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金字招牌

  潛龍御景中一切如舊,顧聆聽將東西放到了房間中,這才伸著懶腰準備去拿書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現在才下午兩點多,如果走得快點的話,她還能趕上下午的課程。

  眼尖的看到她的動作,戰御聘一把拉住了她。

  「你做什麼?」

  「上課啊。」

  顧聆聽送了他一對衛生球眼,「我的課程再不去就落下了,到時候畢業考試考不過,你可別笑話我。」

  她身上的傷還沒好完,就要去學校?

  小丫頭心大的讓他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眼看顧聆聽又要起身,戰御聘趕緊將她再次攬入到了懷中,霸道地固定了她的身體。

  「不許去。」

  他冷著臉對她說道:「等你的傷好全了,我會讓你回去上課的。」

  「那我的課程怎麼辦?」

  顧聆聽不悅地看著他,「我身上的傷都是小傷,上了藥早就沒事了。」

  「不行。」

  戰御聘用食指輕輕地堵住了她的唇,「別怕,我來教你。」

  他將她拉到了書桌旁,認真的將她的書籍打開,「我是麻省理工的金融和管理雙博士學位,你們本科的考試書,我能勝任。」

  麻省理工!

  雙博士學位!

  顧聆聽被他的金字招牌砸的暈頭轉向。

  以前知道他的來歷深,學歷高,但從未想到他竟然能夠深到這個地步,麻省理工是全世界著名的排名前十的學校。

  他不僅是那裡畢業的,還是雙博士學位!

  怪不得他能夠將偌大的戰氏集團管理得井井有條,遊刃有餘。

  小丫頭的眼裡不停地冒著星星,戰御聘輕咳了聲,臉龐冷淡地看著她,「怎麼樣,當你的輔導老師有問題麼?」

  「沒有,四爺,你真是太棒了!」

  顧聆聽崇拜地說道:「別說是當我的輔導老師了,就是去我們學校親自當教授,我們校長也會很樂意的!」

  享受著她那激動的神情,戰御聘的嘴角微微上翹。

  「拿書。」

  他指了指放在她面前的課本,「我給你輔導。」

  這次顧聆聽乖巧的很,不等他吩咐就將書籍翻到了之前要講授的部分,繼續滿眼星星地看著他,只等他開課。

  戰御聘雖然是雙博士學位,但他講授的課程並不高深,而是結合了他在商業界的經驗,讓課程變得通俗易懂。

  如此聽課,倒是比顧聆聽在學校的進度快了不少。

  越是跟著他學習,顧聆聽的心裡對他就越是崇拜,閃閃發光的大眼睛中滿是神采,看得戰御聘心花怒放。

  但他依舊不動聲色,只靜靜的享受這種被小丫頭崇拜的感覺。

  一個教,一個學,兩人之間的氛圍不錯,福伯特意吩咐不讓別人去打擾,直到九點多方才停止。

  第二天上午,江越滿臉疲憊地趕到了潛龍御景。

  他到的時候戰御聘和顧聆聽剛起床,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看著他眼下那濃重的烏青,戰御聘的眉頭不可察覺地輕輕皺了皺。

  「戰總,少夫人。」

  江越對兩人恭敬打了個招呼,這才開口匯報,「慕昭容的確有異動,大前天的晚上七點,她的助理金榮和一個學生見過面。」

  「那個學生就是少夫人學校的,金融系的一個女孩。」

  嗯?

  顧聆聽皺了眉頭,「我們系的?」

  「對。」

  江越肯定說道:「這個女孩的身份我們也查過了,她是劉靜嫻。」

  竟然是她!

  顧聆聽忍不住低呼了聲。

  小丫頭的不對勁戰御聘自然看在眼中,他揮手制止了江越,和顏悅色地看向了顧聆聽,「怎麼,你和她很熟悉?」

  「也不算是太熟悉,但她在我們系裡很出名。」

  顧聆聽鎮定了心神,輕聲解釋,「她的成績不錯,也是我們金融系的尖子生之一,聽說當初在初中高中的時候經常拿到學校的獎學金。」

  「不過大學之後,她倒是沒拿過兩次了,大部分都是我在拿。」

  說到這裡,顧聆聽還有些不好意思。

  學校的獎學金每年只獎給一個系的一個學生,數額不小,顧聆聽當初就是靠著每年都考第一,將獎學金爭取到手。

  顧正權不管她和她母親的死活,這筆獎學金就成了她的學費和母親偶爾治療費用的重要來源。

  「原來如此。」

  戰御聘皺眉思索了下,「江越,你接著說。」

  「少夫人對劉靜嫻倒是挺了解的。」

  江越笑了笑,「我調查過了,這劉靜嫻家裡也很困難,母親得了尿毒症,需要長期透析治療,她一邊上學一邊打工,日子也過得很苦。」

  回想到劉靜嫻經常穿著很樸素,顧聆聽輕輕地嘆了口氣。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她雖然是顧家的大女兒,但顧正權對她並不上心,加上關倩和顧紫晴兩母女的虎視眈眈,她和劉靜嫻其實並沒有多少區別。

  見顧聆聽的臉色不好,江越趕緊岔開了話題。

  「劉靜嫻和金榮見面之後,她的母親卡里就多了五十萬,這是我調查得來的轉帳記錄,是從金榮的個人帳戶劃給她的。」

  「五十萬?」

  顧聆聽睜大了眼睛,「就在他們兩個見面後?」

  「對。」

  江越十分肯定地說道:「這筆款項到帳之後的第二天,就發生了實驗室的爆炸事件。」

  聽到這裡,顧聆聽輕輕地嘆了口氣。

  昭然若揭。

  江越收集的證據已經如此明顯,不管劉靜嫻見了金榮到底做了什麼,和他說了什麼,都不重要了。

  她身上的嫌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戰御聘冷冷地揮了揮手,讓江越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給你的手下打電話,將你剛才收集到的證據送到警察廳。」

  「戰總?」

  「打電話。」

  戰御聘的聲音嚴厲,「一個小小的學生,還輪不到我的人親自出手,讓警方的人去盤問她是最快的方式。」

  如果是他的人,或許劉靜嫻還會害怕或者驚恐而隱瞞事實。

  在警察的面前,沒人能夠撒謊。

  見戰御聘的臉色不好,江越便按照他的吩咐去打了電話,電話剛剛掛斷,就見戰御聘將一張毛毯扔到了他的手上。

  「蓋著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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