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冬城見衛初心不說話,問:「媳婦兒,記住了嗎?」
衛初心回答:「我記住了,老公。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南冬城這才轉入正題:「你今天跑哪去了?我不是讓你在家休息嗎?」
衛初心說:「我回去睡的,順便把窗戶打開敞一下。」
這理由合情合理,因為前天晚上下雨,她把窗戶關上了,昨天晚上回去拿姨媽巾不可能開窗,所以今天她回家睡順便打開窗通風換氣。
南冬城也不再追究這件事,轉身說:「那去洗手吃飯。」
「飯都好了?」衛初心疑惑地問。
「好了,傳奇煮的。」
衛初心洗了手走進飯廳,看見桌子上的幾道菜冒著騰騰熱氣,有山藥燉雞,土豆燒牛肉,還炒了一葷一素兩個菜。
厲傳奇正在盛飯,招呼她說:「夫人回來了,正好趕上吃飯。」
衛初心聞到雞湯撲鼻香,詫異地說:「厲特助好厲害啊,這麼年輕就做得一手好菜。」
厲傳奇說:「夫人別光誇我,你也年紀輕輕,不也做得一手好菜?」
「我是女孩子嘛。」
「現在男女都一樣,不會做飯,相親都要被淘汰。」
衛初心哈哈大笑:「幸好我學會了做飯,不然就嫁不出去了。」
南冬城說:「你已經嫁了,還愁什麼?」
「又不是真的。」
南冬城想到辦公室里那束來路不明的紅玫瑰,心裡很不爽,衛初心壓根兒沒有把他當丈夫看待,只是很認真地扮演著妻子的角色,如果那男人一直追她,她會不會答應?
「夫人快嘗嘗,」厲傳奇說:「看味道怎麼樣。」
衛初心嘗了嘗,點頭:「挺好啊,比我的手藝好太多了。」
南冬城問:「真的嗎?」
「真的,不信你嘗嘗。」衛初心挑了一塊牛肉,連香菜一起放在南冬城碗裡。
南冬城吃了,點頭:「是不錯。」
衛初心又給他挑一塊雞肉:「你再嘗嘗燉菜。」
南冬城吃了後說:「傳奇這廚藝挺好啊,不愁娶不到媳婦兒了。」
厲傳奇沒差點笑出來,這菜根本不是他炒的,而是南冬城炒的,所以他這是在誇他自個兒。
下午在辦公室忙到差不多的時候,南冬城說:「沒什麼要緊的事了,我們提前下班。」
厲傳奇問:「為什麼提前下班?」
「我媳婦兒今天身體不舒服,我們回去弄飯。」
雖然他懷疑衛初心沒有來大姨媽,但既然她說來了,他就要當作她真的來了,對她進行適當的照顧。
白天讓她回家休息,晚上為她做好飯菜,讓她切實感受到他這個丈夫的存在是有作用的。
厲傳奇說:「我不會炒菜啊。」
他不是不會炒菜,只是炒得不好,自己吃勉強湊和,卻不好意思招待客人。
「我炒。」南冬城說。
厲傳奇詫異地問:「你不怕被夫人發現了?」
「她回草鞋街去了,等會兒才回來,我回去把飯菜弄好,就說是你做的。」
厲傳奇笑呵呵地說:「那我不是成了搶您的功勞了?」
「搶就搶吧,反正這功勞必須給你。」
買菜的時候,南冬城特別買了半隻土雞,打算燉雞湯讓衛初心喝。
還買了紅糖、醪糟、雞蛋,等她真正來大姨媽的時候煮著吃。
他又想著她愛吃辣味重的菜,但來大姨媽要忌辣椒,所以他買了牛肉和土豆回來燒,看著有顏色,又不辣。
買了菜回來,他在廚房忙,讓厲傳奇在廚房門口望風,如果衛初心回來了就發信號。
他把菜弄好了,衛初心才回來,厲傳奇看見車子進大門,趕緊告訴南冬城。
南冬城於是讓他把菜盛起來端進飯廳,他則站在樓梯口等衛初心。
到目前為止,衛初心似乎沒有發現菜是他做的。
「你吃塊土豆吧,厲特助燒得很入味,很香。」衛初心給他挑了土豆,又挑了山藥。
來這麼久,她已經習慣給他挑菜了。
南冬城說:「媳婦兒,傳奇買的土雞燉的雞湯,你多喝點,提熱。」
「好的,謝謝厲特助。」衛初心端起碗盛湯,順便給厲傳奇和南冬城都盛了一碗。
厲傳奇終究不好意思搶了南冬城的功勞,他知道這是南叔為了討好他媳婦兒才親自下廚炒菜,功勞全被他搶了像什麼話?那南叔的一番心血不是白費了?
他笑著說:「夫人應該謝謝南總,是他安排的這些菜,他叫我買的土雞和牛肉。我自己弄菜弄不到這麼好吃,他指點了我幾招,我做出來才勉強及格。」
「是嗎?」衛初心將信將疑地問。
「是我讓傳奇買的,」南冬城接過來說:「我還讓他買了雞蛋、醪糟、紅糖。你早上起來先煮一碗紅糖蛋吃,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衛初心愕然地看著南冬城,她沒有想到,這個人人眼裡的「惡魔總裁」居然對她這麼好這麼細心。
她的心暖暖的,被這兩個男人感動了。
感動之餘她又有些不是滋味,因為她並沒有來大姨媽,用欺騙的方式得到了南冬城真誠的照顧,她的心裡很愧疚。
厲傳奇吃完飯就離開了,衛初心去收拾鍋碗,南冬城跟進來說:「媳婦兒,你把碗放水池裡,我來洗。」
「不用,我很快就洗完了。」
「你來大姨媽了,不能洗冷水。」
「我……我燒熱水洗。」
「可你腰酸背痛的,彎著腰洗碗難受,你休息吧,我來洗,你一會兒檢查我有沒有洗乾淨就行了。」
衛初心看見他兩手摸索著往水池邊走,哪裡忍心讓他洗?
她也擔心南冬城幫她做了事情,等月底結算薪水的時候加倍扣出來,洗幾個碗偷不了什麼懶,如果把薪水扣掉就不划算了。
所以她忙拉住南冬城說:「你別洗,我洗。」
「我洗,你去休息,聽話。」南冬城一邊慢慢往水池走,一邊挽衣袖。
衛初心急了,用力拉住他說:「你出去吧,我洗,我大姨媽還沒有真的來!」
「沒有真的來?」南冬城站住了,困惑地問:「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衛初心遲疑了,怎麼好意思給一個男人解釋這種事情?
「就是什麼?」南冬城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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