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會長,請到這邊休息一下。記住本站域名」
白宇澤親自將秦惠請進貴賓休息室,只要把秦惠到醫院出診的消息放出去,來看病的人恐怕瞬間就會翻幾倍。
魏梧桐正要給秦惠倒水,白宇澤已經雙手捧著水杯過來了,「秦會長,您喝水。魏小姐,您也喝水。」
「秦會長,十年沒有出山了。」白宇澤眼中閃著掩飾不住的期待。
「是啊,」秦惠點點頭,看著魏梧桐,滿臉慈祥,「要不是這丫頭求我,我也不會過來。」
白宇澤喉結滾動,膜拜地看著魏梧桐,這些年求過秦惠的人不知道多少,普通人有,達官顯貴有,據他所知,連傅家都上門請過,但沒有誰讓她出來過,只有魏梧桐。
這丫頭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那秦會長,您看,來都來了……」
「白院長,這次只是一個例外,我不會看其他病人的,告辭了。丫頭,陪我下去。」
「秦會長……秦會長!秦會長!」
白宇澤喊破喉嚨,秦惠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他沮喪地站在門口,「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魏梧桐怎麼就能請動她?」
走廊上,看著魏梧桐挽著秦惠離開的身影,傅雲深和傅琳對視了一眼,沒有說話。
到了車庫,魏梧桐正要和秦惠道別,卻聽秦惠道,「小桐上車,我有東西要給你。」
上了車,秦惠拿出一本日記,遞給魏梧桐,「當年,你爺爺憑著魏氏十八針救治了無數人,這本日記本上,都是你爺爺當年研究時的心得。你們家出事後,這本日記輾轉到了我手裡。魏氏十八針,融會貫通後,可治百病。可惜,這本手冊上並沒有明確說明對應的穴位,這麼多年,我也只研究出八針,今天救治你婆婆,就是用的這八針。她雖然清醒了,但只是暫時脫離了危險,更嚴峻的考驗還在後面,以後的治療,要靠你自己了。」
「爺爺的?」魏梧桐翻開,整本書都是爺爺手寫的記錄,「秦奶奶,謝謝你,我會努力的。」
「嗯,就交給你了。去吧。」
「秦奶奶,那我先去醫院了,今天謝謝您。」
「不說這些,去吧。」
魏梧桐離開,李助理不解地看著秦惠,「秦會長,為什麼不直接告訴魏小姐您已經研究出了十八針?」
秦惠微微一笑,「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別人說的,紙上得來的,終究是淺的,想要了解本質,還是需要自己琢磨。小桐年紀還小,需要慢慢打磨,沒有任何事情是一蹴而就的,尤其是中醫。」
「會長其實可以治好宋金花的,但故意留了難題?」
「這是對小桐的考驗。」
「會長您真是用心良苦。」
「誰讓她是魏騫唯一的後人呢。」
「會長,魏小姐和傅雲深的事情,您不管嗎?」在傅家發生的事情,雖然網絡上沒有一點消息,但私底下,已經傳遍了整個江州。
秦惠閉上雙眼,疲憊地靠在座椅上,幽幽地道,「分開未嘗不是好事,為情所困的人,都活得太苦了。」
魏梧桐回到醫院,宋婆婆已經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白宇澤在監護室外面等她,「魏小姐,我們為你準備了VIP休息室,你可以免費使用。」
「白院長……」魏梧桐立即拒絕了,「不用,不用,我在走廊上就好。」
「走廊冷,休息室免費的,你放心使用,有什麼需要只管叫管家。」
魏梧桐無奈,「白院長,真的不用……」
「別跟我客氣,反正給你了。這間休息室一直為你留著,你隨時可以用。」
「謝謝了。」魏梧桐沒有多說什麼,無功不受祿,白宇澤這麼做,無非是因為秦奶奶。
一個小時後,於曼雲的手術也結束了,她的病情嚴重,加上年紀大,即使國內最頂尖的團隊,也只是通過手術暫時保住了她的性命,還沒渡過危險期。
休息室內,傅家的人臉色都很凝重。
「雲深,你回去休息吧。」傅琳對傅雲深道,「有事情我聯繫你。」
傅雲深卻道,「你們回去,我留下。」
「雲深……」傅琳想著魏梧桐在這裡,很不放心,「我留下吧。」
「不用,都回去休息。」傅雲深的語氣不容拒絕。
傅二夫人想了想,「承宇,你也留下吧。」萬一老太太掛了,臨死之前把股份都給了傅雲深……她一邊說,一邊暗暗給傅承宇使眼色。
「承宇陪著清安吧。」傅琳看著楚清安,「懷孕大意不得。」
傅琳這麼說了,傅老二一家不好再留,只好走了,傅琳站了一會兒,見傅雲深主意已定,也走了。
這時,宋曉飛和李曉霞匆匆趕來,得知宋婆婆已經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兩人暫時放下了心。
魏梧桐讓宋曉飛回去收拾一些婆婆的換洗衣服過來,宋曉飛和李曉霞離開後,魏梧桐靠在走廊的椅子上,拿出秦惠給她的手記,看了起來。
休息室,傅雲深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
休息室中暖氣很足,傅雲深穿著襯衣還覺得熱,私立醫院,只要有錢,就可以讓你賓至如歸。
天色漸漸暗下來,外面飄起了雪花,雖然走廊上也有暖氣,但還是冰冷入骨,魏梧桐不由得裹緊了衣服。
一天下來,魏梧桐粒米未進,水也沒喝一口,此刻喉嚨還有些痛,嘴唇也裂開了,唇上有血跡滲出,有些干痛。
經過這一天的兵荒馬亂,此刻她的心情已經慢慢平靜,有勇氣來面對宋婆婆生病這件事了。
過了一會兒,一雙一塵不染的黑色皮鞋出現在她低垂的視線中,她抬眼看了這雙鞋的主人一眼,垂下眼眸,沒有理會。
傅雲深在她旁邊坐下,沉聲道,「到房間去看。」
魏梧桐側了個身,背對著他。雖然背對著他,她卻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
傅雲深的目光落在她開裂的手上,明顯是被凍的,「手怎麼回事?做什麼凍的?」見她仍舊不理他,他皺起眉頭,「魏梧桐,說話!」
魏梧桐回過頭,帶著莫名其妙的神情,眼神很是陌生,「傅先生,我們很熟?」
「魏梧桐,不要耍小性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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