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昭容死死地咬著嘴唇,看著辦公室內那兩道交纏的身影。記住本站域名
她真想上去將那兩個人給分開!
但她不能。
經過前面兩次被戰御聘教訓,她心裡比誰都清楚,戰北城對她的耐性其實已經不多了,她不能再招惹他生氣。
更何況高門大戶,哪個富家子弟沒有多個女人的?
戰北城如此優秀,那些學生們自然如同狂蜂浪蝶般向著他而去,就比如現在這個纏著他的妖艷賤貨,她必須處理掉。
「你先得意著。」
慕昭容將女生的面容看得仔細,用手機拍了下來,暗暗地攥住了拳頭,「我會來找你的。」
回到慕家之後,慕昭容心裡不舒服,坐在沙發上靜靜的回想著。
之前的畫面在她的腦海中再次浮現,兩人那交纏的身體和粗重的呼吸,無一不刺激著她的心神。
那個賤人,竟然勾引自己的男人!
「昭容,今天晚上想吃什麼?」
慕夫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慕昭容有些煩躁地搖頭,「不是說了別來打擾我了嗎?」
這是吃了炸藥了?
慕夫人疑惑地蹙眉,當看到慕昭容那緊皺的眉頭,她輕聲開口,「昭容,你跟媽說,是不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
「嗯。」
她點了點頭,猛然撲到了慕夫人的懷中,「媽,學校的人勾引北城哥哥,在辦公室中就和他滾到了一起,我不敢上去撕架,怕惹怒了北城哥哥。」
「可是我的心裡真的好委屈。」
說到最後,慕昭容的眼中滿是淚水。
她是慕家的掌上明珠,慕成功和慕夫人都將她當做心肝寶貝來寵愛,看到自己的女兒這般難過,慕夫人的心裡也不是滋味。
「昭容,你別哭了。」
她將慕昭容攬在懷中,「等下你爸爸就回來了,我讓他給你想想辦法。」
「好。」
靠著母親的臂膀,慕昭容這才停止了抽泣。
慕成功從公司回來,看到母女兩人的臉色都不好,剛要開口詢問,就見慕夫人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快幫幫昭容吧。」
她輕聲嘆息,「學校的女生勾引戰少,讓咱女兒看到了,她不敢直接上去分開兩人,在這兒委屈地哭呢。」
有人勾引戰少?
戰北城可是慕氏集團的股東,更是他們慕家的救命稻草,乘龍快婿,可不能讓人勾走!
慕成功大步走到了慕昭容面前,看到女兒那紅著的眼睛,心裡也疼了下。
「昭容,到底怎麼回事?」
他輕聲問道:「你看清是誰了嗎?」
「就是這個女孩。」
慕昭容也不哭了,將手機上的照片拿給他看,「爸爸,我親眼看到她去辦公室抱著北城哥哥不放手,自己主動蹭上去的。」
照片上的女孩妝容精緻,和戰北城緊緊地擁抱著,慕成功心裡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渾身冰冷。
慕家現在只能依靠戰北城,他絕對不能被勾走!
「昭容,你放心,爸爸將這個女孩的信息都給你挖過來,咱們不能讓戰少被勾走。」
有了他的承諾,慕昭容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雖然慕氏集團現在大不如從前,但慕成功手中依舊有些人脈,不過兩個小時,他就將柳菲的資料放到了慕昭容面前。
看到柳菲的個人介紹,慕昭容的眼中仿佛有實質性的火焰。
「一個小家族的女兒罷了。」
慕成功冷冷說道:「怪不得看上了戰少,想要對戰少下手,她恐怕就打著讓戰少當她的金龜婿的主意。」
「昭容,你想怎麼做,爸爸都給你辦到。」
「我要毀了她。」
慕昭容緊緊地攥住拳頭,「讓她身敗名裂!」
敢勾引她的男人,就讓她那水性楊花的名頭在整個錦城傳揚開來!
「讓我想想。」
慕成功安撫地拍了拍女兒的肩膀,「這樣做個醜聞出來,將事情鬧大。」
「這還不簡單。」
慕昭容指了指柳菲的照片,「不是說她很喜歡泡夜場嗎?那不就是最好下手的地方!」
夜場魚龍混雜,人來人往,亂得不可開交,在這種場合中下藥,沒人能夠分得清到底是誰出手。
她不是喜歡釣凱子嗎?
那就送個帥哥給她釣,滿足她的需求!
戰北城只能是自己的人,她柳菲算什麼東西!
見女兒神色冰冷,慕成功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吧,爸爸不會讓你失望的。」
兩天之後,錦城的暗夜會所舞池中,五彩繽紛的燈光亮度並不高,卻帶著蠱惑的力量,讓人放縱內心的欲望。
柳菲穿著白色吊帶和熱褲,和自己的同學們玩的正開心。
「柳姐,開個香檳慶祝下吧!」
她的小跟班趙洋洋在旁邊大聲地喊著,「柳姐,你可千萬別小氣啊,我們就等著喝你的酒呢!」
旁邊的幾個人也紛紛助興,柳菲剛從戰北城身上嘗到了甜頭,自然是要慶祝下的,立刻揮手上了很多酒。
眾人喝得醉醺醺的,就在這時,一個眉眼帥氣的男人走到了她的身邊。
「好帥啊。」
酒精的作用下,柳菲老毛病又犯了,雙眼迷離地往男人身邊湊,「帥哥,給我個你的聯繫方式,行嗎?」
「只是要一個聯繫方式嗎?」
男人對她微微笑了笑,「走,我給你更刺激的玩法。」
他的身上似乎有著無盡的魅力,柳菲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當下軟軟的跟在了他的身邊。
「帥哥,你可真好看。」
兩人勾勾搭搭地進了房間,看著他們的背影,趙洋洋的嘴角露出來詭異的笑容。
一夜春光無限。
第二天早上,柳菲是被劇烈的敲門聲給吵醒的。
「柳姐,你快起來!」
趙洋洋的尖叫聲在門外格外刺耳,「大事不好了,醒醒,柳姐,你在不在房間裡啊!」
「我還沒死呢,嚎什麼嚎!」
柳菲沒好氣地吼了句,頭腦發脹得厲害,他跌跌撞撞地起身跑到了衛生間,將冰涼的水潑在自己的臉上,這才清醒了點。
但當她看到那滿屋子的狼藉的時候,頓時癱坐在了床上。
昨晚,她不會真的和那個男人共度春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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