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戰御聘開口,接待小姐不敢怠慢,連忙轉身去拿衣服。記住本站域名
顧聆聽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她很喜歡那件火紅色的旗袍,雖然她也知道自己可能不適合這個顏色,但她就是想固執的試一試。
而被接待小姐這麼一鬧,她的情緒便有些低落了。
戰御聘就在她的身邊,她的情緒正常與否他都能感覺到,見她的情緒不好,他輕輕地攥緊了她的手。
「不開心?」
「有點。」
顧聆聽深吸了口氣,「不過沒關係,好歹我看上的禮服到手了。」
話雖然如此,但戰御聘還是能感受到她的勉強和難受,知道她是被這個接待小姐給壞了心情,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看著他大步的走向接待小姐,顧聆聽連忙擋在了他的面前。
「你幹嘛啊,人家也是好意。」
她知道接待小姐只是單純不想讓她買一件不適合她的顏色的衣服罷了,女人都有自己的美學堅持,何必較真。
「我們是來消費的。」
戰御聘輕輕地颳了刮她的鼻子,將她霸道的拉到了身邊,「不是來受氣的。」
「我沒生氣啊。」
顧聆聽實在是被他這霸道給嚇到了,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我只是單純想到那件禮服可能真的和她說的那樣不適合我。」
「真的?」
「嗯!」
她連忙堅定地點頭,在他的眸光探視下很是堅定地看著他,生怕他一個反悔就去找接待小姐的麻煩。
本來就是件小事,她不想鬧大。
況且他如果真的發火,這公司老闆肯定順著他的意思將接待小姐給裁員了,她知道那種被人欺負的滋味。
所以,她不想輕易地欺負別人。
當初關倩和顧紫晴沒少欺負她,她嘗夠了世人給的辛酸白眼,現在落到她自己的身上,不想再重蹈覆轍。
小女人如此堅持,戰御聘終歸不好多說,只能輕輕地頷首。
兩人狀若無事地站在原地,接待小姐帶著禮服到了他們的身邊,火紅色的旗袍近看之下更是有種動人心魄的美麗。
「戰總,夫人,就是這件了。」
她微笑著將旗袍小心翼翼地取了下來,「這旗袍很好看,但設計師當初設計出來之後也有些後悔,這種旗袍不是尋常人能夠壓得住的。」
以前公司中也有很多夫人看上了這件旗袍,躍躍欲試,但她們都穿不出來那種驚艷的美感,反而是讓旗袍給落下的俗氣了。
聽到這接待小姐的話,戰御聘的眉頭緊皺又要發火。
這個女人到底會不會做接待!
屢次三番的說穿著不好看,顧聆聽是他的女人,不管什麼樣的旗袍她穿著都會好看的,這不過是件禮服而已。
他的臉色更加冰冷,周圍的空氣仿佛也凝結了下來,瞬間冰凍,接待小姐後知後覺的察覺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惴惴不安地看著他。
「戰總不要生氣。」
公司經理的聲音傳來,三人轉頭看去,他笑眯眯的對戰御聘和顧聆聽微微躬身,隨後將那接待小姐扯到了一邊去。
「我這接待是個牛脾氣,她總是堅定的認為自己的美學才是最好的,但是在戰總和夫人面前,就有點獻醜了。」
被經理拉開,接待小姐也知道自己得罪了人,匆忙離開。
她現在才回過味來,如果真等到戰御聘發火,恐怕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有顧聆聽在身邊看著,戰御聘也懶得和一個女人計較,看到顧聆聽的手中還提著那火紅色的旗袍,他連忙讓人帶著她去試衣間。
等到顧聆聽離開,他這才懂事的親自給戰御聘躬身道歉。
「戰總,手下人不懂事,那個接待小姐是剛來上班轉正沒多久的,還不懂得怎麼接待,您不要和她計較。」
「沒事。」
戰御聘懶得多說,靜靜地站在原地等候。
雖然拿走的禮服是旗袍款式,但是這些禮服穿脫起來都很麻煩,顧聆聽這一去便是二十多分鐘,他就靜靜地站著等待。
經理偷眼看了許久,見他並沒有任何不耐煩的神色,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吃驚。
開公司開的久了,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不管外面傳的有多恩愛的夫妻來公司中購買禮服,男人都不會如此耐心地等著。
要麼玩手機,要麼就是不耐煩的看文件。
可像是戰御聘這般,不管其他就安靜地等著顧聆聽出來的,經理還是第一次見到。
看來外界傳聞顧聆聽將戰御聘的魂都給勾走了,將他迷惑了的事情不是虛構,看他對顧聆聽這份寵愛,就知道兩人的感情很好。
正在經理胡思亂想的時候,戰御聘的嘴角突然上翹。
他一直是個冷麵冰山般的人,這樣突然笑了起來,倒像是春風解凍,連帶著他周身的氣場都柔和了不少。
經理吃驚的順著他的眼神看去,當看到那個穿著紅色旗袍慢慢走出來的身影,忍不住也張大了嘴巴。
「真的是太適合了!」
他震撼地對戰御聘說道:「戰總,這正紅色的旗袍我們公司從來都沒人能夠壓得住,沒想到是為了夫人親手定製的。」
「怪不得夫人能夠入了戰總的眼睛,果然厲害!」
聽著他的話,顧聆聽的臉上有些發燒,她輕輕地走到他的身邊,「好看嗎?」
「好看。」
戰御聘的聲音低沉沙啞,眼睛像是定在了她的臉上,「聆聽,我有些後悔了。」
他輕輕地附在了她的耳邊,「只是紅色的旗袍便如此誘人,如果你穿上婚紗和秀和服嫁給我,會是怎樣的情景。」
「不如,我將婚禮補給你吧。」
說話的熱氣蹭著顧聆聽的耳朵而過,她的臉頰瞬間如同火焰般燃燒了起來,狠狠地瞪了眼他,並沒有說話,卻害羞地低頭了。
真的要補婚禮嗎?
雖然她和他現在的感情很好,但她始終沒有忘記當初他為什麼會接納她,她將自己獻給了他,他能接受,便讓她很感激了。
他拯救了母親的生命,也將她從泥沼中拉了出來,對他,她今生已經不敢多去奢望那些虛無縹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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