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戰御聘出手,接下來短短几天的時間,慕氏集團投資的幾個項目再次宣布緊急,就連他投資進去的錢都被吞了進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得到這個消息,戰北城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他親自殺到慕氏集團,慕成功正坐在辦公室中焦頭爛額地處理文件,看到戰北城過來,趕緊起身迎接。
「北城,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
戰北城沒好氣地問道,臉色冰冷,「慕伯父,既然資金鍊已經恢復了,為什麼經營狀況還是不好?」
「沒辦法,項目不理想,不過戰少放心,我會儘快將局面扭轉的。」
慕成功再三保證,戰北城的臉色冷了冷,這才沒有多說。
有些話,他敲打一次就夠了。
從慕氏集團中出來,轉身看了眼那高大的辦公樓,戰北城冷哼一聲。
如果不是想要慕家的人脈和權勢,他絕對不會再趟這趟渾水!
讓戰北城沒想到的是,他的敲打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
慕氏集團的項目經營依舊不善,戰北城投資的資金全部被吞了進去,打了水漂,好在慕氏集團並沒有倒閉,還能勉強經營。
得知消息,戰北城在辦公室中大發雷霆。
「廢物,都是廢物!」
他在辦公室中怒聲罵著,將玻璃杯重重地摔在地上,碎片四處飛濺,「那麼多人做事,還是被打擊的一點餘地都沒有,養了你們當飯桶!」
「還是大家族呢,碰上老四就跟老鼠碰上貓一樣,虧你經營慕氏集團那麼多年,都經營到狗肚子裡去了!」
戰北城怒火未消,助理戰戰兢兢的進來。
「戰少。」
「別叫我戰少!」
戰北城怒罵他,「讓你去慕氏集團敲打,你也去了,讓你告訴那個老不死的經營方法你也說了,怎麼就不見效果!」
他將火氣撒到了助理身上,助理不敢反駁,只能低著頭任由他罵著。
等到他罵夠了,端起來旁邊的涼茶喝了口潤潤嗓子,助理這才敢上前,唯唯諾諾地開口。
「戰少,你讓我調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說。」
「確實是慕成功自己作死。」
助理輕聲解釋,「慕成功請地下勢力的聶辰出手,讓他去綁架顧聆聽,不過顧聆聽福大命大墜落山崖,反而是保住了命。」
「她的身上好像有多處擦傷,還有點輕微腦震盪,據說是掛在了山崖半中央才活下來的,反正挺慘的,戰御聘這才動怒,出手對付慕家。」
助理說完,又將剛剛拿到的資料放在了戰北城面前。
「戰少,你看,這是顧聆聽住院的資料和記錄,她的傷勢並不重,昨天上午剛剛出院,明天是周一,估計她又要回學校上課了。」
聽到這話,戰北城心頭的火氣瞬間消失。
因為顧聆聽?
以前慕昭容就曾經出手對付過她,想要讓她和陸海成好事,從戰御聘的身邊剔除,不然也不會讓戰御聘火氣大,對付慕家。
也不會有他和慕昭容的所謂聯姻了。
這一次,是慕成功對顧聆聽出的手。
慕家的人都是腦子秀逗了,明知道顧聆聽不是好對付的,還三番四次的想要動手,難道他們的腦子裝的都是狗屎嗎?
「活該被四弟教訓。」
戰北城冷冷地哼了聲,「早知道是必死的局面,我就不該去幫他們,浪費我自己的金庫。」
不過,四弟將這件事瞞得倒是挺緊的。
「怎麼之前不漏口風。」
見戰北城提起,助理心裡打了個哆嗦,趕緊接著解釋,「戰總那邊的人封鎖了消息,不讓外人知道,這也是我收買了一個醫生才聽說的。」
喲呵,還封鎖了消息?
努力的壓抑下聽到助理喊戰總的不舒服,戰北城的眼神再次冰冷。
眼下的情況,已經不適合他出手了。
慕家那些蠢貨自己作死,那就讓他們去作,他不能改變什麼,只有及時止損。
戰御聘的實力,要吞併慕氏集團也不是不可能,不過他既然沒動作,那這一波之後,應該就不會再出手了。
當然,慕氏集團被長時間打壓也是存在的。
他們若是想要再回到之前那段呼風喚雨的日子,根本就不可能。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
戰北城輕輕地撓了撓自己的下巴,看著眼前的資料陷入了深思中。
顧聆聽……似乎有點意思。
想到戰御聘對她的態度,從前到後的微妙轉變,他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嘴角帶上了一絲冰冷的笑。
明白了。
戰御聘啊戰御聘,都說你是個冷麵總裁,冰山般的存在,沒有任何缺點和軟肋,但現在你有軟肋了。
就是她。
既然你這麼明顯的表現出對她的保護欲,將她看得最重,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心愛的女人被他搶走,為他所用,不知道戰御聘會不會瘋掉?
想到那美妙的結果,他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
第二天清早,固定的生物鐘將顧聆聽從沉睡中喊醒,她揉了揉惺忪睡眼,起身就要去收拾洗漱。
不等她下床,一雙有力的胳膊將她猛然拽到了懷中。
她被戰御聘背對著擁抱到懷裡,他的呼吸在她的耳後輕輕摩挲,讓她的心陡然發緊。
「確定要起床?」
他對她輕聲說道:「不在家裡好好休息下,你的傷沒事麼?」
顧聆聽的臉開始微微泛紅,他的懷抱有種讓她貪戀的味道,輕輕頷首。
「我沒事的。」
她低聲說道,試圖將自己的身體轉過去面對著他,「本來就是擦傷而已,在醫院觀察了兩天,又有每天塗抹的藥物,早就結痂了。」
在她的眼裡根本不叫受傷。
自從顧聆聽出院回到潛龍御景,別說是戰御聘了,就連福伯和張姨都緊張的厲害,吩咐僕人們對她要格外小心。
她吃的東西,必須要福伯和張姨親自過目,不能對傷口有半點不利。
就連水都不讓她碰,只讓張姨拿了毛巾慢慢的幫她擦洗,有傷口的地方更是小心的不敢沾染,生怕發炎。
在她眼裡自己實在是太金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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