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之中,顧聆聽靜靜的喝著戰御聘讓人給她專門熬製的大骨紅棗黃芪湯,腹中傳來暖融融的感覺。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還是他對她最好。
宋星悅已經從急診室中轉移到普通病房了,雖然戰御聘和顧聆聽都提議讓她在顧聆聽的病房旁邊休養,到底是高級病房,但她還是很固執的拒絕了。
「總不能讓你們養著我。」
她笑著對顧聆聽和戰御聘說道:「我有手有腳,能夠養活自己,再說現在還有蔣寒馳在我身邊,能夠照顧我的。」
宋星悅的理由充足,顧聆聽和戰御聘都無法拒絕,只好任由她去了。
聽說宋星悅只要了一天的病房,顧聆聽也沒再管她,一切都隨著她開心吧。
想到這裡,顧聆聽的心情有些微的低沉。
一隻大手輕輕的覆蓋在了她的額頭上,他的聲音低沉清冷,卻帶著特殊的暖意和寵溺,直達她的心臟,「怎麼,又想到了她?」
戰御聘口中的她是宋星悅,顧聆聽深吸了口氣,微微頷首。
她怎麼能不想。
兩人從高中開始就是閨蜜,一直走過了大學,到現在她們兩人都有了彼此喜歡的男人,有了彼此的小團體,可是她還是不能忘卻其中的糾葛。
為什麼有了戀愛的對象,就要讓彼此的注意力轉移?
她曾經很認真的將宋星悅當作自己最好的閨蜜,但現在看來,當彼此有了更重要的人之後,彼此的閨蜜情或許也要打上折扣。
別的不說,最起碼要排在男人之後。
愛情和友情,女人總是天性將友情排在愛情之後的。
這是不能避免的事情。
顧聆聽的心情不怎麼好,戰御聘自然知道,葉寧靜和孟醫生端了湯藥進來,是給顧聆聽補身體的,他讓人將湯藥拿到了自己的面前。
「我來餵你。」
他笑著將湯藥端在手中,先是認真的吹冷了點,才送到顧聆聽的口邊,看著他那專注的神情,顧聆聽的臉龐微紅。
雖然和他結婚很久了,但她還是會被他這種神情撩到,每當看到他眸子中滿是寵溺的神情,她就不能自持。
這才是她最愛的他啊。
吃完了湯藥,顧聆聽半靠在床上休息,江越輕手輕腳的進來,看了眼戰御聘,欲言又止。
「說。」
戰御聘對他說道,聲音清冷,「我和聆聽之間沒有任何秘密,你有事情直接說出來就好。」
「是。」
江越連連點頭,「戰總,咱們的人已經將傅氏集團的項目給奪過來了,傅星妍家人也收到了消息,但是他們並沒有來求饒。」
再看看戰御聘那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龐,江越接著低聲說道:「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傅星妍已經去蔣家找人了。」
蔣家?
蔣寒馳?
聽到最後,戰御聘的嘴角冷冷上翹,「那就讓她去找吧。」
她以為的如意郎君,其實是頭看上了她們家財產很久的中山狼,就是真的去找蔣寒馳,恐怕也是自投羅網。
蠢女人。
天堂有路不走,非要去找地獄,明知道蔣寒馳的心中並沒有她,還是要湊上去,那就讓她自己去找吧,總有她後悔的時候。
蔣寒馳必然會在她的心上狠狠的踩一腳。
江越將事情匯報完了便出去了,病房中只剩下顧聆聽和戰御聘,顧聆聽看著那緊緊關閉的房門,輕輕的嘆了口氣。
在愛情中的女人,迷失了自己,是最可怕的事情。
「老公,傅星妍送上門去找蔣寒馳,你說 蔣寒馳會怎麼做?」
「你說呢。」
戰御聘對她微笑道:「你和他是多年同學,本該是了解他的為人的,怎麼反而問起來我。」
「我拿不準了。」
顧聆聽實話實說,「如果是以前的他,我會吃定他會幫助傅星妍的,但現在的蔣寒馳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了,他或許會利用她。」
「聰明。」
戰御聘輕輕打了個響指,「你不是問過我,為什麼不對傅星妍動手,只是讓她公司的項目被奪走嗎?」
他停了下來,看著顧聆聽那好奇的眼神,聲音中帶了幾分的憐憫。
「來自最愛的人的傷害,其實才是最痛苦的。」
話音落地,想到傅星妍那張還算是姣好的容貌,顧聆聽突然激靈靈打了個寒戰。
是的。
這世間最痛苦的傷害,不是來自於別人,就是來自於自己最親愛的人。
家人也好,親人也罷,本以為能夠保護自己,給自己當依靠的人,沒想到卻是拿著刀子在自己心口上扎的人。
那樣的傷害,是最讓人絕望的。
看了眼戰御聘那清冷的笑容,再想想傅星妍對自己和孩子做下的事情,顧聆聽突然不可憐她了,只是靜靜的輕聲嘆息。
所有的路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讓她自己後悔吧。
「還有,我也要提醒你,聆聽,雖然你和宋星悅的關係很好,但你也看到了,她現在的重心偏向蔣寒馳了。」
戰御聘低聲對她說道:「如果是正常關係,我不會告誡你,但蔣寒馳會傷害到你,比如蛋糕,我相信他肯定事先知道。」
只是因為妒忌心,或者說是想要讓顧聆聽和他分開的心思,才讓蔣寒馳沒有說出口。
為了得到顧聆聽,他甚至不惜傷害那條無辜的小生命。
只因為那是戰御聘的孩子!
聽到這話,再想想蔣寒馳的所作所為,顧聆聽輕輕點頭,她不能違心的給蔣寒馳辯白。
她會注意的。
戰御聘貼心的幫她蓋好了被子,又讓江越去讓人熬製最好的烏雞湯送過來,現在顧聆聽的氣血不足,需要好好進補。
雖然孩子被那藏紅花的藥效給傷害到了,先天胎里不足,但如果現在好好進補,在之後的將近七個月的時間,還能補回來些許。
同一時刻,蔣家的臥室中。
蔣父閉眼躺在床上,呼吸粗重卻不穩定,有時甚至會長時間不呼吸,讓人擔心,在他的身邊,蔣母正在細心的照顧他。
蔣寒馳面無表情的進來,和蔣母打了個招呼。
「你去哪兒了,你爸爸病重到這個地步,公司的事情肯定要都交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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