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可能會連累戰家,戰南峰想幫白浩的心,便沒有那麼堅定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無奈地轉身,離開戰家老宅。
……
白哈等了幾天,不見戰南峰的消息,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他又來到戰氏集團找戰御聘,卻仍舊吃了閉門羹。
看來戰御聘是故意晾著自己的。
他氣憤地離開,路上給戰南峰打了個電話。
可是這次,連戰南峰的電話也打不通了。
白浩心下一沉,看來事情不妙。
他又接連打了幾個,仍舊是無人接聽。
他憤怒地合上手機,讓司機掉頭去戰家。
熟料,他剛到戰家,大門都還沒進,就被告知戰南峰有事出門了,不在家。
白浩當下就明白了,戰家這是打算見死不救。
心裡怒火翻湧,雙手緊握成拳,他看了一眼戰家,頭也不回地乘車離開。
戰家大宅里,看著漸漸消失的車,戰北城的眼睛眯了眯。
白氏集團就是個無底洞,也就只有一開始不清楚利益關係的父親才會答應幫您,現在父親已經權衡利弊了,怎麼可能還會再出手相助。
就算真的想幫,恐怕也是有心無力吧。
現在戰御聘掌權,父親根本就沒有話語權,而他的這個父親,在戰御聘眼裡也毫無分量。指望他幫上忙,白浩也是夠瞎的。
呵,成王敗寇。
戰北城嘴角浮上一抹冷笑。
戰御聘這分明就是在故意躲著白浩,說什麼帶著顧聆聽出國看醫生。
若不是他暗中派人調查,還真就信了戰御聘這套。
據他手下的人調查,戰御聘根本就不是帶顧聆聽去國外看醫生,而是去度假了。
據說兩人在斐濟,玩得樂不思蜀呢。
既然這樣,那我就陪你們一起玩玩。
戰北城眼裡閃過一抹狠厲,他本來還在愁著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動手呢,現在看來這倒是一個好機會。
這還真是應驗了那句「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戰北城臉上的笑意漸深,眼裡卻是一片冰寒。
知名企業家夫婦雙雙在國外遇難,這個新聞標題似乎還不錯。
戰北城想著,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下外公派來的那些人總算是可以派上用場了。
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只聽見他說了一句:「今晚9點,西郊樹林。」
隨後,便掛斷電話。
全程沒有一句多餘的話,簡單利落。
……
當晚,戰北城如約出現在西郊樹林。
西郊樹林位置偏僻,很少有人會經過那裡,只有幾盞路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只見他孤身一人站在那,逆著光。
「少爺。」
黑暗深處傳來兩道男聲。
「嗯,你們立即前往斐濟,那兩個人現在就在那裡。記住,做得乾淨利落一點,若是可以的話,最好讓他們永遠不要回來。」
戰北城眼睛微眯,語氣冰冷,似是宣判的閻王一般。
「是。」
隱匿在黑暗中的兩個人,立即頷首領命離開。
戰北城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在晦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扭曲。
戰御聘這下看你還怎麼跟我斗?
只要你死了,整個戰家、戰氏集團就是我的了!
你們一家三口就好好地在地下團聚吧!
……
國外,斐濟,戰御聘和顧聆聽在這裡玩得不亦樂乎,全然不知危險已悄然靠近。
金黃的沙灘,蔚藍的大海,顧聆聽在這裡玩得很是盡興。
也是因為夫妻兩個人很少有這樣的機會一起出國度假散心,所以兩人都玩得很開心,心情也很是愜意。
除了有一點,顧聆聽有些不太滿意。
那就是,她今天照鏡子,發現自己黑了不少。
她這才來兩天,怎麼就黑成這樣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顧聆聽有些不滿地皺著眉頭。
她轉而看向坐在一旁沙發上的戰御聘,嘟著嘴問道:「御聘,你有沒有覺得我黑了?」
這是個什麼問題?
戰御聘眉頭微皺,看了看顧聆聽,剛準備說話,就被顧聆聽打斷了。
「算了,從你的眼神里,我已經知道真相了。」
顧聆聽有些失落地說道。
戰御聘站起身,邁開長腿,走到顧聆聽的身邊,輕輕抱住她。
「在我眼裡你什麼樣子都好看。」
輕柔的聲音在顧聆聽的耳畔響起,撩人心弦。
可顧聆聽卻不吃戰御聘這一套,她推開戰御聘,退後一步,與他拉開距離。
「盡會說好聽的話哄我。」
說著,顧聆聽又對著鏡子照了照,無奈地說道:「我現在曬得這麼黑,回頭懷孕變胖,那豈不是一個黑乎乎的小胖妞了。」
一想到這個,顧聆聽就一臉的抗拒。
一旁的戰御聘聽見小丫頭說的這些話,有些不厚道地笑了。
「不行了,不能再出去了,這裡的太陽也太毒了。」
顧聆聽說著,剛想轉身坐到沙發上,就看到戰御聘嘴角的笑。
「你還笑!我這樣還不是你害的。」
顧聆聽頓時覺得委屈極了。
她推開戰御聘,坐到沙發上,一臉的不悅。
戰御聘自知惹到人了,連忙走過去,輕聲說道:「好好好,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應該笑。」
顧聆聽瞥了她一眼,並沒有理她。
戰御聘這下子也犯難了,暗暗後悔。
自己這不是咎由自取嗎?
明知道孕婦心思敏感,自己還偏偏這麼不識趣。
他有些狼狽地湊過去,討好地問道:「聆聽,你餓不餓?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你是想胖死我嗎?」
顧聆聽沒好氣地說道。
戰御聘是一片好心,哪知道會變成這樣。
於是,他又繼續討好道:「那要不我帶你出去散散心。」
「我都這麼黑了,你還想讓我更黑嗎?」
戰御聘這下徹底無語了,自己不過是好心,怎麼到了她那就變成十惡不赦了。
他面露為難,想他堂堂戰氏集團的總裁,何時有遇到過這麼棘手的問題。
不過,對於他的小丫頭,他總是有足夠的耐心。
他打量了一下顧聆聽,最後把視線落在她的腳踝處。
有了。
他心下生出一計,馬上起身跑向浴室。
見他走了,顧聆聽的心裡越發的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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