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冬城笑道:「說明她還不夠窮。記住本站域名」
厲傳奇大笑起來,接著說:「還有,她如果證件沒有丟,應該怕我揭穿吧?那我讓她一個人進去找證件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可當我藉口說要去加油的時候,她卻說油表里還有不少油。逼得我只好說怕別人誤會,她才自己進去。這讓我覺得,她的證件好像真的掉了。」
南冬城說:「她的證件未必掉了,這只能說明她懷疑我們在試探她,將計就計讓我們對她的懷疑又產生懷疑,從而相信她的證件真的掉了。」
「哈哈哈哈!」厲傳奇大笑:「您說的跟繞口令似的。」
南冬城也笑了,說:「這女人就會耍這種小聰明。」
厲傳奇說:「她已經比很多女人聰明了。」
「只能說比笨的要聰明一點點。」南冬城說:「她以身份證掉了為藉口,想躲過跟我領證,可如果我堅持要跟她領證,就算身份證掉了也可以辦一個臨時身份證,不需要等她把身份證補辦好。」
「也是,」厲傳奇點頭說:「在有效期內,臨時身份證與正式身份證具有同等法律效力。」
「沒錯。」
「那她明天如果來了的話,您要叫她去辦臨時身份證嗎?」
「你說呢?」南冬城看著他反問:「我這證領還是不領?」
「我覺得,」厲傳奇思忖地說:「她不願意領就算了,沒有必要強人所難。您讓她假扮您的妻子也可以應付記者。」
南冬城沉吟不語。
厲傳奇又說:「她的身份不清不楚,我不放心您和她領證。」
南冬城笑笑說:「好,聽你的。」
*
草鞋街。
晚上,衛初心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今天雖然找藉口躲過了領結婚證,但看南凌川這架式,他不會輕易放過她,遲早會逼她領證。
如果領了證,五年後南凌川不放她走,她就真的成了他的妻子,就算他那時候不折磨她,她也無法想像,怎麼跟一個不能人道的盲人過夫妻生活!
她只能做他一輩子的女傭,到老了,還沒有兒孫承歡膝下!
可這又能怪誰呢?只能怪她自己不小心,開車幹嘛要走神?
所以,她已經沒得選擇了!
為了妹妹,除了到南凌川家去,她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想起和南凌川的初遇,她就想到了韓牧雲,就是因為他和她長得像,她往後視鏡里多看了幾眼,導致她追尾了南凌川的車。
於是她的思緒又轉到了韓牧雲身上,這個男人為什麼和她長得像?難道他和她們真的有血緣關係?
可想到韓牧雲的蠢,她就忍不住搖頭,自言自語地說:「你最好別跟我有關係,不然我還得幫你操心。」
沒有血緣關係,韓牧雲吃虧上當,都與她無關。
如果有血緣關係,她想不管都不行,過不去心裡那道坎。
現在人單勢孤的衛初心很希望自己多幾個親人,但遇到韓牧雲這種是非不分的親人,還不如沒有。
衛初心胡思亂想到後半夜才迷迷糊糊睡著,只睡了一會兒,就被公雞打鳴的聲音驚醒了——郊區有不少人養雞鴨。
天快亮了,她睜開乾澀的眼睛,強撐著爬起來。
用冷水洗臉,順便沖了沖眼睛,清醒多了,衛初心看著鏡中的自己,想起南凌川戴著口罩的臉,再想著何艷玲說他很帥氣的話,不由一聲嘆息。
如果他真的很帥,她沒有傷到他的命根子的話,他以後的孩子應該很漂亮。
當然,他的孩子和她沒什麼關係,就算她不撞傷他的命根子,也不可能為他生孩子——如果不是這場追尾事故,他們根本就沒有機會認識。
「算了,」她自我安慰地說:「他就算折磨我,也只是開始幾個月吧,不管怎麼說,每個月的工錢他總不會賴掉。只要我認真做事,不讓他抓住把柄,他也不至於把我弄死。只要有命在,五年合約期到了,我一定有辦法和他離婚!」
她不相信南凌川敢弄死她,就算他想弄死她,以她的功夫保命沒有問題。
只要足夠警惕,南凌川想暗算她都沒有機會。
熬到五年後,妹妹的病應該好了,她也自由了,她們姐妹倆可以開開心心過自己的生活。
這一番自我安慰後,衛初心的心情平和了不少。
吃過早飯,衛初心到了南都國際,看見總裁辦公室里還是只有南冬城和厲傳奇兩個人。
她彎腰向他們打招呼:「南總好,特助先生好!」
厲傳奇看見她真的來了,略有些詫異,看了南冬城一眼,對他昨晚的分析佩服不已。
南冬城看見衛初心,心裡湧起一陣喜悅。
她敢來,說明她和什麼黑道組織沒有牽扯,她不願意領證只是個人原因,比如對他不放心。
也說明他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她還不信任他。
當然,她有功夫,又做過裸模,這些神秘的地方讓他很好奇,他想要慢慢揭開罩在她身上的那層神秘面紗。
看見她兩手空空,只有一個簡單的背包,昨晚所說的日常用品一樣都沒有帶,南冬城明白,她今天晚上也不想到他家住。
他現在也不提這事,說:「從今天開始,你叫我南哥,叫傳奇的名字或者厲特助。傳奇叫你夫人。」
衛初心頓時放鬆了,她真怕南冬城要她在人前叫他老公或者親愛的,那她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口。
她應道:「是,南哥。」
厲傳奇則叫了她一聲:「夫人,請坐。」
「另外,」南冬城又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專職司機,每天跟我一起上下班。」
「啊?」衛初心吃驚地張大嘴巴。
她本來想著做他的女傭,每天就呆在他家裡,等他上班走了,她就溜回家給妹妹做飯,只要她每天把份內事都做好,這樣也算神不知鬼不覺。
現在他要求跟他一起上下班,那她哪裡還有時間回去照顧妹妹?
「啊什麼?」南冬城不悅地說:「不願意?」
衛初心聽見他的聲音不高興,沒辦法拒絕,只能委婉地說:「那我增加了工作量,您是不是也應該給我增加薪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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