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
從戰北城口中說出來的稱呼,像是刻意在套親近,戰御聘冷冷的咀嚼著,眸中的笑意更加冰冷。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我可沒你這樣的哥哥。」
他說完懶得再去其他人糾纏,攬了顧聆聽的腰肢就往外走。
「你們給我站住!」
戰南峰氣的渾身發抖,在他們的身後大聲的喊著,「戰家大宅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我還有事,停下!」
可不管他怎麼喊,戰御聘只顧著走自己的。
被他緊緊的鉗制在懷中,顧聆聽也無法回頭或者駐足,只能跌跌撞撞的跟著他往前走,可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只要能夠離開戰家,做什麼都行。
抬眸看了眼戰御聘那冰冷卻線條分明的側臉,顧聆聽的嘴角微微上翹。
他帶著她直奔戰家大宅外的停車場,黑色的邁巴赫靜靜的靠著邊緣分界線停著。
「先上來。」
戰御聘對顧聆聽說完,將她輕輕的拉上了車。
顧聆聽的臉頰已經開始紅腫的厲害,剛才還只是一個清晰的五指山落在她的臉頰上,現在已經腫的看不清指頭印兒了。
他的手指還沒放到她的臉上,就聽她被疼的倒抽了口冷氣。
「嘶。」
「很疼麼?」
戰御聘將手鬆了,擔憂的看著她,不敢再碰她的臉。
他那擔心的眼神落在了顧聆聽的臉上,她的臉似乎沒那麼疼痛了。
「還好。」
她低聲說道:「就是腫脹的有些厲害。」
「我帶你回家。」
戰御聘當機立斷,「家裡有專門的傷藥,臉腫成這個樣子,怎麼讓人放心。」
說完這話,他輕輕的嘆了口氣,一腳踩下了油門。
黑色的邁巴赫轟鳴著啟動,有清涼的風透過車窗吹過來,將顧聆聽的長髮吹動。
四爺似乎對她更好了。
她的心裡有著說不出來的滋味,輕輕蹙了眉頭。
回到潛龍御景之後,戰御聘直接帶著顧聆聽到了客廳,他讓她坐在沙發上,一跌聲催促福伯去讓張姨煮雞蛋。
「等雞蛋降溫了,就直接拿過來。」
他對福伯吩咐道:「要趁熱剝開,手指能承受的溫度最好,千萬不能燙著。」
但也不能太冷了,不然煮雞蛋就會失去功效。
張姨聽話的去廚房中忙碌,戰御聘又從書房中拿了他專用的醫藥箱過來,埋頭在裡面翻找了許久。
桌子上堆滿了形形色色,瓶瓶罐罐的藥物,顧聆聽輕輕地瞥了眼,嘴角忍不住輕輕抽動。
「四爺,我沒什麼事的,不用這麼麻煩。」
桌子上的那些藥物都是有名的傷藥,她只是被慕昭容打了個耳光而已,至於如此興師動眾的上藥嗎?
只要拿了煮雞蛋來給她處理下傷口就行了。
小女人的話清晰的落在了戰御聘的耳中,他卻充耳不聞,只埋頭尋找心中記著的那瓶藥,直到將那瓶噴霧握在了手中,他這才鬆了口氣。
轉眸看向身邊的顧聆聽,他的嘴角帶了些許笑意。
「要用藥的。」
他對顧聆聽柔聲說道:「臉上的皮膚很嬌嫩,慕昭容的手又重,不好好用藥,以後留下點疤痕就不好看了。」
說完他將手中的噴霧打開,對準顧聆聽那紅腫的臉頰就要噴,顧聆聽無奈的閉上了嘴巴。
哪兒就能留疤了?
清涼的藥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剛才還火辣辣的感覺頃刻間消散,就如同是陽光下驟然消減的白雪。
那舒服的感覺讓顧聆聽微微閉上了眸子。
小女人如此享受,戰御聘寵溺的颳了刮她的鼻子,將噴霧放回到了醫藥箱中。
「還好,紅腫都消退了點。」
他滿意說道:「看來這藥物是有奇效,江越沒有騙我。」
「這藥多少錢啊?」
顧聆聽好奇問著,「見效這麼快,以後有傷了就找它。」
「一瓶好像兩萬多吧。」
戰御聘隨意的說道,看到福伯送了煮雞蛋過來,他立刻親手接了過來,耐心的剝雞蛋殼。
兩萬多!
這個數字震撼的顧聆聽楞在原地,等到她反應過來之後,有些哭笑不得的摸上了自己的臉頰。
不過是打了一個耳光而已,至於這樣貴重的藥物?
戰御聘將雞蛋剝好,親手幫顧聆聽熱敷滾動,他和她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顧聆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那淡淡的古龍香味。
她的臉悄悄的紅了。
「臉上的事情不能大意,乖。」
戰御聘的聲音磁性低沉,「千萬別留疤。」
別像他那樣。
最後的幾個字讓顧聆聽怔了怔,她的手指輕輕舉起來,像是萬般珍惜般的撫摸上了他的臉頰。
那道猙獰的傷疤貫穿了他的臉,不知道怎的,她就是想摸摸。
小女人的指尖帶著絲絲縷縷的涼意,戰御聘並沒有躲開,只是偏頭看了看她。
「是不是很醜?」
「不。」
顧聆聽低聲說道:「你這麼好,真不知道是誰能夠對你下那樣的毒手。」
當初他肯定經歷了一場難忘的事故,不然也不會落到現在的模樣。
望著小女人那澄澈的雙眼,戰御聘微微滾動了下喉嚨,將心底的苦澀都給逝去。
兩人之間的氣氛逐漸升溫,仿佛有粉色的氣泡在圍著他們打轉,遠遠地注意到他們之間的情景,福伯笑了笑,帶著僕人們悄然退下。
就讓少夫人和少爺獨處吧。
同一時刻,戰家大宅。
沈明月的貼身僕人王媽親手給慕昭容的臉上上藥,她的臉被顧聆聽打的很重,兩邊都紅腫的厲害。
王媽常年做活,手上難免粗糙,她給慕昭容塗著藥,一不小心,粗糙的手指便刮到了那本就紅腫的肌膚。
「嘶。」
慕昭容倒吸了口冷氣,狠狠的一耳光甩到了王媽的臉上。
「你這個老媽子,會不會給人上藥,想要疼死我嗎?」
她怒瞪著王媽,「輕一點!」
慕昭容的手上力度不小,王媽被打的頭都偏到了一邊,但知道她的身份,王媽敢怒不敢言,唯唯諾諾的繼續給她上藥。
感受著那清冷的藥膏在自己的臉上塗抹開來,慕昭容的眸中閃過狠辣的光芒。
都是那個賤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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