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拿出來雙倍的錢?」
慕成功瞬間明白了過來,氣憤的看著他,「戰少,當初說好了的,你將錢給我,我把股份給你,那些錢就是你買股份的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現在我給你錢,又給你一份股份的錢,不就是雙倍嗎,你欺人太甚!」
果然炸了。
戰北城心中暗暗得意,臉上帶著一成不變的冷笑,「慕伯父,我對你們慕家還算是仁慈的,當初慕氏集團若不是我,早就倒閉了。」
「若沒有我的援手,你還想將慕氏集團給拯救過來?現在你翻騰好了,就讓我付出代價,如意算盤打得倒是挺好。」
戰北城再次冰冷一笑,「要買股份,也可以,沒有雙倍的錢,別想。」
他對助理低聲呵斥道:「還愣著幹什麼,不知道送客嗎?」
聽到他的話,助理戰戰兢兢地站起來,本以為會被慕成功再呵斥兩聲,沒想到他剛起身,慕成功就自己站了起來。
「好,戰北城,你夠狠。」
他甩手走了出去,辦公室的門差點被他震塌,看著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戰北城冰冷的再次笑了笑。
老東西,想不付出任何代價就將股份給買走?
做夢!
從戰北城這裡出來,慕成功直接回到了家裡,他在電腦上不停地計算著文件的字數,但怎麼對照都感到不對,心裡越發煩躁。
那可是兩倍的代價啊!
正在家裡感到煩躁,慕成功轉眼就看到慕昭容正和慕夫人在說著什麼,她的眼圈紅紅的,顯然是被氣到了。
但現在,他可沒心思關心自己的女兒。
「你過來。」
他對慕昭容擺了擺手,「去找戰北城,跟他要股份,就說我願意出一點五倍的代價買回來,就當是感謝當初他伸手幫助慕家了。」
聽了父親的話,慕昭容雖然還不明白其中的關竅,但看著父親那生氣的樣子,不敢多說,只能輕輕地應了下來。
北城哥哥和父親到底怎麼了?
等慕昭容趕到戰氏集團,還沒進辦公室,就被助理給攔下了。
「慕小姐,戰少說了,他不見任何慕家的人。」
「到底是怎麼了?」
慕昭容聽到這話頓時慌了,「我爸爸回去也很生氣,北城哥哥也不見慕家人,難道是他們兩個吵架了?」
助理頓時頷首,「還是慕小姐聰明,慕總和戰少確實是生氣了,兩人的關係不怎麼好,但是慕小姐,戰少為了什麼生氣,你該比誰都明白。」
聽到他的話,慕昭容更加擔心。
「我要見戰少。」
她認真對助理說道:「我要親口和他說明白,你別攔著我。」
知道她的脾氣,助理猶豫了下,還是輕輕地敲了門。
「戰少,慕小姐要見你。」
「讓她進來。」
戰北城的聲音傳來,助理將門打開,慕昭容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趾高氣揚地看了眼助理,這才進了辦公室。
戰北城就坐在座位上,看到她進來,根本沒心思理會她。
「北城哥哥。」
慕昭容試著喊了聲,看他沒反應,頓時更加委屈。
「北城哥哥,你真的和我爸爸吵架了嗎?我爸爸說你不願意將股份出售,我不相信,北城哥哥,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
她一出聲的問題讓戰北城感到更加煩躁,冰冷地看了眼她,「對。」
他猛然起身,靜靜地看著她,「慕昭容,我和你說清楚,當初我拿了股份當擔保將錢給了你們家,現在想要拿回去股份,就按著我和你爸爸說的來。」
「可我爸爸已經退步了。」
慕昭容輕聲說道:「我爸爸同意了,他願意出一點五倍的價格去將股份買回來,多出的錢就當做你的辛苦費了。」
其實一點五倍也不少,足足多了將近八位數,但對比起來雙倍價格,就差了太多了。
現在慕氏集團的生意好做,股份也跟著漲價,這些股份當然不是當初的價格。
「不可能。」
戰北城煩躁地看著她,「我再說最後一遍,不要了,別指望我給你們還回去,明白了嗎?」
他重重地揮手,助理立刻上前來要拉住慕昭容。
「北城哥哥。」
慕昭容更加難過,眼圈紅紅的看著他,「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昭容?」
「廢話多。」
戰北城再次冰冷呵斥,助理不敢耽誤,連推著將慕昭容給推了出去。
她靜靜地看著那被漆成紅色的辦公室門,忍不住攥住了拳頭。
憑什麼,戰北城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難道是因為顧紫晴那個賤人?
同一時刻,顧家的客廳中,顧正權滿臉冰冷的坐在沙發上。
「秦家真是欺人太甚,當真以為我們是傻子,讓我們丟了臉,還想將聆聽給娶過去?」
聽到他的話,顧紫晴笑了笑,「爸爸,那就不要理會他們了,反正戰少不在乎這些,他已經讓公關去將帖子給刪除了。」
「戰少親自出手了?」
「對,他好像還找秦子航談了談,咱們兩家的婚約也取消了。」
顧紫晴笑著,捏了塊兒蘋果放到口中,「爸爸,你看,戰少這麼將我們放到心上,我們還怕什麼,等著上了戰家的大船就行了。」
兩句話將顧正權說的心動,喜笑顏開。
這確實是個好消息。
顧聆聽跟了四爺,但對家裡並沒有任何影響,四爺根本不管顧家,但若是顧紫晴跟了戰北城,顧家上了戰家的大船,那就不同了。
他已經可以預感到顧家以後飛黃騰達,蒸蒸日上!
見顧正權放了心,顧紫晴這才眯了眯眼,繼續吃蘋果。
顧聆聽那個賤人總是想要看她過得不好,她偏偏就要過得好,將顧聆聽給踩在腳下。
傳聞中是個醜八怪,老男人的四爺,怎麼能夠跟她的戰少相比?
醫院的病房中,顧聆聽突然打了兩個噴嚏。
「怎麼了?」
戰御聘迅速靠近她,將她攬入了懷中,「是不是剛下床,被冷到了?」
她的溫度已經降低了,吵嚷著要回家,剛下了病床,身體就瑟縮了下。
「沒事。」
感受著他的溫度,顧聆聽笑了笑,「根本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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