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不敢去做,站在原地不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看到他如同個雕塑般,戰北城的火氣更大,抓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往他的頭上砸去,「你怎麼不去,去啊!」
呼嘯的風聲讓助理本能地偏了偏頭,看到戰北城這般,趕緊輕聲開口,生怕他再次將菸灰缸砸在了自己的頭上。
「戰少,咱們的錢銀行逼迫的很緊,要是再不還,就真的得將抵押在銀行那裡的地皮給出售了,而且公司中要的也很緊張,集團的股東……」
「好了!」
戰北城大吼一聲,「我知道了,你閉嘴吧!」
他不敢再說,哆嗦著蜷縮到了房間的角落中去。
戰北城現在的火氣,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看到助理縮在了牆角,戰北城重重地喘著氣,坐在旁邊的沙發上頹然的抓住了自己的頭髮。
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步?
他明明有著很多的不動產,還有慕氏集團的市場份額,可當流動資金都告罄之後,銀行又不將錢給他,他只能去被迫出手自己名下的地皮。
偏偏黃岡那裡的地皮無人問津!
他已經將價格壓製得很低了,幾乎像是白送的,只要有了那五千萬,他就能夠先將銀行的錢還上,然後將抵押的地皮拿到手中。
隨後出租也好轉賣也好投資也好,都能夠緩解他的燃眉之急。
可就是沒人買!
沈明月端了兩杯清茶過來,看到戰北城那頹喪的樣子,趕緊將茶水放下,急切地走到了他的身邊。
「怎麼了,北城?」
「媽,沒人買地皮。」
戰北城像是找到了宣洩口般,緊緊地抓住了自己母親的袖子,「黃岡的那塊地我已經放了很低的價格了,可是就是沒人去問。」
「咱們的期限馬上就要到了,銀行就要收走地皮了。」
看著兒子那絕望的眼神,沈明月一陣心疼,「好了,別著急,媽媽這就讓你兩個姐姐將私房錢給你,先度過眼前的難關再說。」
「還有,你也別絕望,黃岡那裡的地皮還是能賣掉的,肯定是沒人看上那裡的後續價值,咱們打個GG,就說要開發,不就有人買了?」
「可是上面發了文書,那裡五十年之內不開發了啊。」
聽到這話,沈明月心中一驚,「怎麼會這樣?」
「我不知道,媽,我怎麼辦!」
戰北城眼看就要崩潰,沈明月趕緊安撫了他兩聲,再次輕輕地嘆了口氣。
沒辦法,讓兩個姐姐先墊上了錢還給了銀行部分,然後沈明月讓戰北城將手中握著的顧氏的股票開始出售,又讓黃岡地皮的價格往下壓了壓。
大不了賤賣,反正當年拿到這塊地皮的時候,也沒有付出代價。
這番動作折騰下來,倒是真的讓沈明月收集到了些財產,但這些財產不過是杯水車薪,只有地皮和股票都賣出去,才能真的解決問題。
萬般無奈之下,沈明月和戰北城也只好老老實實地等著了。
潛龍御景的書房中,戰御聘正靜靜地聽著江越匯報。
「戰總,現在他們也算是黔驢技窮了。」
江越的嘴角帶了笑容,「地皮被壓制到了一個很低的價格,才三千萬,顧氏的股票更是大幅度的往外拋售,不過沒什麼人買。」
「繼續封鎖消息。」
戰御聘冰冷說道:「三天後,你安排個手下去買,是他們那邊沒有見過的,查不到任何關係的,一千萬。」
一千萬!
聽到這個價格,江越都吃了一驚。
「戰總,這樣的價格等於白送啊,他們不會願意吧?」
黃岡那裡的地皮雖然不值錢了,上面也不說開發,但那塊地的面積足足有兩萬畝,就是按著荒野去賣,也不止一千萬。
「他們會的。」
戰御聘冷冷一笑,「現在對他們來說,只要是錢就行。」
話音落地,江越心中默默的為戰北城和沈明月再次點上了兩根白蠟燭。
得罪了戰總,或許戰總當時不會表現出來,但等到時機成熟,他肯定會讓他們付出百倍甚至千倍萬倍的代價。
但,那邊的人罪有應得。
「對了,你給夫人送點水果過去。」
戰御聘的聲音驚醒了江越,他恭敬地彎腰,就見戰御聘將剝好的荔枝端了過來,放到他的手中,「讓她多喝點紅茶,我處理完文件就去陪她。」
「這……是!」
江越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哀嘆了一聲,認命地跑腿。
誰說戰總冰冷總裁不會疼人的?
他會,只是他疼愛的不是他們!
錦城的一家小旅館中,緊閉的房間中只有一張簡單的雙人床,粗糙的被子和枕頭雖然貼身很難受,但好歹還是白色的。
房間裡只有個小廁所,味道很難聞,空氣雖然流通著,但卻不能改善這裡的環境。
顧紫晴忍著心中的噁心和嫌棄,在床上坐下,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雙腿。
「媽,咱們的卡真的都被凍結了嗎?」
關倩正在數著錢包中的錢,聽到她這話,輕輕地點頭,「不只是卡,連咱們的購物卡和消費卡房卡都沒了。」
所有經濟都被全面封鎖。
她和顧紫晴現在就剩下身上不到兩百塊了,在吃了點東西之後,只能勉強開了個這種髒亂差的小旅館。
一個晚上三十,也算是對得起這種價格。
顧紫晴從小就跟著關倩養尊處優,錦衣玉食,哪裡吃過這種苦,再次嫌棄的看了眼那粗糙的被單,「咱們就在這裡窩著嗎,馬上就要餓死了。」
「那能怎麼辦?」
關倩低低地嘆了口氣,「晴兒,你爸爸不管我們了,戰少也不要我們了,咱們母女兩人是真的走到絕路上了。」
「都是顧聆聽害的!」
顧紫晴咬牙切齒,恨不得將眼前那張嬌嫩的臉給撕爛了,「如果不是她,爸爸也不會聽了她的話,咱們也不會被戰少嫌棄。」
女兒的話讓關倩陡然想到了點重要的事情,看著顧紫晴那憤怒的樣子,她輕輕地點頭,「對了,咱們是看輕了一個人。」
「誰?」
「還能有誰,四爺。」
關倩意味深長地說出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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