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話?」
戰御聘輕輕挑了挑眉毛,將顧聆聽抱起來放到自己的雙腿上,危險的讓她的臉龐靠近自己的臉。記住本站域名
彼此的呼吸交融,熱氣盤旋,顧聆聽只覺得周圍的溫度都在上升。
「說啊,怎麼不說了。」
戰御聘壓低了聲音,越發磁性性感。
「沒事。」
顧聆聽咽了口口水,「我喝了一杯酒,你罰我吧。」
她老老實實地低頭,只等著被罰,戰御聘的眉毛輕輕挑了挑,不再多說。
是要罰的。
他的唇陡然附著上了她的,鋪天蓋地而來的男人氣息,讓她的身體都跟著燒了起來,乾柴烈火一相碰,就熊熊燃燒。
直到最後顧聆聽渾身癱軟,戰御聘這才放開了她。
就知道這小丫頭不行。
顧聆聽身上黏膩的難受,想要去洗個澡,剛要開浴室的門,就聽見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
是蔣寒馳。
她接聽電話,蔣寒馳那熟悉的聲音傳來,他學過播音,聽起來倒是很舒服。
戰御聘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慢慢從背後靠近。
「聆聽,明天我能請你吃頓飯嗎?」
蔣寒馳輕聲說道:「今天在聚會上的事,我越想越對不起你,當時喝多了酒,你別放在心上。」
「沒事的,都過去了。」
顧聆聽口氣疏離,「我知道蔣會長也是喝醉了。」
「那你可得來吃飯。」
聽出來她聲音中的冷意,蔣寒馳認真說道:「咱們四年的情分了,給我個面子,聆聽,你信我,我當時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說得誠懇,顧聆聽的心裡軟了軟。
說實在話,蔣寒馳對她真的不錯。
大學四年的時間,如果不是他帶著她,她在這學校中還不知道要走多少彎路。
饒是如此,但她也知道保持距離。
就在顧聆聽猶豫著想理由拒絕的時候,就聽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低沉聲音,「好,你說地點,我和聆聽一起去。」
「你是誰?」
陡然傳來陌生的男人聲音,蔣寒馳立刻豎起了耳朵,緊張地聽著。
那邊卻沒了聲音,再問,才傳來顧聆聽慌亂的回答。
「蔣會長,就這樣說定了,你一會兒把地址發給我。」
她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著什麼,蔣寒馳不放心,電話卻被驟然掛斷。
他再撥打過去,已經關機了。
剛才的那個人,就是顧聆聽的男朋友吧?
想到顧聆聽在畢業聚會上說的話,他的心裡就像是針扎一般的痛。
她已經有男人了。
這幾個大字在他的腦海中不停的迴蕩,將他的世界變成黑白的默片。
不過,明天他就能夠見到她了。
將自己定下的地址發到了顧聆聽手機上,蔣寒馳仰面朝天躺了下去,愣愣出神。
潛龍御景中,顧聆聽將關機的手機扔到了一邊,臉龐發紅地按住了戰御聘那做怪的手。
「你幹什麼呢!」
她臉龐通紅地看著他,「剛才要不是我忍住了,就讓他聽出來了。」
剛才她和蔣寒馳打著電話,戰御聘便不聲不響地繞到了她的身後,開口說了個讓他發地址,就將手伸到了她的衣服中。
輕易的便占據了她身上的高點,如果不是她忍住了他的挑撥,恐怕蔣寒馳立刻便能聽出來她的異樣。
真是個臭流氓!
看著她那紅紅的臉蛋,戰御聘毫不客氣地揚了下眉毛,「你是我老婆。」
簡單的五個字,將顧聆聽到嘴邊的話都給咽了回去。
是啊,她是他的女人。
他再次作怪,大手在她的身上遊走,仿佛是點燃火焰的火把,顧聆聽只覺得腦子嗡了下,徹底淪為了他手中的奴隸。
直到最後,她失去了所有力氣任由他抱著去浴室沖了個澡,這才昏昏沉沉地靠在他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誰說男人非要把女人的身體給要了的?
他沒有做到那一步,但卻將她給折磨了個透。
顧聆聽睡過去了,戰御聘靜靜地抱著她,感受著身體中還在四處肆虐的邪火兒,苦笑了一聲,起身去沖了個涼水澡。
第二天上午,顧聆聽疲累地睜開了眼睛,這才想起被自己扔了的手機,趕緊向著床頭柜上摸索。
還好,手機靜靜地躺在那裡。
開機之後,赫然塞進來了數條簡訊,挨著一個個地看過去,有五六條都是蔣寒馳發送的。
大致意思就是告訴她今天中午在聚賢樓吃飯,剩下的就是擔心她,問候她的。
畢竟兩人正通著電話,就被驟然掛斷了,他擔心也是正常。
還有兩條是宋星悅的,這丫頭聯繫自己要當助理,結果自己的電話打不通了,還以為自己跟著戰御聘私奔了呢。
顧聆聽微微搖頭,戰御聘也醒了過來,靠到了她的身邊。
盯著她的手機屏幕半晌,這才涼涼地開口。
「不識好歹。」
話音落地,他霸道地將她攬入懷中,大手就要往她身上招呼,「你是我的女人,總讓蔣寒馳惦記著是怎麼回事。」
「他不是道歉了嗎?」
顧聆聽可不敢任由他折騰,再折騰中午就別想出門了。
可戰御聘的力氣不是她能夠抗拒的,沒辦法,她輕輕地在他手腕上咬了口,這才讓他滿臉不開心地放開了她。
「好了,中午見了他就行了。」
她有些苦惱地扶額,「估計蔣會長看到你就死心了。」
她也很煩惱,以前以為蔣寒馳和自己一樣,將自己當做親人兄妹看待,可當他表白之後,她總覺得有點彆扭。
拉黑斷聯繫吧,又覺得對不起他這四年對自己的照顧。
顧聆聽不是心狠的人,當年若不是他幫她拿到了第一個學期的助學金,她根本沒辦法支撐大學的費用,後來又有了獎學金,才慢慢好過了點。
看著小丫頭那思索的神情,戰御聘在她的鼻子上輕輕颳了刮。
「走吧。」
他涼涼地說道:「稍微吃點東西,我帶你去聚賢樓。」
想到自己的小丫頭被別的男人惦記,他就覺得渾身不得勁,好在顧聆聽對蔣寒馳始終表現的很疏遠,這才舒服了點。
知道他氣不順,顧聆聽自然聽他的話,老老實實的收拾了跟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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