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是他們兩個簽的,只要雙方願意,要撕毀也是他們自己的事。Google搜索
「別開玩笑了,」衛初心好笑地說:「我記得南總當初說過,既然簽了約,就要有契約精神,怎麼能隨便毀約?」
南冬城一時無語,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再說,」衛初心接道:「我選擇丈夫的時候,這些條件都是次要的。」
「嗯?」南冬城問:「那主要是什麼?」
「主要的當然是我得愛他,沒有愛情的婚姻哪裡有幸福可言?」
「愛情可以培養,」南冬城說:「我把財政大權都給你,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衛初心翻白眼,男人的套路她還不懂?確定關係前什麼都願意,好聽的話一籮筐,一旦正式做了夫妻,想用他一個錢都艱難,還財政大權,當她是不懂事的小姑娘,好騙?
再說,他不能人道,真做了他的妻子,以後連孩子都沒有,他如果對她不好,她更可憐。
當然這話不能說出來,畢竟他不能人道是她追尾造成的。
她認真地說:「錢再多,沒有愛情的婚姻也是一潭死水,女人何苦為難自己!」
南冬城暗想,這小女人還挺有主見,看來,要俘獲她的心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衛初心忽然轉過話題說:「你怎麼還沒有摘下口罩?是不是想反悔?」
囉嗦了這半天,他倒底想不想讓她看到他的臉?
南冬城說:「我怎麼會反悔?男子漢大丈夫,說得到就做得到!」
他沒怎麼猶豫,就決定讓衛初心看到他的臉,因為他覺得,衛初心就算知道他是陸少楓也沒關係。
他摘下口罩,衛初心的眼睛陡然瞪大,差點驚呼出來。
這就是陸琳琳的叔叔陸少楓啊!
但她及時控制住了,她不想讓南冬城知道她就是在陸琳琳家當過裸模的喬如歌。
雖然陸少楓是盲人,沒有看見她的裸身,陸琳琳當時也撒謊說她們是同學關係,沒有說她是裸模,但衛初心還是不放心。
假如她和陸少楓相認,陸少楓帶她回去見陸琳琳怎麼辦?
在陸琳琳眼裡,她是美麗優雅的模特,現在居然來給陸少楓當女傭,她怎麼解釋?
如果陸少楓把她以妻子的身份介紹給陸琳琳,陸琳琳又會怎麼看她?
衛初心的腦袋裡亂成了一鍋粥,她更奇怪的是,陸少楓怎麼會是南都國際總裁南凌川?
南凌川五年前就在南都國際出現了,陸少楓卻是去年才從訓練場退職的,他們怎麼會是一個人?
但因為她不敢和陸少楓相認,自然也不能問出這個問題。
她很快平靜下來,暗暗在心裡警告自己:「現在我只是衛初萌,和喬如歌沒關係,也不認識陸少楓,不認識陸琳琳,更沒有做過裸模!」
陸少楓原以為衛初心看見他的臉會驚呼說:「小叔叔,怎麼是您?」
但衛初心只是臉上驚了一下,沒有發出什麼聲音,過了片刻就恢復了平靜,笑著說:「你挺帥的啊,為什麼不願意讓人看見你的臉?」
陸少楓很快明白,衛初心不願意承認她認識陸少楓,是不想讓他知道她在陸琳琳家裡出現過。
也就是說,衛初心以為他是盲人,看不見喬如歌和她是一個人,所以裝著不認識他,不提到陸琳琳和陸少楓的名字。
他的腦子裡轉了一下,馬上打定主意,既然她裝著不認識陸少楓,那他也裝著不知道她就是喬如歌好了,不然他還得解釋陸少楓怎麼會是南凌川。
他回答:「我知道我以前還算帥,但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自從失明以後,我帥不起來了,就不願意讓人看見我的臉了。」
衛初心沒想到這個霸氣冷酷的總裁還有自卑的一面,看來人都是有弱點的。
她說:「你真的很帥,比電影明星都帥。」
「那我們是不是很相配?」
衛初心想著這張臉和她拍的結婚照應該是郎才女貌的,但不知道他摘下墨鏡是什麼樣。
她試探地說:「我不知道你不戴眼鏡是什麼樣。」
「你想看?」
「想。」
南冬城說:「我說了只答應你一個要求,你看到了我的臉,我就算履行了承諾。如果你還想看到我的眼睛,需要答應我另一個條件。」
衛初心問:「什麼條件?」
「和我公開舉行婚禮!」
「那不行!」衛初心一口拒絕:「我們這個結婚本來就是假的,你亮出了結婚證,大家都知道了,沒有必要再舉行婚禮。不然的話,你現在弄得轟轟烈烈的,五年後我們又解除婚約,那就成了全玉川市的笑話了。」
南冬城說:「你不想看到我的眼睛了?」
「想,你可以換一個條件。」
他勾唇笑起來:「沒有了,我只有這一個條件。」
衛初心一呆,她第一次看到南冬城不戴口罩的笑臉,她沒有想到,這個一直冷冷酷酷的總裁,笑起來這麼帥氣,和陸少楓一模一樣。
陸少楓笑的時候就是這麼盪人心魄的,所以他確確實實就是陸少楓!
「算了,」她說:「我不看了。」
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和他公開舉行婚禮。
南冬城追問:「真不看了?」
「不看了。」
她心裡想的是,五年時間,我就不信沒有機會看到你的眼睛!
南冬城笑了笑,他的計謀又達成了。
他知道衛初心必定不願意和他舉行婚禮,才提出這個條件,只要衛初心拒絕舉行婚禮,他就不用摘下墨鏡了。
因為他擔心,萬一摘下墨鏡,衛初心發現他的眼睛沒有失明就不好了。
別的不說,她知道他看過她的裸身,就會尷尬得無地自容!
「媳婦兒,」他轉過話題說:「你幫我把書房裡的電腦打開,我聽一下新聞。你沒事的話洗了澡就睡。我一會兒聽完新聞自己回房間。」
「好的。」衛初心答應著走進書房,幫他把電腦打開,麥連上。
把南冬城扶進來坐下後,她以為南冬城只是連著麥在聽新聞,卻不知道他是能看見的。
她還擔心南冬城一會兒出來摔跤,把拐杖放在他身邊,書房門也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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