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趙瑾瑜欲言又止,半天還是決定說出來,「今天會出高考成績,若是我高考成績理想,明天有一條裙子上新,整個江州只有一條......」
「可以。Google搜索」傅雲深淡淡地道,「刷我的卡。」
趙瑾瑜竊喜,那條裙子她從半年前就關注了,不止她,江州無數人都在關注,在她的圈子中,沒有人缺錢,大家追求的就是獨一份,想要的就是唯一。若不是獨一份,一人買了,其他人就不會也不屑再買。
若是她搶到那條裙子,看楚思思怎麼在她面前耀武揚威。
傅雲深的手機響了,他接通車載電話,「老龐,什麼事?」
「先生,這裡車禍堵車,恐怕得晚些到。」
「儘快。」
賓利駛進江州最大的娛樂會所皇庭的車庫,傅雲深帶著趙瑾瑜從vip電梯上了九樓,909。
「傅先生。」
「傅先生。」
站在門口的兩個侍應生幫傅雲深推開門,傅雲深大步進去,包廂的沙發上已經坐了三個人。
一個是今天組局的人,希爾教育集團的董事長顧寒秋。顧寒秋比傅雲深還長兩歲,顧家在江州一皇二王三貴中能占一貴,足見顧寒秋的地位。顧寒秋其人相貌堂堂,英俊帥氣,年紀輕輕掌控整個顧氏。他和傅雲深不僅是老相識,還是高中時期的校友。
另外一個是江州人人皆知的楚氏掌權人楚二爺,楚燁。楚氏便是江州二王之一,楚燁其人很是邪性,早年好男風,近兩年突然轉性了。此人占一個美字,美字用在男人身上似乎不太妥,但用在他身上,卻十分貼切。讓男人和女人都窒息的美。
楚燁身邊則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和他模樣有幾分相似,非常漂亮,就是和現在影視界名聲大震的小花比起來,也絲毫不落下風。她就是楚燁的堂侄女兒,楚思思。
「楚思思!」
「趙瑾瑜!」
楚思思和趙瑾瑜同時叫出對方的名字,但從兩人的臉色看起來,絕對不是朋友該有的表情。兩人雖然不在同一個學校,但是都是一圈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而這些年,趙瑾瑜因為沒有考上江州最好的希爾中學,數次被楚思思奚落。
「嘖嘖嘖!趙瑾瑜,你是從垃圾堆里爬出來的嗎?」楚思思用手在鼻子前用力扇了好幾下,嫌棄地看著趙瑾瑜,「你們趙家破產了嗎?窮到要去撿垃圾?」楚思思出言就不饒人。
「楚思思,你這條裙子是去年的款吧?」趙瑾瑜反唇相譏。
楚思思哼了一聲,「我這叫勤儉節約,你這新款是仿的吧?哪個地攤買的?」
「楚思思,紫羅蘭的新款我已經定了。」趙瑾瑜得意地道。
絕殺!
楚思思的臉色果然變了,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不可能!我今天問過了,明天才上新!」
「那是你沒本事。」
「瑾瑜。」傅雲深沉沉地喊了一聲,趙瑾瑜這才閉嘴。
顧寒秋站起來,扔了一支煙給傅雲深,指了指楚燁身邊的位置,「傅大少,來來來,坐。」
傅雲深卻坐在了離楚燁較遠的地方,「楚二爺看起來心情不好,我還是遠些。」
一直沒有說話的楚燁哼了一聲,「傅雲深,怕老子X你就直說!」
「X爸爸屬於亂倫。」傅雲深淡淡地道。
趙瑾瑜和楚思思在一邊大眼瞪小眼,加上包廂中有些吵鬧,兩個小姑娘並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
「行了你們兩個。」顧寒秋倒了三杯酒,又給兩個小姑娘各倒了一杯果汁,「這杯喝下去,說正事兒!」
傅雲深和楚燁都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顧家雖然在江州只能算一貴,家世比不上楚家和傅家,但是這個圈子裡的人,都尊重他。不僅因為他最年長,還因為他和江州之皇是鐵桿兄弟,那位江州之皇也尊稱他一聲大哥。
傅雲深自然會給幾分薄面。
「說馬的事情,這件事和兩位家裡的孩子都沒有關係,那馬是自己死的。」怎麼死的不要緊,只要和這兩個大爺沒關係就行,「馬它有自己的想法。」
「顧大少,多大點事,不存在。」楚燁漫不經心地道。
「死馬事小,冤枉事大。」傅雲深卻道,「聽說是楚二爺家的孩子指出我外甥女弄死的,這個,得道歉。」
「傅大少……」顧寒秋不料傅雲深不給他面子,「這事……」
「道歉道歉!」楚燁倒是毫不在意,「思思過來!」
楚思思一臉懵地過來,「二叔,怎麼了?」
「你冤枉同學把學校的馬弄死了?」
「我……她是最後一個接觸王子的,不是她是誰?」楚思思道。
「沒有證據的事情別瞎說,你們校董說了,馬是自己死的,道歉!」
「我不!」楚思思一臉倔強。
「道歉。」楚燁的臉頓時冷了下來,和剛才判若兩人,楚思思看了看他的臉色,不敢再犟嘴,「她人都不在這裡!」
「那……」楚燁看著趙瑾瑜,卻聽傅雲深道,「她冤枉的是另外一個。」
「外甥女還挺多。」楚燁喝了一口悶酒,轉了話題,「聽說傅氏有意和藍氏合作?」
傅雲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楚燁見他不言,又道,「藍氏不厚道啊,聯繫傅氏,又聯繫楚氏,搞事情啊。」
傅雲深表情很淡,「我聽說,是楚二爺主動聯繫的。」
楚燁手中的酒杯頓了一下,露出不羈的笑容,被傅雲深拆穿也絲毫不覺得尷尬,「想不到你這麼關心我,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想法?你前段時間不是拿了隔壁老王的幾塊地,這次怎麼也該我喝點湯了,是不是?」
「各憑本事,楚二爺你說是不是?」
「不如這樣。」楚燁笑道,「我這人不管做事還是做生意都很隨性,聽說今天高考放分,我們兩家孩子都在這裡,哪家孩子分數高,藍氏的合作就給誰。怎麼樣?敢賭嗎?傅大少不會輸不起吧?」
傅雲深抿了一口酒,「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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