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衛初心的裸身,對南冬城是一個極大的震撼,他體內的某種因子好象突然之間被激活了一般,有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蓬勃生長起來,讓他總想接近她,了解她,保護她。記住本站域名
但另一方面,他又覺得自己偷看她的身體很可恥,不敢接近她,所以他那時候總是以拿畫為名到陸琳琳家去,只為了默默看喬如歌一眼。
確定衛初心是喬如歌后,他就想光明正大地和她接近,先說讓她做女傭,然後又讓她扮演他的未婚妻,今天乾脆讓她扮演他的妻子。
他的反覆無常和步步緊逼,都是因為他對衛初心產生了莫名的情愫。
厲傳奇見衛初心愿意扮演南冬城的妻子,也不再勸了,看向南冬城說:「南總,那我重新弄合同?」
南冬城沒有說話,只點了一下頭。
厲傳奇便忙去了,他一邊打字一邊念,衛初心也沒仔細聽,反正一會兒她還要看紙質合同。
很快弄好了,厲傳奇拿到列印室去列印。
辦公室忽然安靜下來,衛初心四處望望,覺得有些無聊,想到沙發上坐下來,又覺得南凌川沒有請她坐,她自個兒坐下不禮貌。
雖然南凌川的眼睛看不見,但她總不可能走動的時候不發出一點聲音吧。
算了,既然沒人請她坐,她就繼續站著,厲特助列印合同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百無聊賴的衛初心看著南冬城依然戴著的墨鏡和口罩,突發奇想:「馬上簽約了,他還戴著這些東西,不打算對我露出真容?那我做了他的女傭,跟他一起吃飯總會看到吧,難道他還打算跟我分開吃飯?」
她轉念一想,如果這個冷血總裁不想讓她看到他的臉,可能真的會和她分開吃飯。
她撇了撇嘴,分開吃就分開吃,她也怕看到他的臉,萬一太嚇人,她晚上會做噩夢。
不過何艷玲說南凌川很帥,應該沒撒謊,不然何艷麗也不會倒追他了。
她又想起了陸少楓,暗想:「南凌川和陸少楓的聲音那麼像,他會不會就是陸琳琳的小叔叔,怕我認出來才總是戴著口罩?」
但網上說,南凌川一直喜歡戴口罩,不是她在陸琳琳家和陸少楓相遇之後才戴的。
時間也對不上,南凌川進入南都國際快六年了,做總裁都快四年了,陸少楓從訓練場退職回來還不到一年。
所以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他們都沒可能是一個人。
但他們這麼像,就算不是一個人,應該也有血緣關係吧?!
衛初心想起她和妹妹的經歷,暗想,難道陸少楓和南凌川也是從小就失散的親兄弟?
那這個世界上失散的親兄弟親姐妹也太多了,還能恰恰遇上,也太狗血了。
衛初心想著不由抿嘴笑起來。
南冬城坐在那裡,默默地打量著衛初萌,看見她兩眼滴溜溜地看著他,又撇嘴一臉不屑,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笑起來。
他心裡納罕:「這女人時而潑辣,時而端莊,現在又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到底哪一個是真正的她?」
從小養尊處優的衛初心原本是天真可愛的,被逼著離開金川市,來到玉川市找到妹妹後,看見妹妹那麼慘,她感到肩上有一份當姐姐的責任,才迅速成長起來。
所以平時的她干工作潑辣利落,以喬如歌的身份當模特的時候又大氣端莊,但偶爾也會回歸天性,露出天真活潑的一面。
這會兒看著南冬城臉上的口罩,她的思想又開始放飛,噘了一下嘴在心裡嘀咕:「真不明白,這人為什麼總是戴著口罩,大熱的天,也不怕捂得長痱子,長了痱子還沒辦法抓痒痒。」
衛初心從小生活條件就好,以前沒長過痱子,也不知道有這玩意兒。
來到玉川市後,進入夏天沒多久,她的額頭上就長了一堆很小的紅點,又疼又癢,總想用手撓,特別難受。
衛初萌告訴她,那是熱痱子,她去年長過。
衛初心想著妹妹在叔叔衛世勛家裡長大,叔叔雖然不算富豪,沒辦法跟南凌川這樣的大總裁相比,但在玉水縣還算是有錢人,家裡的空調是有的。
所以妹妹從小到大應該也沒有長過痱子,她去年一定是在監獄裡長的。
想到這裡,衛初心的心裡不由一陣難過,妹妹坐牢這一年所遭的罪是她無法想像的。
她從網上搜到了解決辦法,就是買痱子粉,但剛擦痱子粉也止不住癢,妹妹從冰箱裡摳塊冰出來敷在她的額頭上,她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這痱子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這會兒她想像南凌川的嘴唇周圍長一圈紅點,又疼又癢,卻隔著口罩沒辦法撓的樣子,差點爆笑,慌忙捂住嘴巴,竭力憋住不笑出聲。
她以為,只要她不笑出聲,這個大總裁就不會知道她在偷笑,卻不知道人家根本不是盲人,她的一舉一動都被南冬城看得一清二楚。
從衛初心答應跟他領證後,南冬城就敢直盯盯地看著衛初心了,因為他覺得她馬上就是他的妻子了,看過妻子的裸身不算難為情的事,他沒有了「做賊心虛」的感覺。
當然他還是只敢戴著墨鏡看,不敢讓衛初心知道他不是盲人。
見衛初心的眼睛盯著他的口罩突然咧嘴笑,又趕緊捂住嘴,一副不想讓他聽見的樣子,他困惑地想:「這女人看著我的口罩想到了什麼,笑得這麼猥瑣?」
他的腦袋裡靈光一閃,冒出一個他平時絕對不會想到的事:「她在想跟我接吻?」
這一想他頓時怒了:「這女人有沒有羞恥心?!看見帥一點的男人就想……」
他之所以生氣,是從自己想到了別的男人,如果衛初心真是這麼隨便的女人,看見長得帥的男人就想入非非,那他就要重新考慮跟她領證的事。
不過他很快轉了一個念頭,覺得不對,衛初心看不到他的臉,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想這事?
他百思不得其解:「她看著我的口罩想到了什麼,笑得這麼猥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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