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主,這是我們少爺讓我給你帶的東西。Google搜索」
福伯將潛龍御景中拿到的白若清送的東西都給拿了出來,放到了白浩的面前,堆滿了整個桌子。
看著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禮品盒子,白浩的臉上還帶著儒雅的笑容。
「這是真的使不得,我現在身體好多了,怎麼能夠讓御聘如此破費,福伯你還是帶回去吧,讓御聘和聆聽吃點。」
他的面容上帶著微笑,對福伯沒有任何怠慢。
別看福伯是個僕人的身份,但只要是了解點潛龍御景中的人都知道,這福伯是潛龍御景真正的大管家。
戰御聘對潛龍御景中的事情不怎麼上心,很多都是福伯看著準備管理的,所以潛龍御景中如果有事就找福伯,絕對不錯。
戰御聘身邊這麼重要的人,白浩怎麼敢大意?
「白家主,這是我們少爺讓我專門給你的。」
看白浩客氣起來,福伯也不準備端著了,乾脆將自己的來意說了個明白,「這些東西都是當時白小姐帶到我們潛龍御景去的。」
白若清準備的?
白浩的心臟突然停跳了半拍。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心中逐漸蔓延起來,看著福伯那冰冷的笑容,仿佛帶著十足的嘲諷,白浩輕輕的捂住了自己的眉心。
輕輕的揉了揉,他的暈眩感終於好了點了。
「你說吧,到底什麼事情?」
白浩的聲音聽上去還算是正常,只是他手掌抖得厲害,雖然他極力讓自己不表現出來,可是還是能夠看出來他的緊張。
他很累,很疲累,不想聽到任何不好的消息。
福伯有些同情的看了眼他,接著慢吞吞的說道:「這些東西都是白小姐指名道姓要給我們家少夫人補身體的補品。」
「但是我們家少夫人今天吃了她送來的棗脯,卻立刻高燒不退,醫生已經鑑定過了,這棗脯中被白小姐加了點猛料,這事情恐怕白小姐沒有告訴您吧。」
福伯將補品往白浩的面前再次推了推,「白家主,我們少爺說了,他可以當這種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看的是你的面子,但不會容忍第四次。」
「既然這補品是白小姐準備的,那就請白家主自己享用吧。」
福伯說完就起身離開,不再看白浩一眼,白浩靜靜的看著桌子上那一桌子的補品,乾脆從懷中拿出了手機。
他的動作緩慢,卻仿佛是用了他全身的力氣,將手機慢慢的打開,找到了裡面白若清的號碼,隨後撥通了過去。
「爸爸?」
白若清那熟悉的清脆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白浩抹了把不知道什麼時候盛滿了眼眶的眼淚,低聲對她吩咐。
「你趕緊回來吧。」
他的聲音中仿佛有著格外的憔悴,讓人聽了只感到心中無限感慨,白若清嚇了一跳,連忙一疊聲的詢問。
「你是身體不舒服了嗎?我這就去給你找醫生,爸爸你別擔心,家裡我放的有治療心臟病的藥物,你給吃兩片。」
聽著女兒這熟悉的聲音,白浩輕輕的掛斷了電話。
吃兩片?
他的病情是心病導致的,單純的吃藥並沒有什麼作用,但是在白若清這裡,他不想多說一個字了。
電話掛斷,白若清更加擔心,匆忙的辭別了蔣寒馳和戰北城,從白氏集團中往家裡趕去。
當她進了客廳,看到白浩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一顆顆的吃著面前的棗脯,她的心裡鬆了口氣,走到了他的身邊。
「爸爸,你到底怎麼了,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我還以為你犯病了呢。」
她輕柔的幫他揉著肩膀,仿佛很貼心的樣子,可是當她的視線往下移動,看到白浩手中的棗脯,頓時愣住了。
這棗脯不是她之前送到潛龍御景中的那些嗎?
這可是經過她精心加工的棗脯!
「爸爸,你這棗脯哪兒來的?」
白若清不敢再讓白浩吃了,裡面到底加了什麼,她比誰都清楚,劈手從白浩的手中搶過了棗脯,她滿是震驚的看著他。
看到女兒的反應,白浩輕輕的嘆息。
果然是她做的。
如果不是她找人往棗脯裡面加了東西,她不會如此防備的,可見她知道這裡面到底加的是什麼。
「清兒,你還是瞞著我對他下手。」
白浩將棗脯吃了下去,神情平靜的看著她,「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戰御聘不是你的良配,他的心中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就不要再去打擾他了。」
「世界上男人變心很正常,女人變心也正常,沒有誰能夠一直守著你,就連爸爸也可能會隨時死去,清兒,你要靠自己,不是靠男人。」
他的聲音在白若清的耳邊不停的環繞著,白若清靜靜的聽著,但眼睛中卻沒有任何神采。
「爸爸,我知道。」
她輕聲打斷了白浩的話,「我知道他的心裡有別的女人,知道他特別喜歡的是顧聆聽,但是我不甘心,我就是想要他的人。」
「爸爸,我的人,我的東西,從來就沒有被別人搶走過的時候。」
看著白若清那固執倔強的模樣,白浩一口氣沒到上來,差點直接昏過去。
這個孽障啊!
他苦口婆心的勸說她,不想讓她只被戰御聘左右,可是她的心就捆綁在了戰御聘的身上,說什麼都要搶到手。
如果她是真的愛戰御聘,白浩是她的父親,自然是要幫助她的,可是她只是因為占有欲,感到不甘心罷了。
他怎麼能夠攤上這樣的女兒?
「你要把我給氣死了,你就滿意了!」
白浩重重的喘息道:「白若清,我最後跟你說一遍,只要我還活著,我就不會讓你去打擾戰御聘和顧聆聽,明白不明白?」
「爸爸!」
「我話給你放這裡了,你再去找他們的麻煩,就是要我的命,如果我的死能夠讓你明白過來點,我寧可現在就自殺!」
這話很重,白若清不說話了,她只是死死的咬著唇,不敢和白浩爭執。
白浩的身體不好,再爭執他必然受不了。
但,她是個固執倔強的女人,她不會輕易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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