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御聘的勢力大,這些商家太太巴不得能夠和顧聆聽攀上關係,也好讓她在戰御聘面前多說幾句好話。Google搜索
等回頭公司項目聯誼的時候,也能夠派上用場。
王夫人看著顧聆聽那嬌嫩的肌膚,忍不住羨慕的說道:「戰夫人,你這皮膚保養的可真好,我在美容院扔了幾十萬,都砸不到這樣的效果。」
「那是,人家戰夫人多大,你多大了。」
旁邊的林夫人打趣說道:「你最多砸個上百萬達到凍齡,人家可是正美艷的時候,人老珠黃還和最年輕漂亮的比,你是有多缺心眼。」
「嘿,我打死你這個嘴上沒把門的。」
兩位夫人在酒桌上說笑玩鬧,包廂中的氣氛頓時活躍了很多。
戰御聘在男桌上聽到這邊的歡聲笑語,輕輕瞥了眼,顧聆聽對他笑著舉杯,他也就放心的點頭應下。
不遠處的主位酒桌上,白若清的手緊緊地攥住。
明明是她們白家的公司開業典禮,可眾人的眼睛都留在戰御聘和顧聆聽的身上,前者是靠著實力,後者呢,還不是靠著戰御聘!
一個破落顧家出來的女兒,竟然如此欺負她擋著她的風頭!
白若清已經將顧聆聽的來歷給打聽清楚了,顧聆聽就是顧家大女兒,她的母親還在醫院中昏迷著,根本沒有什麼雄厚的來歷家世。
靠著一身皮囊搶到了戰御聘,有什麼好得意的。
心中越是如此想,白若清越是嫉恨,看著顧聆聽在眾多商家太太中受歡迎的樣子,她眉頭一轉,計上心來。
午宴還在繼續,酒店不停的給包間中上著可口的菜餚,白若清端了酒杯到顧聆聽的身邊,對她笑語盈盈。
「小嫂子,今天是我們白家的好日子,我敬您一杯酒,你可得給我點面子。」
她給顧聆聽倒了杯紅酒,紅酒芳香醉人,但顧聆聽卻皺著眉頭,輕輕的推開了她的手。
「若清,我不能喝酒的。」
「哎喲,別怕,這是紅酒,度數很低的。」
白若清笑著一仰頭將酒都給喝了下去,「你看,我的酒量不怎麼好的,都喝完了,小嫂子,你陪我喝一杯吧。」
她這是在搞什麼鬼?
看她又給酒杯中倒滿了酒,顧聆聽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如果是別的場合,她推辭掉也就推辭掉了,可偏偏白若清是撿著開業典禮來的。
主家親自給客家敬酒,客家不喝的話,確實有點丟臉。
「白小姐,我不喝酒。」
顧聆聽深吸了口氣,臉色稍稍沉了點,「我身體不舒服,碰到紅酒更是不行,白小姐的心意我心領了,還請小姐自便。」
她的臉色不好看,旁邊的幾個夫人也都看出來了其中的端倪,再看看顧聆聽臉上的怒容,心中暗暗猜測。
難道傳聞顧聆聽有身孕了是真的?
不然為什麼戰御聘那麼精心的伺候她,不讓她有任何勞累,連白若清敬酒顧聆聽都不喝,看來確實不是空穴來風。
想通了其中的關鍵,王夫人和林太太等人趕緊出來打圓場。
「白小姐,這開業典禮的酒是喜酒,和誰喝都行,但戰夫人的身體不好,就不要勉強她了,來,我幫戰夫人陪你喝個痛快。」
這話說到了白若清的心裡,她哈哈笑了笑。
「對,是喜酒,來吧,我們不醉不休。」
白若清舉起酒杯就將裡面的紅酒全部倒進了口中,那豪邁的氣勢看的王夫人等人都是一愣,她杯杯不停,很快兩頰便泛起了紅暈。
輕輕的趴在了顧聆聽的身邊,白若清死死的拽住了她的衣袖。
「顧聆聽,我是真的好羨慕你啊。」
她語無倫次的說著,醉醺醺的樣子看的顧聆聽有些反感,想要鬆開她的手,卻反而被她抓的更緊不肯鬆開。
「你不知道,我叫著你小嫂子,心裡有多痛。」
白若清接著說道,輕輕的打了個酒嗝,「小嫂子,我知道你和我御聘哥哥很相愛,可是我以前也是他的青梅竹馬啊。」
「我們兩個定了娃娃親的,他答應我等我從國外回來就娶了我,可是我回來了,他卻和你連孩子都有了。」
話音落地,周圍的夫人們臉色都變了變。
這是怎麼回事?
有精明的看到這裡的商機,已經打開了錄音功能。
這個消息可真的是太勁爆了。
傳聞以前顧聆聽是靠著四爺上位的,又有人說四爺就是戰御聘,但不管怎麼說,顧聆聽親自上門將自己賣錢上位的事情,早已不是秘密。
現在被白若清說出來如此一段隱情,周圍的人都感到腦子不夠使了。
難道白若清才是正兒八經的名門太太,只是出國留學多年,被半路中殺出來的顧聆聽給截胡了?
顧聆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冰冷的連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跟著凝結下降了好幾度。
「白若清。」
她冷冷的對白若清說道:「你喝醉了,不要再說胡話了。」
「我沒有說胡話,這是真的!」
白若清大聲喊道:「我爸爸可以作證,當年我真的和御聘哥哥定了娃娃親的,他也答應了要娶了我的!」
包房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向這邊,白若清的心裡清明,只是臉上做出來醉態,不停的嘟噥著戰御聘的名字,靠在了桌子上。
她昏昏沉沉的樣子讓白浩很不放心,也來不及責怪她,剛要上前將她扶走,旁邊一道男人的身影經過了她。
「聆聽。」
戰御聘拉住了顧聆聽的手,仔細的檢查,「你沒事吧。」
剛才白若清在胡鬧他也看到了,但他的心裡只有她,沒有別人。
看他不理會自己,白若清可不肯就這樣跟著白浩走了,連忙醉醺醺的再次抬頭,笑著看向眼前的戰御聘,拉住了他的手。
「御聘哥哥,你跟他們說,以前你是不是答應了要娶了我的?」
她輕輕地哼了一聲,「你說過的,等我從國外回來,你就給我個盛大的婚禮。」
「有麼?」
戰御聘不耐煩地清冷看了眼她,「那是不懂事的玩笑話,幾歲小孩子過家家玩鬧的,不必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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