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思喝了一口,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李子涵,李子涵被她盯得全身發毛。記住本站域名
「思思,你怎麼這麼看著我?」
「李子涵,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溫天昊有想法,我讓你們家馬上破產!」
李子涵身體一僵,臉色堆著笑,「思思,怎麼會呢,你和溫少才是天生一對,溫少不是我能肖想的。」
「知道就好。」
入夜,李子涵敲開了酒店808的房間,溫天昊將她拉了進去……
比賽持續了三天,魏梧桐喜歡的明月戰隊順利走到了決賽,一同入圍決賽的,是一隻國外的戰隊DC。DC戰隊據說這個賽季還沒吃過敗仗,哪怕是國內頂尖的明月戰隊,今年也沒有戰勝過DC。
五場比賽,第四場結束時,雙方戰成了2:2。第五局一開始,明月戰隊就落入了下風,魏梧桐不禁為明月捏了把汗。
到了中期,明月戰隊抓住幾次團戰的機會,配合完美,竟然將局勢搬了回來,並且逐漸擴大優勢,明月戰隊奪冠的希望越來越大。
又是一次團戰,占據裝備和地形優勢的明月戰隊本該獲得勝利,沒想到輔助失誤,明月戰隊竟然被團滅了,局勢瞬間逆轉了。
這時,明月戰隊請求了暫停。
台上大屏幕的鏡頭切換到明月戰隊的戰隊房,所有人都圍在了一名叫殘雪的選手身邊。
「殘雪按著自己的手,臉色很痛苦,看來是他的手又出了問題,剛才失誤可能也是因為手導致的。我們都知道這位世界頂級輔助選手的腿腳不是很方便,前段時間傳出手也出了些問題,希望他趕緊好起來。」
「請大家耐心等待,我們決賽是沒有替補規則的,不知道殘雪能不能緩過來,難道明月要四打五了嗎?」
「明月不會這麼倒霉吧,倒在冠軍的門口。」溫煜傑跟著著急,他站起來,緊緊地看著大屏幕。
大屏幕上,明月戰隊的隊員在替殘雪揉捏著手臂,但似乎作用不大,殘雪仍然疼得面色扭曲。
工作人員很快請了一個醫務人員來,醫務人員檢查了殘雪的手臂,神情很嚴肅。
「看來殘雪的情況不樂觀,明月戰隊這運氣也是……」現場解說的語氣滿是遺憾,「殘雪站起來了,看來是要退出比賽了。」
這時,魏梧桐突然站起來,衝上了台,跑向戰隊房。
她來到殘雪身邊,「讓我看看。」
其他人不知道她是哪裡衝出來的,但這個時候出現,肯定是醫生,立即給她讓了位置。
她抓住殘雪的手臂,從下往上順了一遍,是痙攣了。
魏梧桐眸色認真,順著經絡一點一點按揉殘雪的手臂,最後按著三里穴,彈壓了兩分鐘。
魏梧桐的舉動也直播到了大屏幕上,她面色鎮定自信,手法十分熟練。
「美女啊!」
「美女醫生,這手法一看就是練過的。」
「治好殘雪,冠軍軍功章有你的一半。」
連解說也激動起來,「這位觀眾能幫助殘雪嗎?我們看到殘雪的臉色有在變好,好像有希望。」
在魏梧桐的揉按下,殘雪的臉色逐漸恢復正常。
「現在感覺怎麼樣?」魏梧桐問殘雪。
殘雪甩了甩手臂,感受了一下,「不痛了,謝謝你。」
「不客氣,堅持到結束應該沒問題。」
魏梧桐回到座位上,楚思思、趙瑾瑜、李子涵三人不屑地看著她,故弄玄虛,愛出風頭。
溫煜傑朝她豎起拇指,「魏梧桐,牛,你要紅了。」
「別。」她不想讓傅雲深知道她來榮城了。
溫天昊嘴角浮起一絲玩味的笑容,魏梧桐比其他女孩子有趣多了。
「我們看到殘雪又回到了電腦面前,比賽馬上繼續,感謝剛才那位觀眾,關鍵時刻幫助了明月戰隊。好,現在比賽繼續!」
殘雪的手好了,明月戰隊不負眾望,力克DC,拿下了冠軍。
明月戰隊的隊長在發表獲獎感言時,特別感謝了魏梧桐,主持人提出邀請她上台,她真的擔心會火,果斷拒絕了。
比賽結束,她去服務台報了名字和手機號,服務台的小姐姐給了她一個紙袋。
紙袋裡面是參加這次比賽的所有戰隊的隊服,每一件上面都有那個戰隊所有隊員的簽名。
她喜出望外,她只是想要明月戰隊的簽名,沒想到芃仙女竟然給她要了所有戰隊的簽名,還有隊服!
她立即上線,給芃仙女發消息,「親愛的,簽名戰隊服拿到了,謝謝!」
「我謝謝你。」芃仙女給她回復了一句讓她摸不著頭腦的話。
出了場館,溫煜傑看到冰淇淋店,問魏梧桐,「吃不吃冰淇淋?」
「你請客我就吃。」
「為了慶賀明月奪冠,我請你!」
溫煜傑去買了兩個冰淇淋回來,遞了一個給魏梧桐,然後把自己的也遞了過去,「嘗嘗我的。」
魏梧桐咬了一口,有些嫌棄,「還是我的好吃。」
「給我嘗嘗你的。」溫煜傑抓過她的手,一大口下去,魏梧桐手裡的冰淇淋瞬間只剩下半支,「溫煜傑!吐出來!」
「只能拉出來了。」
「你怎麼這麼噁心!」
「哈哈哈哈!」溫煜傑大笑不止。
江州,假期的前兩天,傅雲深都在家裡陪著傅雪兒,後面幾天都去了公司。
入夜十點,正準備回家,微信群有人發了一張照片。
楚燁:@傅雲深 你外甥女早戀咯,在榮城拍到的。
配圖是魏梧桐咬溫煜傑冰淇淋的照片。
傅雲深隨意看了一眼,目光霎時收住,看著照片中喜笑顏開的魏梧桐,眸色一點一點沉下去。
楚燁:這小子我看不錯,和大侄女很配啊。
傅雲深沒有理會楚燁,心中的怒火倏地燃了起來,魏梧桐在騙他,又是溫煜傑!衝動抑制不住地上了頭,他沒注意到,自己的手因為太過憤怒,竟然有些微的發顫。
他拿起手機,撥通魏梧桐的電話,響過三聲,那邊接了。
「在哪裡?」因為憤怒,他的聲音極其寒涼,仿佛來自地越。
「家裡。」那頭的小姑娘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在你家門外,出來!」
那邊的小姑娘沉默了,「我在外面,明天回來。」
「外面哪裡?和誰?」
「外面就是外面,明天會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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