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的手中端著一個潔白的瓷盤,上面拖著三四小瓶藥膏和藥液,都是給顧聆聽用的。Google搜索
看到護士,她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
「戰夫人,要換藥了。」
護士笑眯眯的將藥物端到了顧聆聽的旁邊,「麻煩戰夫人起身。」
她剛說完,就感受到身邊涼涼的眸光,戰御聘將她的藥盤拿了過來,「我給她上。」
護士剛想要說什麼,就被從廚房中出來的張姨給死拉活拽地拖了出去。
沒看到戰總和夫人想要親近下,這個護士真的是沒眼光!
病房中只剩下戰御聘和顧聆聽,掃了眼他那清冷的臉龐,顧聆聽不知道為什麼,臉龐開始悄悄泛紅。
「四爺,我自己來吧。」
她推辭說道:「我自己也能上藥的,不麻煩你了。」
夫妻之間,還要說麻煩?
戰御聘挑了挑眉毛,知道小丫頭是害羞,倒是也沒有攔著她,只是沉默的看著。
顧聆聽身上多是擦傷,只要認真上藥就好,唯獨她的背上被蹭的傷口七七八八,縱橫交錯,她自己根本夠不到。
看著她幾次用力都無法解決,戰御聘這才將藥盤拿了過來。
「別逞強了。」
他輕輕地敲了下顧聆聽的頭,「人不是什麼都萬能的。」
被他戳穿了自己的小心思,顧聆聽不敢再多說,只能悄悄的吐了吐舌頭。
顧聆聽趴在了病床上,讓戰御聘給自己上藥,她的背上傷口是最多的,縱橫交錯,越發襯托的白皙的肌膚讓人心憐。
戰御聘收斂心神,幫她將清涼的藥膏塗抹在身上。
藥膏雖然生性清涼,但是碰到傷口之後立刻擴展變化為火辣辣的燒灼感,顧聆聽忍不住緊緊地咬住了唇。
真的好痛!
又是一片火燒的感覺在她的背上蔓延開來,偏偏他的手指是微涼的,在燒灼的地方輕輕碰過,就讓她感到很舒服。
冰火兩重天之下,顧聆聽忍不住壓抑地低聲哼了下。
那壓抑痛楚的哼叫聲聽在戰御聘的耳中卻別有一番滋味,感受到小腹中那熟悉的燒灼感,他無奈地輕輕搖頭。
真是個小妖精。
「別叫,再叫,我吃了你。」
頗有威脅的話在她的耳邊低低響起,顧聆聽不敢再說話,只好盡力的用牙齒狠狠的咬著自己的下嘴唇,不敢再發出任何動靜。
直到將她的傷口全部上完了藥,戰御聘這才將藥盤放到了旁邊。
「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一趟。」
他起身離開,顧聆聽趴在了床上,臉龐通紅。
就知道這個男人是故意的!
只要是他突然的好心,都有讓她不能承受的理由。
想到剛才戰御聘那克制的嗓音,顧聆聽卻突然愣在了那裡。
他們是夫妻。
如果他真的要對她做那種過分的事情,她會拒絕嗎?
或許不會吧。
腦海中划過這個可怕的想法,顧聆聽再次狠狠的掐了把自己,笑著搖頭。
戰御聘在醫院的洗手間中狠狠沖了兩遍冷水澡,這才將那升騰起來的火氣給克制了下去,看著鏡子中那濕淋淋的自己,忍不住嘴角微微上翹。
以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可不會多做了。
回到病房中,他正要和顧聆聽說起來去學校拿筆記的事情,就見江越走了進來。
江越低眉順眼地開口,「戰總,慕家怎麼辦?」
「不用留了。」
戰御聘冰冷一笑,「將這些事情交給龐遠和寧書鋒,讓他們處理好。」
他眼神更加冰冷,像是冬日冰冷的尖刀,江越激靈靈地打了個寒戰,不敢再問,急忙開門出去了。
永遠不要在戰總和夫人獨處的時候去打擾他。
當天下午,就在戰御聘和顧聆聽你儂我儂的時候,慕家的集團一個非常重要的度假村項目突然出了問題。
「慕總,不好了!」
助理跌跌撞撞的跑進慕成功的辦公室,上氣不接下氣地匯報,「剛才銀行方面突然將咱們度假村項目的資金給斷了!」
「什麼?」
慕成功猛然站起身來,「你再說一遍?」
慕家集團手上有好幾個項目,但最賺錢也是投資最大的就是這個度假村項目,前期的投入雖然大,但在後期的收入也很高。
起先慕家靠著銀行的支撐,還能夠將資金流通,銀行方面突然將資金給斷裂,慕家的項目危在旦夕。
資金鍊斷裂,是做項目的大忌!
聽完秘書的匯報,慕成功思索了下,趕緊打電話給幾個平時相處得好的集團去借錢,希望能夠先續上斷裂的資金鍊。
但讓他目瞪口呆的是,不管平時相處得多好的集團,現在聽到借錢,這些人就都不敢再提,紛紛掛斷了電話。
慕氏集團岌岌可危!
眼看自己的公司危在旦夕,慕成功想方設法都沒有任何改變,就在這時,新聞上又出現了一個讓他吐血的爆料。
「慕氏集團所大肆宣揚的度假村項目所選址,前身是個地下墳場,有很多骨頭堆,如此地方被用來建度假村,不知道居心何在。」
這個曝光一出,原本對慕家度假村口碑不錯的那些人紛紛轉向。
「就這還能夠建設度假村?」
「不知道這樣的地方建成了度假村,是給人玩的還是給鬼玩的!」
「慕總何必再建設什麼度假村,乾脆讓人將這度假村改名吧,叫鬼場更合適。」
大眾都這樣說,慕家的度假村名聲一落千丈,別說現在沒有建設成功,就是完工了恐怕也會變成爛尾樓。
慕家的股價受此影響,大幅度下跌。
股價下跌對公司的損失是不可逆轉的,持有慕家公司股份的人紛紛將手中的股票扔出去套現。
就在慕成功焦頭爛額去處理的時候,事情再生變故。
度假村項目的工人們宣布不再給這樣的老闆幹活,昧著良心挖了別人的墳去蓋度假村,他們干不出來這種損陰德的事情。
不只是嘴上說說,他們真的全體罷工,得到工人們集體罷工的消息,慕成功頹然地跌坐在了椅子上,張大了嘴巴,嘴唇哆嗦了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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