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越的話,戰御聘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在了桌面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沉悶的聲音不停的在書房中迴蕩,江越不敢再說,沉默的等著。
片刻之後,戰御聘才開了口。
「你去聯繫顧正權,就說三天後我要見他。」
「時間上要不要提前?」
江越輕聲建議道:「現在那邊的人也都盯著顧家這塊肥肉不動,咱們如果再慢點出擊,或許顧正權就會投身到那邊去了。」
「他不會的。」
戰御聘喝了口涼茶,淡然開口,「顧正權比我們著急。」
他應該已經看出來戰北城的不良用心了。
慕家的事情雖說戰北城和沈明月用了很大的力氣去遮掩,但卻也在錦城中傳出來了點名堂,人人自危。
顧正權若不是個傻子,自然知道孰輕孰重。
等到兩三天後,戰北城施加的壓力更大,他自然知道該如何選擇。
想到這裡,戰御聘冷冷地笑了笑。
見他自由安排,江越心悅誠服地拿著文件輕輕地退了出去。
錦城的古閣包房中,戰北城和顧紫晴相擁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剛剛一場激烈的雲雨,兩人的額頭上都是汗水,戰北城慵懶地點燃了只香菸,看著煙霧在空中慢慢的氤氳消散。
「你說,你父親不願意?」
「是的。」
顧紫晴正靠著他甜膩地用手指畫著圈,提到這件事,她的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我爸爸平時也沒這麼固執的,這次卻始終不肯鬆口。」
「看來他還是不信任我啊。」
戰北城這悠然的話一出口,顧紫晴慌忙攬住了他的胳膊。
「北城哥哥,你別多想,我爸爸就是人老了多顧慮,那個四爺如果再逼他一把,將項目的錢都給抽了,他就知道誰為他好了。」
她現在說什麼都不能讓戰北城生氣!
戰北城可是她唯一的後盾了。
這幾天戰北城幫她處理了秦家,雖說只是找到秦子航警告了一番,但好歹也讓秦子航收斂了許多。
至於那些侮辱她的人,似乎消失在了城市中一樣。
要是現在戰北城不要她了,別說顧正權,就是顧聆聽和四爺,還有秦子航都可能將她給重新收拾一頓!
她不能鬆開這個大腿!
顧紫晴的眸中滿是驚慌,戰北城看在眼中,心頭暢快。
「別怕,有我在呢。」
他輕輕地用手指划過她那嬌嫩的臉蛋,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你爸爸不同意就不同意吧,他應該是在提防著我。」
「不過等到以後,他就知道該提防誰了。」
四弟是不會輕易放過顧家的。
既然顧正權猶豫不定,那就等顧家和四弟那邊的人爭個高下,他再過去插手。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況且,現在他已經搞定了顧紫晴。
這個傻女人會慫恿著顧正權做出有利於他的決定,等到時機成熟,他再接觸下顧家那些小股東,將股份收購過來。
早晚,顧家也能收拾掉。
戰北城再次悠然地吐出來了個香菸圈,翻身將顧紫晴壓在了身下。
同一時刻,星火會所中,慕昭容靜靜地坐在沙發上,手指攥得緊緊的,長長的指甲也都毫不留情地刺入到了自己的手掌心裡。
劇烈的痛傳來,掌心中的肉模糊無比。
淡淡的血腥味在包房中瀰漫開來,聶榮推門進來,鼻子聳動了下,眸光冷冽。
「你這是幹什麼。」
他慢條斯理地將桌面上的酒瓶拿了起來,輕輕打開,濃烈的酒順著他的手倒在了慕昭容那本就血肉模糊的掌心上。
酒精和血肉相刺激發出來的劇痛,讓她的眼眶頓時通紅。
「怎麼,還記著那個男人,放不下?」
看著她痛苦,他的聲音更加陰毒。
「不。」
慕昭容的眼淚一滴滴地滴落,她那姣好的面容在濃重的妝容下有些扭曲,「我只是在後悔沒把顧紫晴給弄死。」
「榮哥,我根本不是在乎他,我是想報復他,其實顧紫晴也是他利用的籌碼,可惜了,我給他放回去了一個好棋子。」
話音落地,聶榮將手中的酒瓶放回到了桌子上。
他的手指粗暴地捏住了慕昭容的臉,眼神冰冷刺骨,仿佛要刺到她的心中去。
「不是在乎戰北城就好。」
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我可以幫你教訓他,也可以幫你整治顧紫晴,但是慕昭容,既然你跟了我,就得知道什麼叫忠誠。」
不只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我會無比忠誠的。」
慕昭容嫵媚地笑了笑,「但是榮哥,你得征服我,不然你讓我怎麼心甘情願地和你好,還有,我真的要報復戰北城,我要讓他心痛。」
女人的嬌媚眼神將男人的陰冷逐漸化為了熾烈的火焰,聶榮不再多說,重重地吻了上去。
包房中一片春光。
三天之後的清早,顧聆聽醒來的時候,戰御聘已經在洗漱了。
聽到她起身,他將口中的泡沫吐去,微笑著看向了她。
「聆聽,我等下要見你父親,你要去嗎?」
見顧正權?
顧聆聽遲疑了下,微微搖頭,「我不想去。」
她對顧正權的好感和耐心早就消磨殆盡,如果可以,今生今世她都不想再看到他。
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糾纏。
小女人拒絕得如此直接爽快,知道她是被顧正權傷到了心,戰御聘也不勉強,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髮。
「乖,那我就自己去見。」
他重重的吐了口氣,「放心,我會將顧家該給你的,一分不少的都給你。」
聽到他的話,再看到他那鄭重的模樣,顧聆聽忍不住緊緊地抱住了他。
「御聘,有你真好。」
她低聲說道,將自己的臉頰埋在了他的胸膛中。
清晰沉悶的心跳聲傳來,是他的,她渾身的血液仿佛都隨著他的心跳變得更加沉穩激動。
午夜夢回,被人欺凌和壓迫,都有他在身邊,是她的幸運。
「好了,乖。」
感受到小女人那異樣的情緒,戰御聘將她的下頜抬起,在她的紅唇上輕輕地印了一個吻,「別多想了,我還要去見你父親呢。」
他最不喜歡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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