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中的氣氛越發冰冷,顧聆聽擔心的看向宋星悅,眸中滿是焦灼。記住本站域名
宋星悅現在該很難過吧?
「星悅。」
顧聆聽靜靜地握住了她的手,「別怕,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
「我知道。」
宋星悅慢慢的將鞋子放回到了鞋盒中,「聆聽,我真的很難過。」
「什麼?」
「我知道。」
顧聆聽用力的握著她的手,試圖將自己的手掌心溫度傳遞到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的冰冷柔弱,顧聆聽冷冷的看向蔣寒馳和傅星妍。
今天是宋星悅的好日子。
她的眼神格外冷淡,蔣寒馳心中像是被針刺了般,再看向顧聆聽的時候,面目上訕訕的,小心翼翼的往後退了步。
「蔣會長,這種結局,你可滿意嗎?」
顧聆聽隨手指了指旁邊的傅星妍,「你讓她來參加聚會,明擺著就是要星悅難受,我們這裡不歡迎這種客人。」
「喲,擺起來了。」
被顧聆聽指責一通,傅星妍冷冷的看了看她,「怎麼,要給你的小閨蜜出氣?也好,反正都是用我的破鞋,隨便你罵吧。」
「傅星妍!」
顧聆聽打斷了她的話,眼神只清冷的看著蔣寒馳。
她不信蔣寒馳會看著不管。
顧聆聽的眼神清冷尖銳,像是刀子般狠狠的刺向了蔣寒馳的心底,只不過片刻的功夫,他就有了自己的選擇。
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蔣寒馳靜靜轉頭,站在他身邊的傅星妍似乎有所感悟,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寒馳哥哥,你不能幫著她們。」
「星妍,你過分了。」
蔣寒馳低聲說道:「今天是宋星悅的生日,她辦的是生日聚會,不是別的,作為她過去的同學,我該來慶賀的。」
「怎麼,慶賀了將自己都扔進去!」
傅星妍的聲音越發冰冷,「寒馳哥哥,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再輕易為這個女人動心,可結果呢?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向著她們!」
「顧聆聽是狐狸精,有了男人還勾引你,這個宋星悅也不是好人,我都和你在一起了,她還糾纏著你不放!」
傅星妍說話直白諷刺,根本不給別人留下任何餘地,看著她那清冷眸子,包房中的人不敢抬頭,只低頭當做沒聽到。
這下完了,傅家這是徹底和戰家對上了。
誰都知道顧聆聽是如今戰御聘放到心尖上寵愛的妻子,敢指責她辱罵她,傅星妍是不是大腦短路?
就連蔣寒馳也失望的看著她。
她對宋星悅怎麼說都無所謂,反正他所在意的人不是她,在他的心裡,顧聆聽才是最重要的人。
但傅星妍連帶著顧聆聽都放到了侮辱的行列中,讓蔣寒馳不能接受。
更何況,他早已有了更好的安排。
靜靜的看了看傅星妍,他漫步走到宋星悅面前,她面前的桌子上還擺放著一個精緻的盒子,裡面是那對破鞋。
蔣寒馳將破鞋拿到了手中,四下看了看,毫不遲疑的扔到了地上。
「這種穿過的鞋子怎麼能做禮物。」
他聲音清冷,視線掃向旁邊早已傻掉了的傅星妍,「在星妍眼中,我只值得這一雙破鞋的價值嗎?」
「不是。」
聽到他這話,傅星妍連忙擺手解釋,「寒馳哥哥是我今生最愛,我怎麼能夠說寒馳哥哥,這不過是打個比喻罷了。」
比喻?
當著顧聆聽和戰御聘等人的面兒,蔣寒馳將那破鞋的鞋盒子往傅星妍面前推了推,「我看這種精緻的盒子,不像是輕易比喻別人的。」
她所嘲諷的人就是他。
看著蔣寒馳眸中那清冷的衍射,傅星妍後知後覺的慌亂了起來。
「寒馳哥哥,你別誤會,我說的只是宋星悅,沒說你。」
「是嗎?」
蔣寒馳靜靜的看著她,「傅星妍,你說宋星悅是撿破鞋的,可她撿到的是我,你口口聲聲說比喻的人是她不是我,可你還是傷害了我。」
「我告訴過你很多次,我不喜歡女孩子咄咄逼人的樣子。」
蔣寒馳冷冷的對她接著說道:「傅家最近的生意都不好做,我從家族中找了很多資源支持你們,現在傅家的生意起來了,我也算報恩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傅星妍不敢相信自己耳中聽到的事實,聲音顫抖,「寒馳哥哥。」
「昨晚我就跟你說,你要跟著我來可以,但今日是我同學聚會,不要輕易傷害到我同學之間的情分,也別耽誤我的事情。」
蔣寒馳將他們兩人訂婚的戒指取了下來,放到傅星妍面前,「可你一意孤行,根本不將我的話放到耳中,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他失望地看著她,「我單方面宣布和你解除婚約。」
最後幾個字落下來,傅星妍愣愣的看著他,不敢相信。
他還是和她解除婚約了。
她將他當做今生摯愛,將他放到自己的心上,不管遇到多少困難,她心心念念只是想要讓他開心讓他快樂。
當初蔣家的生意受到影響,所有錦城中的人都避之不及,唯恐出現第二個戰北城,但她去求了父親,將傅家的生意地皮分享給蔣家。
「如果不是我,你們家的公司早就沒了。」
傅星妍的唇輕輕顫抖著,「蔣寒馳,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不想傷害到你,我只是想要讓你也愛我!」
「不,你的愛是霸占,是摧毀,是占有。」
蔣寒馳懶得再看她一眼,「我要的是溫柔可人的女人,是能順從在我身邊的人,就像是星悅這樣,而你,做不到。」
眼看傅星妍要爆發出來了,蔣寒馳再接著說道:「給自己留點尊嚴吧,別讓我看你可憐,而同情你憐憫你。」
他的話最終深深的傷害到了傅星妍的心,她痛苦的嗚咽了聲,跌跌撞撞的離開了。
每一步都走的很緩慢,像是走在刀尖上,看著她那脆弱的模樣,周圍的人輕輕嘆息。
愛,到底有對錯嗎?
傅星妍很愛蔣寒馳,但可惜她給的愛,他不能接受,便也只能如此難過了。
蔣寒馳靜靜的吸了口氣,轉頭看向旁邊的宋星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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