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好吃的?
顧聆聽連著吃了兩塊兒,這才滿意的看向旁邊認真等著她回答的戰御聘,輕輕拍了拍肚子,「很好吃。Google搜索」
「真的?」
他笑著將肉塊放到口中,細細的咀嚼了下,隨後輕輕皺眉。
「一般吧,也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好吃。」
「戰御聘微微蹙眉,如果我這肉燉的時間再長點,或許能夠更好。」
「安啦,這是你第一次下廚誒。」
顧聆聽倒是看的開,輕輕揮動著手,動作麻利的拿了塊兒奶油蛋糕來吃,熟悉的奶油香味在她的口中盪開,她的眼睛微微眯著。
「雖說沒有外面的大廚做的好吃,但是也有外面所沒有的味道。」
她將口中的蛋糕咽下去,這才接著說道:「有家的味道。」
一個簡單的家字,讓戰御聘的心瞬間軟了起來。
真是他最愛的小女人。
她似乎有種特殊的本領,當他心情煩躁的時候,她總能給他帶來歡樂和輕柔的感覺,讓他找到了歸宿。
有她在,他才有了完整的家。
兩人相對無言,彼此之間的氣溫慢慢升高,就在這時,福伯輕輕咳嗽了聲。
「少爺,少夫人,沈夫人來了。」
他口中的沈夫人就是沈明月,他始終不肯承認沈明月是戰家的大夫人,所以從未叫過夫人或是大夫人之類的稱呼。
聽到她的名頭,戰御聘的眉頭輕輕皺了皺。
又是她。
他最討厭的人之一。
剛才的溫情在瞬間消失,他的眉頭皺的緊緊地,臉上仿佛掛著寒冰,顧聆聽知道他情緒不好,輕輕的對福伯揮了揮手。
就算再不開心,該走的面子功夫也要走。
沈明月跟著福伯進來,眼睛不動聲色的將潛龍御景裡面的陳設給打量了下,看著那精緻奢華的各種家具,她的眼眸紅了些許。
老四這個不要臉的,仗著自己現在是戰氏集團的總裁,竟然將家裡鋪設到了這個地步!
這花的可都是戰家的錢!
就在她嫉妒的時候,戰御聘清冷低沉的聲音響起。
「沈夫人來我這裡有事嗎?」
他靜靜的看著她,沈明月立刻回過神來,「是有點事,你爸爸讓我給你送個請帖,對了,這宴會必須去。」
她將大紅燙金的請帖放到了戰御聘的面前,「你爸爸也說了,讓你不要帶著不相干的人去,我怕你們父子吵起來,所以親自來送,也順便看看你。」
「都這麼大了,還跟你爸爸鬧彆扭,真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沈明月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我也是為了你們好。」
她這幅慈祥的樣子讓顧聆聽看了,她不由自主的輕輕打了個寒顫。
這沈明月人面獸心,實在是太恐怖了點。
如果不是戰御聘告訴她,她只當沈明月和戰北城是為了戰家的家產才會如此,但當知道她和戰北城曾經對他下手過要他的命,她就對兩人多了幾分防備。
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但暗中的蛇蠍心腸卻讓人不寒而慄。
「知道了。」
戰御聘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沉思,他靜靜的看著沈明月,「多謝沈夫人的好心,我到時候會帶著我妻子去的。」
沈明月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在原地,她倒吸了口冷氣,輕輕點頭離開。
她僵硬的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姿態優雅而美麗,直到上了車子,將車門重重的關閉,這才狠狠的攥住了拳頭。
「該死的小賤種!」
沈明月氣的咬牙切齒,「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慢慢嘲諷吧,早晚我讓你後悔好看!」
她左右看了看,氣的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座椅上,上好的真皮座椅被她的拳頭打出來了幾個清晰明顯的指印。
潛龍御景中,顧聆聽看著沈明月的車離開,再回眸看了看身邊的男人,無奈的搖頭。
「沈明月肯定被氣瘋了。」
她輕聲對戰御聘說道:「你一口一個沈夫人,她那麼在乎她的大夫人名頭,肯定會記恨在心的。」
「讓她記恨去吧。」
戰御聘倒是毫不在意,「本就是你死我活的關係,多點仇恨也無所謂了。」
聽到這話,顧聆聽輕輕笑了笑。
「對了,這請帖是白若清的名義下的。」
他將桌子上的請帖拿了起來,隨便掃了眼便扔回了,「看來沈明月是真的喜歡白若清,竟然張羅著要給她開名媛宴會,去嗎?」
「總得去吧。」
顧聆聽也掃了掃請帖,「這可是某人的青梅竹馬,親自將請帖都送過來了,不去總不好,得顧全大局和面子。」
她說話陰陽怪氣,充滿了濃重的醋味,戰御聘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蛋,在她的臉上狠狠的啃了口。
「瞎吃醋。」
他是她的,不是其他任何女人可以染指的。
將顧聆聽推到了餐桌邊,他讓她坐在椅子上,親自給她夾了好幾塊肉。
「吃吧,好好吃點,吃的胖胖的給我生兒子。」
他促狹說道:「也好堵住嘴,不要再吃醋了,肉不比醋好吃嗎?」
「壞蛋!」
見他這樣打趣自己,顧聆聽不依不饒的在他的胳膊上咬了口,這才嘟著嘴繼續吃自己的。
她的心裡卻美滋滋的。
戰御聘從來沒下過廚,這點她找福伯證實過了,他卻為了她,願意去學習更多更好的事情,這是他的好處。
白若清是他的青梅竹馬又怎麼樣?
他是開玩笑的給了她做了點甜品,讓她懷念那道菜,但他真正用心去做的第一頓飯,卻是給自己的。
第三天上午,戰御聘開完了集團會議,直接開車回了潛龍御景,將顧聆聽接了出來。
「走吧,今天的聚會在玫瑰酒店舉行,我現在就帶你去換禮服。」
他親自開車,車子飛速的在公路上行駛著,「錦城中有頭有臉的都到了,沈明月這次搞的排場很大。」
「就和上次訂婚宴一樣嗎?」
顧聆聽好奇的問道:「看來王家那位小姐也會去了。」
「那就要看她識趣不識趣了。」
提到王家,戰御聘絲毫不放在心上,「她要是找你的麻煩,我就找她父親的麻煩,誰怕誰,儘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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