家暖床的工具。
而且她發現這個男人不僅喜怒無常,還非常殘暴,只要跟他在一起,她就會感覺很恐懼。
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她不敢逃,也擺脫不了他的控制,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就像現在,這個男人踢她,打她,可她連問一聲為什麼都不敢。
受盡寵愛的何二小姐,這一個月的日子就像在地獄中一樣,她還只能忍氣吞聲的受著。
「起來!」景賽雲命令她。
何艷麗艱難地爬起來,哭唧唧看著他。
「上車!」景賽雲率先上了車。
何艷麗不明白,為什麼車開到他的住處,連屋都沒有進,又要上車離開。
既然不進屋,那回來做什麼?就為了打她一頓再出去?
但她什麼也不敢問,乖乖爬上車,距離景賽雲遠遠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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