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Google搜索」
看到白若清心心念念只想嫁給戰御聘,白浩正色的看著她。
「你是真的喜歡他,所以想要和他在一起的嗎?」
一句話將她給問住了。
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所以想要和在戰御聘在一起的嗎?
若說喜歡,顧聆聽是萬萬不會承認自己愛他的。
他和她只是小時候的青梅竹馬而已,況且後來也證實了,是她對當年的感情念念不忘的,所以有點不甘心而已。
但他卻不喜歡她。
她其實說不上對他的喜歡,就是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人搶走了那般的生氣,想要費心思再給搶回來。
「你看,你自己都不知道。」
看到她這般愣住了,白浩淡然的笑了笑,「若清,你是我的女兒,我帶著你長大了,看你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能不知道你的心思。」
她更多的是占有欲和章控制欲。
白若清習慣了將所有的人和事務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說的好聽點是有精神潔癖,說的難聽點,就是她想要讓所有的人都聽她的。
乖乖的按照她的思路去做事。
她很想要將自己的心思放平和,但她卻不能,白浩看著她在知道戰御聘有了女人只後變得更加變本加厲,走上不歸路。
她要的其實是他的在乎。
「罷了,我都知道爸爸要說什麼。」
白若清低低的嘆了口氣,「我也知道我這是占有欲而已,不是喜歡他,但是爸爸,我不想要讓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她就是想讓他只圍著她轉。
「這不對。」
白浩正色看著她,「若清,你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是我這樣的愛你,你既然不喜歡他,就要放開他,這世上的好男人千千萬,不要去觸怒他的底線。」
他擔心自己的女兒。
看到父親這樣說,白若清並沒有多說,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能說什麼?
當她將那個血玉鐲子送出去的時候,就註定了她和戰御聘的結局不會美好。
現在想要回頭,已經晚了。
父女兩人的談話到此終止,白若清拿著手中的報紙回到了房間中,再看看上面的消息,她的心裡還是很不對勁。
憑什麼讓顧聆聽有如此的榮耀?
再看看社交帳號上,很多人都在下面刷評論,說是羨慕顧聆聽遇到了他,也羨慕她能夠當上戰家的太太,大夫人,她心底的火焰就更加旺盛。
當年她一直以為那是她的位置。
雖然她的家道中落,父親白浩帶著她出去打拼,但她從沒想過,回來的時候竟然物是人非事事休了。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
顧聆聽,就算戰御聘註定不是我的,我也要讓你難過。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逐漸成型,想到到時候顧聆聽那難過的樣子,她的嘴角再次輕輕上翹。
有辦法了。
白若清帶著墨鏡,經過濃厚的化妝之後找到了錦城中的地下勢力,聶榮。
他很多產業都是灰色的,並沒有自己強大的勢力,但是他掌控著很多白色勢力所麼有東西,比方說輿論。
他能夠控制輿論的走向和形成。
白若清要做的事情,離不開他的幫助。
錦城中的聚賢路,白若清清冷的坐在包房中,她靜靜的打量著面前的聶榮,聶榮也不動聲色的看著她。
「不知道白小姐找我來什麼事。」
聶榮將手中茶杯放下,直接了當的開了口,「若白小姐要和我做生意,我的規矩想來你也是知道的。」
他是個為了金錢能夠不要命的人。
錢是最重要的,在聶榮的眼裡,任何東西都沒有錢重要。
但他不會輕易的開口去拿,有的東西能拿,有的不能拿。
「我不會讓你直接和我的御聘哥哥對上的。」
知道他的擔心白若清輕輕的搖了搖手,「我只是想要讓你幫忙做件事。」
「你也知道,御聘哥哥剛剛在社交帳號上說了和顧聆聽的婚事,還有他們孩子的事情。」
白若清微微笑著,但笑容中卻有著聶榮看不懂的東西,「我要你去控制輿論,將髒水往顧聆聽的身上潑。」
聽到她的話,聶榮心中一動。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顧聆聽現在是戰御聘的妻子,而不是什麼外室小三或者不上道的女人,是實實在在的戰家的少夫人。
他若是和顧聆聽對上了,豈不是將自己的頭往戰御聘的刀下送?
「抱歉,白小姐。」
聶榮起身就要離開,「我說過,我不做戰家的生意,如果這點說的不夠直白,那我就再加上一條,我不做顧聆聽的生意。」
顧聆聽也是戰家的人了。
聽到他的這話,白若清的心中滿是酸楚,忍不住輕輕的看了眼他。
他說的沒錯。
自從顧聆聽嫁給了戰御聘開始,她就不是普通的女人,而是戰家的少奶奶,也是戰御聘的妻子。
不是他們能夠輕易撼動的。
「我不是讓你去和她對上。」
看聶榮要走,白若清立刻喊住了他,「聶先生,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和你做一次生意,但是如果你不識抬舉,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我要的,是你潑髒水而已。」
白若清繼續說道:「但你也要知道,怎麼潑,也是一門很高深的技術,我想聶先生在錦城中的手段地位都不是我能比的,自然有自己的手腳。」
她說的高深莫測,聶榮不由得心動了。
確實如此。
他可以找到人幫自己做這些事情,而不是輕易的推開這門上門的錢財。
他已經很久沒有任何進項了。
自從上次慕昭容得罪了戰御聘之後,他親手將慕昭容的雙腿給斷了送到了農村,就連他給慕昭容開的容氏都被他關閉。
可聶榮的人也是要吃飯的。
他不能控制住手下不找錢,但也不能養不起手下,既然如此,何必不聽聽看白若清的。
若是能夠成功,也是筆大錢。
聶榮的消息靈通,自然知道這些事情,白浩的手中有很多錢,他也想傍上財神。
想到這裡,他再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笑著看向了白若清,「還請白小姐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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