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笑道:「這樣也好,給你的嘴巴扣上不開通的呼吸機,就騙過了所有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南凌川笑笑,問:「我睡著的這段時間,何家人來過嗎?」
「來過,」特助回答:「何艷玲先來的,她問你傷在哪裡了,傷得怎麼樣,想看看你的傷。我攔著她,說您傷了腿上的大動脈,失血過多,所以現在還在昏迷中。她呆了一會兒,說要趕通告就離開了。隨後她父母也來了。不過他們很過份,居然暴打那位女司機。」
南凌川皺眉問:「在醫院裡?」
「是。」
南凌川的濃眉一豎,臉上有了怒意,沉聲問:「他們打傷她了?」
「不嚴重,只有些輕微傷。」特助笑道:「不過那女司機也不是軟弱之人,把何母也整得嗷嗷叫。」
南凌川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問:「你怎麼處理的?」
特助回答:「我把何家人趕走了,把司機也打發走了。」
「司機有沒有說什麼?」
「有,她一再堅持要給您賠償,我叫她賠一千萬。」
南凌川眉頭皺緊:「你明知道我的傷是假的,還叫她賠償?」
「雖然您受傷是假的,但她實打實追尾了我們的車,我覺得她應該賠償。」
「那也賠不了這麼多,況且她哪裡拿得出來?」
「哈哈哈哈!」特助大笑著說:「我就知道您不會要她賠,所以我只是逗她玩兒的,後來我說不用賠,讓她回去,她不肯走,還要留下照顧您,我敢讓她進來照顧您嗎?最後我說,您那東東已經廢了,她拿一個億也賠不起,她才嚇跑了。」
「臭小子!」南凌川罵起來:「你咒我?」
這罵聲沒有上司罵下屬的威嚴,而像長輩責怪晚輩開了不合適宜的玩笑一般,顯得有些親昵。
「沒辦法啊!」特助笑著說:「我不這樣說,她不走。這人也真奇怪,一個做代駕的,穿得很樸素,明顯不富裕,為什麼非要給您賠錢?」
「不奇怪,」南凌川說:「說明她是一個講誠信的人,人窮志不短。」
「南總說的是。」
南凌川皺眉說:「不過她這麼講誠信,或許還會來,如果她再來的話,你讓她象徵性賠幾千塊錢吧,這樣讓她落個心安。她如果不出現就算了。」
「行。」
南凌川又問:「何家人有沒有懷疑什麼?」
「沒有,」特助說:「南總您放心,我都安排好了,現在外面的人都以為您還在昏睡中,所以您和何小姐的婚禮延期很正常。」
「那就好。」
南凌川和何艷玲的婚事並非他心甘情願,今天去領證的時候,為了拖延婚期,南凌川和特助商量,等接到何艷玲後,他們就製造一起車禍,所以他身上帶了一袋血漿。
結果還沒等他接到何艷玲就被追尾了,南凌川索性趁這個機會裝受傷嚴重——只有嚴重才能拖延婚期。
當然,因為只是追尾,製造別的地方受傷裝不像,所以他把一袋血漿塞進褲子裡弄破,假稱被拐杖砸了那東東。
因為事先就安排好了,他進醫院後,就被秘密送進了這間病房睡覺。
特助又故意安排一些保鏢守在手術室外面,聲稱他還在做手術,不僅騙過了何家人,也把衛初心給騙了。
「不過何家人一定還會來的,」特助說:「他們會逼您儘快娶何小姐。」
南凌川低頭,在屋裡踱了一會兒步,停下來說:「他們明天再來的話,你就說我的情況很嚴重,三天後出不了院,讓他們另外看婚期。」
特助說:「這一次您用車禍假裝受傷來拖延婚期,下一次又找什麼藉口?」
「下一次可以繼續用車禍。」南凌川笑道。
特助皺眉說:「真沒有辦法解除婚約嗎?」
「有,」南凌川說:「我讓出南都國際總裁之位。」
「好吧,」特助聳聳肩膀:「當我沒說。」
南凌川說:「再忍耐一下,總有辦法的。」
特助嘆氣:「我盼著您解除,何家人簡直貪得無厭,我對他們沒一點好感。」
「我也一樣。」
「篤篤篤!」有人敲門。
南凌川迅速上床躺下,閉上眼睛裝昏迷。
特助幫他偽裝到位了,才轉身去開門。
門口站著一個年輕護士,看著他臉紅紅地說:「我來給病人量血壓……」
特助冷冷地打斷:「除了護士長,誰也不許進來!」
他砰地關上門,外面的護士尷尬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特助來到病床邊說:「沒事了,是一個花痴護士,被我趕走了。」
南凌川坐起來笑道:「小姑娘是衝著你來的,你把她嚇著了。」
「我對這種花痴女人沒興趣。」特助說:「我去跟保鏢說一聲,除了指定的醫生護士,誰也不許放進來,尤其是何家的人。」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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