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冬城又拿給她一張卡,說:「這是十萬聘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衛初心一楞,說:「你給我了一張卡啊。」
「那是家用的,你要買什麼就刷那張卡。這張你自己收著。」
「噢。」衛初心接過來說:「那我轉到我的卡里。」
南冬城說:「對我不放心?」
「是啊,」衛初心調皮地說:「古話不是說,兩口子有,不如自己包里有,這張卡是用你的證件辦的,我覺得好象不是我的錢,我想用不敢用。轉到我的卡里就不一樣了。」
南冬城笑起來,說:「隨你吧。」
衛初心用手機一陣操作,很快轉到了自己的卡上,這才放下心來。
*
次臥里,劉小梅把南冬城說的情況告訴了劉嬌嬌,說:「你表哥說了他沒問題,這事你不要再亂傳。」
劉嬌嬌說:「那您還是支持他娶衛初萌?」
「當然,」劉小梅說:「他們都領了證了,你表哥不娶你表嫂,還能娶誰?」
劉嬌嬌不說話了。
劉小梅看著她說:「嬌嬌,我可跟你說,你別在他們中間搞什麼事,你表哥的脾氣不好,你惹著他了,我也救不了你。」
「我知道。」劉嬌嬌翻了個身,睡下了。
劉小梅看著她,擔憂地想:「我們不能再住在南華園了。」
她一手養大的女兒,她還是了解的,這個女兒有拜金的傾向。
劉嬌嬌原本父母雙全,但在她兩歲的時候,親生父母離異各組家庭,都不想要她這個拖油瓶,母親再嫁前將她送給了劉小梅。
劉小梅沒有結婚,劉嬌嬌跟著她等於是單親家庭,家裡沒有男人的保護,她小時候難免被同齡人欺負。
每次被欺負了,劉嬌嬌回來就咬著牙發誓:「都看不起我,等我有錢了,我要讓她們個個眼紅!」
劉小梅教育她說:「你努力讀書,考個好大學,以後找個好工作,她們都會眼紅你。」
劉嬌嬌讀書確實很爭氣,但她讀完大學就不願意再考研究生了,要出來工作。
她說:「等我讀了研究生出來找工作,人家都工作幾年存不少錢了,我還一無所有,更加趕不上她們。」
劉小梅怕她為了賺快錢走上邪路,於是把她帶回來,讓南冬城把她安排在南都國際上班,想著有她表哥照看著好一點。
但現在她擔心,劉嬌嬌看到南都國際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公司,心裡產生貪念,不想讓南冬城結婚,就故意在南冬城和衛初心之間搞破壞,想把他們的婚事攪黃。
她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決定明天就找房子搬出去。
*
次日早上,衛初心起來洗漱完了,化好妝下樓,發現劉小梅已經在廚房忙開了。
她上前幫忙:「梅姨,您這麼早?我來吧。」
「我來,」劉小梅說:「以前我回來,都是我幫凌川煮飯,這幾天太麻煩你了。」
衛初心笑著說:「梅姨別見外,你們是凌川的親人,也就是我的親人,我應該的。」
那天見識了劉明義兄弟對南冬城的惡劣,再對比劉小梅對南冬城的關心,衛初心覺得,整個劉家,也就劉小梅還算善良,也只有她真心實意地關心著南冬城。
對劉嬌嬌她都沒什麼好感,只不過礙於劉小梅的情面,表面上打打招呼而已。
吃早飯的時候,劉小梅說:「凌川,我今天去找一套房子,我和嬌嬌準備搬出去。」
三個人一起抬頭看向她。
劉嬌嬌問:「媽,我們為什麼要搬出去?」
劉小梅回答:「這是你表哥的家,我們總不能一直住在表哥家裡。」
南冬城說:「我這裡有這麼多房間,梅姨和表妹不用另外找房子,如果你們覺得跟我們住一層樓不方便,可以搬到三樓上去。」
「凌川,」劉小梅說:「我打算在這邊買一套房子,在國外漂了這麼久,我想回來了。以後等你們有了孩子,我好幫你們帶。」
劉嬌嬌說:「那不用現在搬,等買好房子再搬啊。」
「我們住在這裡,你表哥表嫂不方便。」
「沒有不方便,」衛初心笑著說:「梅姨,你們就在這裡住吧。」
劉小梅說:「我今天先去找房子,如果找到了就搬,沒找到先在你們這裡住著。」
衛初心點頭:「也行。」
劉小梅又笑著說:「你們不用擔心,我們就算搬出去了,也隨時會回來看你們,周末一起聚餐什麼的。」
南冬城比較擔心劉小梅母女搬出去後,衛初心又要搬回次臥,劉小梅這話,讓衛初心無法搬回次臥了。
「行,」他說:「反正南華園的大門一直為梅姨和表妹開著,你們隨時可以回來住。」
這一天,南冬城和衛初忙著訂做戒指和婚紗禮服,跑了好幾個地方,好在厲傳奇早就聯繫好了,不然一天都搞不定。
跑了一天,兩個人累得筋疲力盡,衛初心準備回來做飯的時候,劉小梅打來電話,說她找到房子了,把行李也搬走了,等周末就請南冬城和衛初心過去吃飯。
南冬城掛斷電話後,對衛初心說:「梅姨已經搬出去了,我們兩個人就在外面吃飯。」
「行。」
吃了晚飯回來,衛初心說:「我去把次臥的床單、被套洗了,明天好搬過去。」
南冬城拉住她說:「梅姨隨時會過來,你再搬過去的話又漏餡了。」
衛初心說:「難道我以後都住在主臥?」
「就住在主臥吧,難道你對我還不放心?」
衛初心覺得對他倒沒什麼不放心的,這幾天兩個人共臥一床,他很守禮,每天都睡在他的棉被裡,不越雷池一步。
她覺得,或許是因為他傷了命根子,沒有那方面的欲望吧?
既然這樣,她也不好堅持要回次臥睡,嘟嘟嘴巴說:「那好吧。」
南冬城放鬆下來。
他現在習慣了和衛初心共臥一室,她和他睡一張床,晚上不再回草鞋街,每天晚上聽著她的呼吸聲入眠,他的心裡很安寧。
其實,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他這幾天堅持得很辛苦。
每天晚上關了燈,黑暗中看不見衛初心,他控制著不想還好一點。
最難的是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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