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果然上鉤了

  戰北城在打啞謎,白若清有些等不及了,輕輕的錘了下他的肩膀。Google搜索

  看著她那猴急的樣子,知道她也是心裡不安生,戰北城輕輕的點了點她的額頭。

  「借刀殺人。」

  他語重心長的對白若清說道:「曹沫對顧紫晴的事情念念不忘,他很喜歡顧紫晴,到現在還在找顧紫晴的消息,可惜戰御聘掩蓋的太好了,他不知道。」

  「而他的哥哥曹策,倒是挺喜歡你的。」

  聽到這話,白若清剛要反駁,戰北城便輕輕的豎起了手指,堵住了她的唇,「別反駁,他當年對你什麼感情,你自然是最清楚的。」

  聽到他的話,白若清確實張了張口,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是的,他說的沒錯。

  當年曹策對她的感情很真摯,將她當作了他年少的歡喜,她看得到他的感情,但是她卻並沒有放到心上去。

  她的心裡心心念念的都是戰御聘。

  「你說要是曹策知道你被顧聆聽欺負了,而他的弟弟最喜歡的人顧紫晴,也被顧聆聽欺負到了監獄中,他會什麼反應?」

  戰北城笑了笑,「不管他用曹沫動手還是他自己動手,對我們都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反正除掉顧聆聽是我們都想要做的事情。」

  聽到這裡,白若清終於明白了過來。

  罷了,她現在要的只有戰御聘能給她,不管是為了當年的背叛還是為了報復,顧聆聽的命都不能留。

  「我懂了。」

  她低聲對戰北城說道:「謝謝你,戰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

  她輕聲對戰北城笑了笑,看著她那熟悉的笑容,戰北城的嘴角也帶了點弧度。

  「清兒,我最喜歡你的就是這一點,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麼,知道什麼是該又的犧牲,不會回頭去後悔。」

  他的手指輕輕的略過了白若清的臉蛋,她猛然往後躲,他的手指就像是個吐著信子的毒蛇,讓她感到一陣陰冷。

  「清兒,曹策回來之後在聚賢樓中設宴,我去參加宴會了,將錦城中的事情都告訴他,等到晚上他會帶著曹沫來找你看望白叔父,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戰北城說完,轉身就往外走,他的身影冰冷而獨特,白若清看著他,突然再次激靈靈打了個寒戰。

  這不是她過去認識的戰北城。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似乎也產生了點變化,她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但總知道這是不好的開始。

  難道他們在這時間的長河中,都開始變得敏感而脆弱了嗎?

  白若清茫然的看著病床上熟睡的白浩,卻驚訝的看到,在他的眼角有了顆渾濁的淚滴。

  這個晚上,錦城中的聚賢樓很是熱鬧,一個穿著灰色西服的男人優雅起身,在給眾人敬酒之後,這才出席。

  他走到了樓下的花壇邊,優雅的點燃了一支香菸。

  「曹策。」

  戰北城那熟悉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曹策的手輕輕抖了抖,剛剛點燃的香菸便頓時化作了菸灰消散在地上。

  「戰大哥。」

  曹策溫潤的優雅喊道,眼神在戰北城身上不動聲色的轉了轉,再次落下,看上去沒有任何的異常。

  但只有戰北城知道,曹策不同了。

  「你是不是在找清兒?」

  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曹策的肩膀,「白叔父現在得了心臟病,正在醫院中治療,她要照顧白叔父,自己一個人實在是走不開。」

  白若清的父親得了心臟病?

  聽到這個消息,曹策的神情頓時激動了起來,不顧剛才戰北城眸中那戲謔的笑容,緊緊的攥住了他的手。

  「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他不能忽視她的消息,儘管知道她和他之間可能有一條深淵,但他依舊想要跨過這天塹般的距離,去將她靜靜的抱在懷中。

  他愛她,像是愛著自己的生命。

  曹策如此激動,戰北城的心中閃過莫名的滋味,但他知道曹策是個很重要的棋子,很快便將這種情緒給掩蓋了下去。

  「清兒現在怎麼樣,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戰北城低聲說道:「我能做的只是勸勸她,讓她注意身體,可是她並不聽我的話,曹策,你還是讓她注意自己的身體吧。」

  不能因為照顧白叔父,而讓她自己的身體垮掉。

  後來戰北城說了什麼,曹策並沒有聽進去,他只是敷衍的嗯了兩聲,迫不及待的要去見白若清,連酒桌都顧不上了。

  在國外留學的這幾年,他最掛念的人就是白若清。

  他的父親母親早就去世了,現在的他除了有個曹沫這個弟弟,便沒有任何掛念,而曹家的公司也都在他的掌控中。

  現在白浩也生病了,是不是上天在給他機會,讓他和白若清再續前緣?

  曹策匆忙的趕去醫院了,曹沫代替他在酒席上招呼客人,戰北城端著酒杯就要離開,卻被曹沫給攔住了。

  「戰少,我有個事情想要問你。」

  曹沫低聲對戰北城說道:「你和顧紫晴訂婚之後又解除了婚約,我還能見到你,可是卻見不到顧紫晴了,請問戰少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果然上鉤了。

  看著曹沫那擔憂的神情,戰北城將手中的紅酒全部喝了下去,在曹沫那擔心的眼神中,嘴角不經意地再次上翹。

  「不知道,聽說被顧聆聽給抓起來了。」

  他打了個響指,優雅的將香菸點燃,「你知道的,我在戰家並不能說上什麼話,現在戰家都是戰御聘和顧聆聽的,我也只是聽說。」

  隨後他不再聽曹沫的話,轉頭離開,看著他的身影,曹沫輕輕的攥緊了自己的手掌。

  既然是不知道,是道聽途說,那就百分之八十是正確的。

  只是正如戰北城所說,現在戰家都是戰御聘和顧聆聽的,他不能隨意的將消息泄露給別人,所以只能說是聽說。

  可憐的顧紫晴。

  曹沫輕輕的吸了口氣,面容逐漸猙獰起來。

  他要她!

  聚賢樓外的陰影中,看著曹沫那逐漸變得更加冰冷的臉龐,戰北城的笑容再次擴大。

  對,要的就是曹沫現在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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