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傳奇現在和卡洛兒經常視頻聊天,卡洛兒比他大三歲,他按照小時候的稱呼,一直叫她姐姐。Google搜索
然後一家人又聊到厲戰飛和鄒靖羽的近況。
鄒靖羽是厲戰飛的表哥,鄒家洪的兒子,鄒輕羽的親哥哥。
這表兄弟兩人現在都是訓練場的高級教官了,職位越高,意味著責任越大,所以他們肩上的擔子很重,休息的時間比以前更少。
鄒靖羽的妻子久兒是南宮葉玫的堂姐,厲傳奇叫姨,也在訓練場做教官。
聊完了這兩兄弟,又聊到了下一輩,大家對厲雷霆和厲傳奇兄弟倆誇得最多。
但其實,其他的孩子也不弱,鄒靖羽和久兒有一兒一女,女兒是男孩子的性格,活潑好動,在讀教官學校,兒子更小一些,還在上初中。
鄒輕羽兩個女兒都在上學,大女兒熱衷表演,在一些影視劇中客串,被稱為國民閨女,算是小有名氣的童星,將來打算走她父親的路子,進軍娛樂圈。
這些孩子們個個都有出息,對父輩們來說,是最驕傲的事。
大家聊到很晚才休息,南冬城想著衛初心不在南華園,給何耀打電話,讓他幫忙給豹子餵狗糧。
第二天吃過早飯,厲傳奇跟他爺爺去他家的公司厲氏豪霆看看,南冬城去醫院陪父親和南凌川。
*
玉川市草鞋街。
衛初萌知道衛初心來大姨媽了,對她很照顧,早飯都煮好端到床邊來。
不過因為吃了治療痛經的藥,衛初心這一次倒沒有以前那麼難受,快到十一點的時候,她起來去買菜。
下樓到車邊時,她隨意瞄了一眼,頓時嚇得心都快掉下去了!
只見黑色的車身上有一道長長的白色劃痕!
「媽呀!誰把車劃了?」
她深知,賓利車的漆被劃掉,補漆費用都高達十多萬,因為賓利的漆一旦掉了,都是全車補漆,從來不會只補一塊。
現在的她哪裡補得起?
她驚慌失措跑到車邊,小心地用手抹了抹,白色沾在手上了。
她鬆了口氣,這不是劃痕,而是用白色的粉筆畫的線,可能是哪個小孩子隨手畫著玩兒的。
衛初心趕緊打開車門,從裡面拿出一瓶水,把紙巾打濕,小心地擦掉了。
看著沒有問題的車,她後怕地想,看來,以後得小心一點,千萬不能讓小孩子把車劃花了。
附近沒有停車場,放在城裡的停車場又太遠了,她只能暫時放在這裡,每天注意著,在樓頂上多看幾次。
*
下午,厲傳奇和南冬城從雲歌市乘飛機返回了玉川市。
回到南華園,厲傳奇先幫忙把晾曬的棉被、床單收了,他離開,南冬城自個兒摺疊收好。
等他把到處整理好,衛初心就回來了。
她從車庫出來,一路看見都乾乾淨淨的,暗嘆:「保潔公司做得挺好啊,難怪有錢人都願意請保潔公司。」
她上樓看見南冬城一個人坐在客廳里,招呼說:「南哥,怎麼……」
「嗯?」南冬城說:「罰款一百,記下來。」
衛初心一下捂住嘴巴,暗暗懊惱,才一天沒見面,怎麼就把這事忘記了?
她陪笑說:「這才第一次叫錯,老公,給我一個機會改正啊!」
「言出必行,你才能長記性。」
「我記住了,以後不會再叫錯,老公,這次就不扣錢了行麼?」
南冬城被她軟軟的陪笑弄得心腸硬不起來,改口說:「不扣錢也行,那換一種方式。」
衛初心眨巴著眼睛問:「換什麼?」
「你搬來主臥睡……」
「不行,」衛初心馬上改口:「那還是扣錢吧。」
南冬城說:「你確定?」
「確定。」
在極度缺錢的情況下,她雖然捨不得扣這一百塊錢,可相比之下,她更不願意和南冬城睡一個房間。
南冬城說:「扣了錢,你也得搬來主臥。這不是懲罰,而是之前你答應過幾天就搬過來。」
衛初心發現自己被套路了,很無語,心裡暗罵:「擦!這人怎麼這麼腹黑?」
她辯解說:「我之前是說過,但我現在還在來大姨媽……」
「你大姨媽還沒走?」
衛初心笑起來:「哪這麼快啊。」
南冬城說:「來大姨媽跟搬不搬進主臥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我睡在主臥,萬一把床單弄髒了……」
「弄髒就弄髒,我又看不見,等你的大姨媽走了,你洗了不就好了?」
衛初心說:「那萬一你的兄弟這兩天來了呢?人家看見床單髒了,會怎麼想?」
衛初心說到這裡,忽然想,如果別人看見南冬城的床單上有血,會不會以為她和他成就了夫事之實?
那誤會就大了!
想到這裡她的臉刷地紅了:「OMG!我在想什麼啊?!」
南冬城看到她的臉突然紅了,也明白她想到了什麼,心裡暗笑:「這媳婦兒的思想不純潔啊!」
他不動聲色地說:「那依你怎麼辦?」
衛初心說:「我的意思是等我的大姨媽走了再商量這事。」
她心裡想的是,她要一直拖,拖到他所謂的兄弟來了,再搬到主臥睡一晚上,等他的兄弟走了,她就趕緊搬回次臥。
南冬城也不為難她,說:「好,那就等你的大姨媽走了再搬過來。」
他之所以不為難衛初心,是因為他所謂的兄弟來吃飯本身就是一個謊言。
這幾天他一直在想,請誰來吃飯合適。
按說來,只有請何鳳歌夫婦,但何鳳歌和他是在訓練場的兄弟,跟真正的南凌川不熟悉,他這人說話又有點口無遮攔,南冬城怕他喝多了酒說漏嘴。
只要他提到訓練場或者叫他的綽號小城城,衛初心鐵定起疑心。
所以要請客的話,就應該請和南凌川比較熟悉、又不認識陸少楓的,但那些人南冬城又信不過,也不知道哪些和南凌川是真朋友。
想來想去,他只能暫時放棄這個計劃,衛初心實在不願意搬過來就算了。
衛初心聽他答應了,也暗暗鬆了口氣,說:「怎麼你一個人在家?厲特助呢?」
南冬城回答:「他有事,剛才走了。」
「哦。那我換件衣服去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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