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冬城點頭:「韓牧雲遲早會在女人身上栽一個大跟頭。Google搜索」
「栽不栽跟頭是他的事,我們不操心,」厲傳奇轉過話題說:「對他送花這件事,我們怎麼做?要不要給他一些警告,或者收拾何二小姐一頓?」
「不用,」南冬城說:「韓牧雲可能給花店包月了,這個月就讓花店送吧,我們每天有新鮮的玫瑰花淨化一下空氣也好。」
厲傳奇哈哈大笑:「南叔啊南叔,您還真是腹黑,連情敵的玫瑰花都要利用。」
「他還不夠格做我的情敵。」
「您真自信。」
南冬城笑笑說:「至於何艷麗,現在還不是我們出手的時候。」
對一個女人的這些小動作,他們不好做什麼,也不可能因為這點事對何氏集團用什麼手段。
所以他暫時不理會何艷麗,讓她繼續作,等她作到超出他底線的時候,他要一擊奏效。
*
草鞋街。
司俊辰繼續來對衛初萌進行疏導,他結束以後,衛初心又開車到街上找衣服。
她現在去的是檔次比上午那些地方稍微高一點的,找了幾家後,終於找到了一件和那件大衣特別像的衣服,標價四千九百九。
這雖然超出了她的預期,但好歹那天賣衣服的錢還用不完,衛初心花近五千塊錢買了這件仿的。
她看看卡上的錢,這幾天醫藥費用了不少,只有兩千多塊錢了,不過還可以支撐一段時間。
如果沒等到發薪水錢就用完了,她可以先欠著司俊辰的。
當然這樣的話,薪水越發不能讓南冬城扣掉了。
她細心地請售貨員剪掉了標籤牌,把衣服裝袋裡放在後備箱,然後去乾洗店取了衣服,再到公司接南冬城。
南冬城下午也注意著手機監控,看到衛初心在一條商業服裝街停了許久。
那裡的服裝不高端也不是特別低端,屬於中等檔次,有自己的牌子,但質量比高端廠家要差很多。
他暗暗奇怪,心想,衛初心今天跑這麼多地方是要買東西?她買什麼了?為什麼他的卡上沒有扣款消息?
難道她用的是她自己的錢?
衛初心載著南冬城回到南華園,從後備箱裡把菜拿出來放進廚房,再把衣服送上樓。
南冬城看見除了他乾洗的衣服,還有衛初心那件紅色的大衣,不過裝在一個包裝袋裡,他又奇怪了,那衣服她明明都穿過了啊!
他注意到那個包裝袋是一家中端商場的,心裡奇怪:「這不是我給她買那件,我給她買了一件好的,她為什麼還要買一件普通的?」
但因為他是「盲人」,看見了也不能說出來。
衛初心把衣服分別掛進主臥的衣櫥,去廚房做飯了。
南冬城趁這個時候來到臥室,拿起那件大衣,發現確實不是昨天他讓她買那件,暗想:「她為什麼拿這麼普通的衣服過來?我給她買的那一件呢?」
但因為他裝的盲人,不能讓她知道他發現了衣服的事——如果他問她,就表示他摸過這件衣服,表示他不信任她——所以他沒辦法問。
晚上,衛初心進來拿衣服的時候問:「南哥,你的兄弟什麼時候來吃飯?」
南冬城說:「今天傳奇問了,說就是最近幾天來。」
衛初心見南冬城不確定他的朋友什麼時候來,也沒法把衣服拿過去,只能繼續掛在主臥里。
晚上,衛初心又回去了,等她回到南華園的時候,發現大姨媽來拜訪了。
次日早上,她自覺煮紅糖蛋吃,南冬城看到了,問:「你大姨媽來了?」
衛初心抬頭看著他問:「你怎麼知道?」
「有紅糖蛋的味道。」
衛初心不好意思地說:「你的鼻子真靈。」
南冬城說:「盲人的其他感官要比普通人靈敏得多。」
「哦。」
吃完飯,衛初心起身收碗筷,心裡想著等洗了碗筷就回臥室躺下,大姨媽來的時候,她腰酸肚子痛,不想動。
今天是周末,不用送南冬城去公司。
但她又想起司俊辰要去給妹妹治療,如果她不回去,妹妹不會給司俊辰開門,還會覺得害怕。
另一點,之前南冬城說過,保潔工今天要來,她要留在這裡照看著。
所以她別想舒舒服服地躺下休息,也不能回去,心裡不由暗暗著急,決定回臥室給妹妹打個電話,讓她一定要給司醫生開門。
她端著碗剛要往廚房走,南冬城叫住她:「媳婦兒,你身子不舒服,回房躺下休息吧,一會兒保潔工來了,我請他們幫忙收拾鍋碗。」
衛初心沒想到南冬城對女人的事這麼細心,心裡大喜,趁機說:「我要回去餵貓,就順便在屋裡休息,不然人家保潔工來了,看見我大白天躺在床上,還以為我偷懶。」
南冬城也不為難她,畢竟她真的來大姨媽了,如果躺在這裡,她可能不自在,而且他要裝盲人,也沒辦法照顧她。
他說:「你去吧,中午就別回來了,我讓傳奇來給我做飯。」
「好的。」
南冬城又說:「我聽說你們來這個的時候,前兩天最難受,是不是?」
衛初心回答:「是的。」
「那你這兩天就別來回跑了,反正周末不上班,我也不用車,你明天晚上回來就行。」
衛初心簡直喜出望外,剛要答應,又猛然想起他之前因為她沒有回來做午飯都要扣她的錢,今天怎麼會這麼大方,直接讓她休息兩天?
她不放心地問:「那要扣我的薪水嗎?」
南冬城反問:「如果要扣薪水,你就不休息?」
「當然。」
「你還真是愛錢如命!」
衛初心理直氣壯地說:「我工作就是為了掙錢,如果因為來大姨媽休息而扣了薪水就不划算了。」
南冬城好笑,這女人真是要錢不要命。
他說:「不扣,走吧。」
衛初心不放心地說:「那你能不能給我寫張紙條?」
「什麼紙條?」
「寫衛初萌來大姨媽休息兩天,不扣薪水。」
南冬城心裡不爽,這女人怎麼如此不相信人?
他沉下臉說:「我看不見,怎麼寫?」
衛初心也不想激怒他,可他之前動不動扣她的薪水,連他上班遲到了的全勤都算在她頭上,有這樣的前科,她哪敢無條件地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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