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悅是個火爆的脾氣,見她陡然起身,顧紫晴頓時害怕地往戰北城身後躲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北城哥哥,她好兇啊,我好害怕。」
她緊緊地抓著戰北城的胳膊,像是受驚了的貓一般可憐巴巴的樣子,宋星悅看得噁心,上前就想要去給她一個耳光。
「你可別裝了,白蓮花,我看到你就覺得反胃!」
「夠了!」
戰北城冰冷地呵斥了聲,「她是我的未婚妻,宋星悅,你被開除了。」
「開除就開除,什麼戰家的少爺,我看就是個垃圾!」
宋星悅冰冷的呵斥了聲,轉身就走,見她絲毫不給任何面子,戰北城的臉色冷了下來,周圍的溫度仿佛也跟著下降了好幾度。
他不開心,顧紫晴當然要維護他。
她立刻上前拉住了宋星悅,尖銳的指甲像是刀子般刺入了宋星悅的胳膊中,「這就想走,宋星悅,你當公司是你家,所有人都要讓著你嗎?」
「別碰我!」
宋星悅本就生氣,當下狠狠地甩開了她的手,顧紫晴早就防備著了,將自己的身體往後一倒,借著慣性重重地打在了宋星悅的胳膊上。
她本來是想打宋星悅的脖子的,但是宋星悅的身高比她高,所以她並沒有得逞。
見她這樣放肆,宋星悅也懶得慣著她,兩個女人立刻扭打在了一起。
戰北城微微蹙眉,他很反感這種市井潑婦的行為,見兩人越打越歡,立刻喊人去架住了宋星悅。
兩個男人將宋星悅夾在中間,顧紫晴頓時趾高氣揚了起來。
「你不是很能耐嗎?接著和我撕扯啊?」
她狠狠地掐了把宋星悅,被掐著的地方頓時紅了起來,「小賤人,我就知道你是顧聆聽那個賤人的走狗,看我不打死你。」
顧紫晴下手很重,宋星悅疼得倒吸冷氣,但嘴上並不饒人,「哼,我是賤人,你和你媽是什麼,賣肉的嗎?就靠著戰少給你撐腰,不害臊!」
這話戳中了顧紫晴的痛楚,她狠狠地掐著腰,不甘示弱地看著宋星悅,「好,說我是賣肉的,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她抬手就要給宋星悅一個耳光,宋星悅瞪大了眼睛看著她,就在這時,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
「住手!」
顧聆聽憤怒地走了過來,冰冷地呵斥了聲,「還不放開人。」
她的身份公司中的人也都知道,看到她來,猶豫地看了看戰北城,卻並沒有立刻鬆手。
見到這一幕 ,顧聆聽的心中滿是憤懣。
果然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她在這公司中剛剛離開,這裡的人就不認識她了,她說話也不再好使。
倒是戰北城看到她來,輕輕地打了個響指。
兩個保鏢立刻將宋星悅放開,顧聆聽仔細的檢查了下,看到她胳膊上紅了一大片,還帶著血印子,狠狠地瞪了眼顧紫晴。
「走。」
她拉著宋星悅離開,戰北城不急不忙地看著她,顧紫晴有些不甘心,纏上了他的胳膊,「北城哥哥,就這樣讓她們走嗎?」
「那你還想怎樣?」
戰北城輕輕地颳了刮她的鼻子,「氣也出了,人也打了,你還想怎麼樣,咱們好歹也是占著理的。」
「再說,咱們也該去看婚紗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翹,「為了這些人耽誤了我們的時間,你就一點也不心疼嗎?走吧,咱們去看婚紗去。」
提到婚紗,顧紫晴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
「我就知道北城哥哥是最好的。」
她媚眼如絲,輕輕地撥弄了下戰北城的領帶,兩人出了公司,直奔婚紗店而去。
顧氏公司外的咖啡店,顧聆聽和宋星悅相對而坐。
兩人的面前放著兩杯熱氣飄飄的奶咖啡,顧聆聽貼心的幫宋星悅放了糖。
「你怎麼來公司了?」
宋星悅喝了口咖啡,低低地嘆了口氣,「我在公司的樣子你也看到了,那顧紫晴和戰北城就是一個褲子的,氣死我了。」
「我是來拿資料的。」
顧聆聽輕聲解釋,「股份合同有所變更,我來拿資料,結果就看到你和顧紫晴起了衝突,雖然我加快了步子,但是他們不聽我的話。」
如果不是戰北城讓人停下,宋星悅肯定要吃大虧。
都是她不好。
她當初離開公司並沒有帶走宋星悅,宋星悅堅持要留在公司中幫她處理事務,監視戰北城,但現在看來,還不如讓宋星悅也跟著走。
至少不會吃到這種虧。
她的胳膊上都有血印子,是顧紫晴剛才留下的,顧聆聽低低地嘆了口氣,從包中翻找出來創可貼。
「不必貼這個,又不是什麼大事。」
宋星悅不讓她貼,喝了口咖啡看著她,「聆聽,我現在就指望你了,等你家那個男人和你將戰北城打敗,我們再去收拾顧紫晴。」
戰北城不倒下,顧紫晴就有靠山。
就像是今天,她本來是占上風的,可戰北城插手,她就只能吃虧。
見宋星悅這麼說,顧聆聽也重重地點頭。
「我知道了,放心,星悅,今天的事情我肯定記下來,到時候讓你報仇。」
兩姐妹說了會兒話,顧聆聽將她送到了家才自己開車回去,見她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戰御聘蹙眉將她攬入懷中。
兩人倒在沙發上,他的胸膛寬闊而溫暖,顧聆聽的所有壞情緒在他面前都慢慢消散。
「你這是怎麼了。」
戰御聘看著她,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頭髮,「是不是去公司的時候被戰北城他們為難了?」
提到戰北城,他的面色變冷。
「不是因為他。」
顧聆聽深吸了口氣,「御聘,是我閨蜜星悅被顧紫晴欺負了。」
她將在公司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當聽到顧紫晴靠著戰北城作威作福,戰御聘的臉色更冷。
「還好他識趣。」
他冰冷地對她說道:「如果你有事,我必然不會放過他們。」
「安啦,我沒什麼事。」
顧聆聽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胸膛,「御聘,我們是不是對他們太過縱容了。」
聽到這話,戰御聘無奈地輕輕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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