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瑩氣得臉都白了,簡直欺人太甚。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放下手裡的毛巾,「經理,我不幹了!」
「你怎麼可以不干呢?工資不想要了?」
「我不要了!「章瑩說完就想離開,趙瑾瑜冷笑,「王經理,讓她舔乾淨,不算剛才說的,我再開10瓶酒!」
「章瑩,站住!」王經理喊住章瑩,「你以為工作是你想干就干,不想干就不乾的嗎?不想干可以,違約金5萬,先付了再說!」
「5……5萬?「章瑩憤怒地看著他,「我們可沒簽合同。」
「我說有就有,若是你得罪顧客的事情傳出去,看這片誰還敢讓你做兼職!」
章瑩惱怒地看著兩人,「喝光是吧?行!」
正要蹲下去,有幾個人朝這邊走來,看到走在中間的人,王經理立即笑了,迎上去,「溫少,你來了?」
溫煜傑?
趙瑾瑜和章瑩同時抬頭。
「喲,趙大小姐,又在這兒欺負人呢?」溫煜傑邊說邊走了過來。
「溫煜傑,這是我和她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看著溫煜傑,趙瑾瑜的心跳控制不住地加速,「是她先把酒倒在我身上!」
「我沒有!」章瑩看著趙瑾瑜,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溫煜傑看著章瑩,和對趙瑾瑜的態度完全不一樣,那眼中,似乎還含了幾分疼惜。
這一眼沒有逃過趙瑾瑜的目光,她瞬間怒火滔天,「溫煜傑,說了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她看著章瑩,「你,趕緊把這酒喝完!」
溫煜傑將章瑩護在自己身後,目光冰冷地看著趙瑾瑜,「趙瑾瑜,不要太過分。」
「怎麼?溫大少是要護著她嗎?我倒是想知道她是你什麼人,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和你沒有關係!」溫煜傑說著,握住章瑩的手,「走!以後碰到這種瘋子,直接打就完事了!打了我負責!」
看到兩人牽在一起的手,趙瑾瑜頓時瘋狂,徹底失去了理智,「溫煜傑,你給我站住!你說清楚,她是你什麼人?」
「趙瑾瑜,你這瘋狂又嫉妒的樣子真醜!「溫煜傑看著她冷笑,「聽好了,她是我女,朋,友!」
趙瑾瑜頓時瞪大了雙眼,胃裡翻湧,神情恍惚。
章瑩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她知道溫煜傑是開玩笑的。
「溫大少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了?」幾人背後,一道戲謔的聲音傳來。
眾人看去,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蔣亦衡。
「蔣總,您來了?」黃經理看著蔣亦衡,腦袋疼,這些人是怎麼了?都來湊熱鬧嗎?
溫煜傑皺眉,這人想做什麼?
「蔣總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欺人太甚!傷人莫要誅心,尤其是對女孩子。」
溫煜傑忍不住笑了,「蔣總是要憐香惜玉?」
「打抱不平而已。」蔣亦衡在趙瑾瑜身邊坐下,對王經理道,「開兩瓶酒,我請溫大少。」
「蔣總,多謝了,不過我爸不讓我喝酒,告辭。」
「這就怕了?那就回去做你爸的乖寶寶,不要整天往酒吧跑。」
溫煜傑被激起好勝心,「喝就喝,怕你?」
趙瑾瑜不知道蔣亦衡為什麼要幫自己說話,她對他沒有好感,甚至厭惡,只要和魏梧桐相關的人,她都厭惡!
但此時此刻,蔣亦衡的出現,無疑將她從瘋狂的邊緣拉了回來,也將她碎成渣的玻璃心重新黏合了。
章瑩看著溫煜傑,有些擔憂。
事實證明,溫煜傑的酒量確實不如蔣亦衡,兩瓶酒喝完,蔣亦衡又開了三瓶,很快,溫煜傑就擋不住了,醉倒在沙發上。
章瑩只好扶著他離開了酒吧。
看到溫煜傑敗北,趙瑾瑜無比開心。
「蔣先生,謝謝你。」
「不客氣。」蔣亦衡看著她的目光,別有深意,「世界很大,男人很多,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說完,他起身離開了。
「瑾瑜,他就是蔣亦衡嗎?長得好帥!他是不是很有錢?看上去不比溫煜傑差啊。溫煜傑那樣的毛頭小子有什麼意思,大叔多好,多金溫柔,他就像拯救公主的王子!」
趙瑾瑜冷冰冰地看了看一臉興奮的李子涵,「李子涵,你開心什麼?就算蔣亦衡是王子,公主也是我,而不是你。」
「我……我就是替你開心。」李子涵的笑容漸漸收起。
「走了!」
兩人出來,一輛保時捷停在她們面前,后座的車窗降了下來,露出蔣亦衡的臉。
「上車,太晚了,打車不安全。」
趙瑾瑜上了后座,李子涵也準備跟進去,看了看蔣亦衡的臉色,關上門坐到了副駕駛。
「去哪裡?」蔣亦衡問趙瑾瑜。
去哪裡?趙瑾瑜也不知道。
家已經不是家了,傅雲深那裡她不想去,傅家老宅也不想去,一去就看到她形容枯槁的媽媽,所以那裡也不是好選擇,宿舍她更不想去。
「去南山吧。」那是她外公外婆的家。
羅成看了看路線,「蔣總,南山不太順路。」他們要去的是北邊。
「送美女,哪裡都順路。」蔣亦衡淡淡地道。
「好!先送兩位美女。」
先送李子涵去了學校,然後再把趙瑾瑜送到了南山。
趙瑾瑜喜歡來莫君如這裡,是因為這裡沒人管她,莫君如從來都是好脾氣,她要做什麼都隨著她,這裡她就是老大。
洗完澡出來,看到有一個好友申請,備註里寫著一個名字:蔣亦衡。
她想了想,通過了。
「你怎麼有我的微信?」她問他。
他的回答很簡單,「我想要知道,不難。」
「你找我做什麼?」
「沒什麼。」
然後,蔣亦衡給她發了一則笑話,告訴她,「沒有什麼事情過不去,多笑笑。」
趙瑾瑜哼了一聲,卻忍不住笑了,「大叔,太老套了。」
蔣亦衡沒有再回她,趙瑾瑜有些鬱悶,這是在撩她?撩完就跑?
下山,羅成幾次從後視鏡看蔣亦衡,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怎麼突然對傅雲深的外甥女如此這般了,但他也不敢多問,他的老闆,很少做沒有想清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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