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若清這話,戰御聘倒是不意外,靜靜的皺著眉頭思索了會兒。記住本站域名
要再次和白家合作嗎?
不可否認,白浩的實力很強大,手中資金充足,這次的黑科技也是從海外過來的,能在錦城中占據大片的市場。
但他不想再讓外人誤會他和白若清的事情。
他有顧聆聽了,今生今世只認定她是自己的妻子,讓別人誤會,實在是不好。
尤其是不能讓顧聆聽自己誤會。
見戰御聘皺著眉頭不說話,白若清有些難過的低頭,貝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唇,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胸口不停的揉著。
「對不起,御聘哥哥,我又說到讓你不開心的事情了。」
她將頭髮甩到了身後,滿臉自責的模樣,「御聘哥哥,我知道你也是為了我好,可是我真的想和你合作。」
「給我個機會吧,你以前總說不能一棒子將人給打死,也說犯了錯可以給點改過自新的機會,可你就連一點機會都不想給我嗎?」
提到過去的事情,戰御聘的嘴角微微抽動。
沒人會對過去關係不錯的人,現在沒有一點念想和憐惜。
而且他對白浩發過誓的。
白若清在初中的時候被混小子推下水,讓她不許爬上來,他當時緊張的對白浩說,如果她能夠活下來,他就會照顧她,將她當做自己的親妹妹。
但這些話隨著時間的流逝,也消失在了風中。
白若清的模樣楚楚可憐,戰御聘看的心酸,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面容在燭光之下逐漸模糊起來,倒是肌膚看上去卻更加的白了。
有淡淡的香氣傳來,他的身體有些懵懂的燥熱。
怎麼這麼煩躁?
戰御聘將領帶鬆了松,還不等多想,就見白若清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到他面前,靜靜的抱住了他的胳膊。
「御聘哥哥,我們真的不能回到從前了嗎?」
從前,什麼樣的從前?
戰御聘沒說話,猛然深吸了口氣,本想推開她的,可是她的肌膚滑膩如雪,一下子黏在了他的手上,讓他怎麼都甩不開。
該死的!
身體中的火焰讓他更加煩躁,殘存的最後一點理智告訴他不能,可那瘋狂的火焰將他的思想全部吞噬,沉淪了下去。
白若清就勢靠在了他的懷中,對他媚笑著。
「御聘哥哥。」
她嬌滴滴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流轉,戰御聘的理智全部喪失,眼白中滿是紅血絲,將她抱著,嘶啞的喊了兩個字。
「聆聽。」
包房門外,江越越發覺得不對勁。
戰御聘是個很守時的人,他說一個小時,就必然一個小時,可現在都超時了五分鐘,還不見他從裡面出來。
就在這時,有個小侍應生推著餐車要過來,還沒走到江越面前,就被門口的兩個侍應生給攔住了。
「傻子!」
其中一個開口呵斥道:「這包廂後面的大菜早就吩咐了不讓上了,你還推過來幹什麼,別打擾了別人的好興致!」
「對,裡面秀色可餐,還吃這飯菜做什麼?」
另外一個侍應生剛想說點別的話,就被這個侍應生狠狠的瞪了眼,見他的臉色不好,兩個侍應生趕緊推著餐車離開。
站在門口的江越卻如雷貫耳,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不好,戰總有難了!
他顧不得那麼多了,一腳將門踹開,入眼便是戰御聘和白若清緊緊地抱在一起,呼吸粗重,兩人的上衣紐扣也崩裂了好幾個。
但讓他鬆了口氣的是,他們並沒有進行下一步。
但當看到戰御聘的眼睛,江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顧不得羞澀了,上前將白若清給推開,一把將戰御聘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好在他來的及時,戰御聘的衣服還算是整齊,江越拉著他往門外走,戰御聘沒了理智,不肯動彈。
那滿眼的紅血絲讓人觸目心驚,江越無奈的對他搖頭,「戰總,得罪了!」
隨後他一記手刀重重的打在了戰御聘的脖子上。
戰御聘昏迷過去了。
雖然他昏迷之後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江越的身上,但總好過讓江越直接扛著他走,江越乾脆利落的讓侍應生幫忙將他送到車上,呼嘯著向著市中心醫院而去。
堅持住,戰總!
玫瑰餐廳的包房中,白若清神態不怎麼清醒,但她提前吃過解藥,還能夠勉強壓抑著內心中的燥熱,憤恨地看著門外。
「江越,你壞我好事!」
她重重的喘了口氣,聽到別人的腳步聲,抬眼看去,正是戰北城。
他穿著白色的西服,在這一片紅色中格外亮眼,上下打量了下她那渾身狼狽的模樣,眸中掠過一絲火熱。
「怎麼,失敗了?」
戰北城漫步走到她身邊,「我早說過讓你用最大藥效的,真是可惜。」
「我用了。」
白若清在包中翻找著解藥,再吃了一顆,眼神陰沉,「但該死的是江越來得太及時,將人給帶走了。」
聽到這話,戰北城的手頓在了半空中。
他靜靜的看著她,直到她臉上的潮紅逐漸隨著解藥的藥效褪去,眼神也恢復了清明,他這才再次陰測測的開口。
「怎麼,你還打算假戲真做,將自己的身體給他,然後跟他要戰家太太的位置?」
這和剛開始的時候白若清跟他說的完全不同!
她當時說過的,她只是要做個視頻去故意氣氣顧聆聽就可,但從未想到過要真的和戰御聘走到最後的那一步。
不然她怎麼會讓江越也跟著。
有江越在,想要假戲真做都不可能。
更何況戰北城已經將她當做了自己內定的妻子了!
男人的呼吸逐漸粗重,白若清卻覺得好笑,將桌子上殘存的紅酒倒在了垃圾桶中,笑著輕輕點了點他的額頭。
「我說笑的罷了。」
她不會輕易將自己的身體給別人的,但如果那個人給的利益足夠大,她也能考慮一下。
就比如戰御聘。
如果他願意將戰氏集團的股份給她部分,或者讓她做戰家太太休了顧聆聽,讓她真的和他假戲真做又怎樣?
白若清的嘴角上翹,戰北城的臉色卻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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