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衛初心憤怒地甩他的手,卻沒有甩掉。記住本站域名
南冬城平和地說:「告訴我,你到哪裡去?」
「我回家!」衛初心大聲說。
一直在人前保持端莊形象的衛初心這會兒很失態,嘴唇被南冬城碰觸了這件事,讓她心裡很不舒服。
就像她最重要的東西弄丟了,再也找不回來了一樣。
這源於蕭左對她的洗腦,之前蕭左多次強調,她的嘴唇不能讓男人碰,身體不能讓男人看,更不能讓男人碰,導致這偶然的碰觸就讓她極不舒服。
南冬城也沒有想到,他往天親吻過衛初心的額頭,捧過她的臉,也擁抱過她,她都沒有怎麼反感,剛才她的嘴唇和他的不經意碰觸了一下,她竟然有這麼大的反應。
他問:「你回草鞋街?」
「就是!」衛初心還是粗聲粗氣地說。
「你現在不能回去!」
「你憑什麼不讓我回去?」衛初心又怒了。
南冬城說:「你現在心情不好,開車容易出事,如果你有事,你家裡的貓怎麼辦?」
衛初心楞了楞,她當然不擔心貓有什麼事,但如果她因為心情不好影響了開車,出了事妹妹怎麼辦?
南冬城又說:「媳婦兒,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在你睡著了來吵醒你,別生氣了好嗎?」
衛初心沒想到這位大總裁居然會向她認錯,一時不知道怎麼反應。
而且他不讓她現在開車回去也是為她好,她自然不能再強行要走,但就這麼回次臥也覺得尷尬,想要找個合適的台階下,一時又找不到。
南冬城又說:「去睡覺吧,我看你今天晚上睡得挺好,說明不岔床了,以後晚上不用跑來跑去了。」
衛初心的心裡咯噔一聲,暗說:「遭了,我裝睡不要緊,他卻當成我真的睡著了,以後我晚上還怎麼回去看初初?」
雖然她暫時不回去也可以,但萬一初初犯病了,她就必須回去守一段時間,到時候又找什麼藉口?
現在她沒辦法說什麼,只能自己找台階下說:「以後我睡著了,你不許來吵我!」
「好,好,」南冬城遷就地說:「以後媳婦兒睡覺,我保證不打擾。快去睡吧。」
衛初心轉身回臥室去了。
南冬城鬆了口氣,他也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卻睡不著。
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他滿腦袋都亂糟糟的。
過了好一會兒,他的思緒漸漸集中起來,從韓牧雲的挑戰,到衛初心裝睡的異常,再到他們嘴唇的碰觸導致的動手,每一件事都如過電影一般,在他的腦海里回放了一遍。
從跟衛初心的這場打鬥,他看得出來,她功夫確實不錯,一般的男人七、八個都不是她的對手,所以平時她出門在外,他的確不用太擔心她。
到這個時候他也更加確定,她就是衛初心,而不是坐過牢的衛初萌。
因為衛初萌是土生土長玉水縣的人,如果她有一身功夫的話,何鳳歌一定會查出來。
但南冬城不能不想到一個問題,衛初心的這身功夫是在哪裡學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為什麼要學這麼好一身功夫?
一般的女孩子最多學一點防身術,學幾個月就差不多了。
衛初心的這身功夫應該學了很長時間,有可能從小就拜了師。
小姑娘會功夫的可不多,他認識的人里,只有厲傳奇的母親南宮葉玫從小就會,其他的……
他突然想到幾年前他的眼睛受傷,在公交車上,一個會功夫的小姑娘幫他的事情。
他那時候因為眼晴看不見,不知道幫他的小姑娘長什麼樣子,上次南宮葉玫來的時候說,當時那個小姑娘十七、八歲。
十七、八歲能把三個膀大腰圓的男人打趴下,說明她也是從小就練的。
按照時間算起來,那個小姑娘現在應該二十三、四歲了,和衛初心倒是差不多。
他不由暗想,衛初心會不會就是那個小姑娘?
只是他當時坐的公交車是在養父母家附近,距離玉川市很遠,那個小姑娘怎麼會出現在玉川市呢?
不過再想想,他都可以從老家來到玉川市,衛初心當然也可以。
而且她在玉川市只有一個戶頭,很多年都沒有在玉川市生活,說不定那些年就住在他養父母的家附近的地方。
南冬城想到這裡不由有些興奮,如果衛初心就是那個小姑娘,說明他和她之間真的是冥冥之中有一種緣分存在。
他後悔地想,上次南宮嫂子來,應該讓她和衛初心見一面,就能弄清楚她們是不是一個人了。
他很想馬上去問問衛初心,看她當年是不是幫助過一個眼睛上蒙著紗布的訓練場教官,但想著他現在頂替的是南凌川的身份,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另一點,衛初心根本就不承認她是衛初心,聲稱她是衛初萌,冒用的是她姐姐的名字領的結婚證,可見她也有不能說的秘密。
那就算當年是她,她也未必會承認。
南冬城決定暫時不問這件事,等凌川回來,他恢復了自己的身份再說。
然後他又想到跟衛初心的嘴唇無意間碰觸的事情,這種事不敢深想,一想,整個身體都難受。
所以他馬上又轉移思緒,想到韓牧雲要和他公平競爭衛初心的挑戰,感到有一種壓力。
本來他就擔心衛初心不愛他,剛才這件事情的發生讓他覺得,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讓衛初心愛上他,而是讓她不要恨他。
正在胡思亂想,他突然聽見車子發動的聲音,起身到窗口一看,賓利車開了出去。
他目光深沉地看著賓利遠去,打定主意,明天早上要好好教訓一下衛初心,糾正她一言不合就離家出走的問題。
作為男人,老婆生氣的時候,為了哄老婆,該道歉就要道歉。
但哄得老婆回心轉意以後,必須跟她講明白道理,不能放縱老婆成為驕橫跋扈,我行我素的那種女人。
衛初心是次日早上六點半回來的,她上樓換衣服的時候,看見南冬城坐在客廳里,詫異地叫了一聲:「老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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