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七六節 成長起來的趙慶國

  「沒有?」

  好些人都不明白,這不是品嘗那種香腸是正宗的來自毛熊國嗎?

  這沒有,還品嘗個鬼。Google搜索

  歐陽芊芊雙手叉在口袋裡,慢吞吞的說道:「全是遼東產的,那一種他們感覺味道最好,就選那一種大量製作,全部運到毛熊國去賣掉。幾萬噸袋鼠肉呢,我發現那玩意賊難吃,但毛熊人喜歡袋鼠肉香腸。」

  「組長,您,高!」西門言趕緊奉承兩句。

  這時,趙慶國也跑過來了。

  「慶國……老弟,我記得你比我小几個月。」西門言給趙慶國遞了一杯酒:「嘗嘗,來自天山的,說是仿製的毛熊國香檳。」

  趙慶國接過,站在歐陽芊芊身旁也看著那邊的品嘗會。

  他比歐陽芊芊更在意。

  因為這關係到幾萬噸袋鼠肉的庫存,整不好砸手裡,只能送到各廠的食堂去了,這就是一種浪費。

  如果整的好,大量出口到毛熊國。

  趙慶國計算過,每年光是袋鼠肉就有接近兩千萬美刀的營業額,利潤不會低於百分之三十。

  也就怪了,毛熊國竟然愛吃袋鼠肉。

  準確說是,袋鼠肉香腸。

  那邊,結果出來了。

  有兩種都認為是正宗的。

  好些毛熊人都上前,每人切幾片嘗嘗。

  趙慶國湊上去看了一眼,記住了兩種香腸的生產廠子,他要的就只是這個結果。

  至於誰才是最佳美食家,這事他不關心。

  現在,還有許多人吃不飽,更別提吃好呢,那有什麼心思管什麼美食家了。

  此時的趙慶國已經不是當年的趙慶國了。

  他辦事,也開始有一套。

  原本,依原定計劃,白昊應該是明天晚上,最遲後天中午回京兆,回九廠。

  薛琳琳給九廠辦公室聯繫過,白昊要見江南船廠的廠長,大概的意思也講了,所以肯定要在那邊處理一些工作。

  薛琳琳給辦公室聯繫有兩層意思。

  一是通知辦公室,廠長白昊肯定要推遲回來的時間,原本定好的年前最後一次組長會議,時間上肯定要調查。

  另一層意思就是,如果廠長和江南船廠談到什麼重要的有價值,有意義的事情。那麼,九廠相關的組就要派組員過去商談細節問題等等,讓事先有個準備。

  趙慶國呢,卻悟出了更高一層的意思。

  他作了一個安排。

  就在今晚。

  準確的說,是零點一過。

  發年貨。

  明州那邊,白昊也沒喝多少酒,就是今天心情不錯。

  夜裡,已經零點了,還和龍霧峰一邊喝茶,一邊聊著天,討論著未來關於造船這事的規劃。

  在江南船廠的江邊碼頭上。

  一條貨船正在靠近碼頭。

  這裡打開水上的大門,就是江南船廠的一處船塢。

  「幹什麼的?」

  有值班的人高喊了一聲。

  「替九廠,送年貨。」

  「走錯了吧。」

  「沒錯,這裡是江南船廠吧,那就沒錯。」

  沒錯!

  但九廠發年貨,怎麼會發到這裡來呢。

  江南船廠,經歷百年滄桑。

  可以說,它的鼎鼎盛名,它的赫赫成就,都應該被歷史銘記。

  更是一個夏國近代工業的縮影。

  但,又能如何?

  近三十五年來,江南船廠是造了不少船,總計達到約三百萬噸總量。

  多嗎?

  看怎麼比了,若一直按照夏國的原先的來比,江南船廠絕對是最強的,可現在卻不是,老舊的管理模式。許多吃飯不幹活的人,本著多干不如少干,少干不犯錯的思想的辦公桌後面的人。

  如果不改變,真的就落寞了。

  明州船長的大橫幅,江南船廠許多人去看了。

  大幹一年,一年造船百艘。

  什麼船,三千噸的各類貨船,有冷鏈廂式、有散裝貨船、有小貨櫃船等等。

  真的到海邊去看。

  似乎可以看到明州船廠那邊夜裡燈火通明。

  有人聽說,明州那邊似乎要造十萬噸,還是幾十萬噸級的油輪。

  那怕江南船廠的老師傅明白,明州船廠根本沒有那麼大的船台,可他們卻相信,訂單是真的。

  江南船廠的人還在苦等,等著上面派活呢。

  可這幾年,似乎活越來越少,給造船上投的錢聽說減少了許多。

  今年,獎金肯定是沒有的。

  工資勉強發全了,但許多醫藥費的報銷又拖了。

  年底了,也發年貨了。

  可憐的每人一隻雞,一小袋米,發一袋水果糖。

  值班的人聽到發年貨,第一反應就是走錯了,第二反應是開玩笑。

  可船還是靠了過來。

  「開門呀,然後叫人過來卸貨。按人頭髮,不論職務,人人有。」

  這就是趙慶國安排的。

  作為九廠書記,他有這個權力。

  白昊有心,他就要替白昊鋪路,什麼都等白昊作為廠長寫條子了,這九廠的發展也就有上限了,更何況,白昊只是一個人,腦袋裡整個要考慮的事情多。

  未必就能考慮到這些細節上的事情。

  就算事沒成,但這情份落下,於將來而言,也是打基礎。

  所以,趙慶國就直接安排,調運平江那邊碼頭倉庫的貨,調一條內河運輸船,再從帝都找同學要到江南廠大概的職工人數表,多備百分之十,連夜整。

  臘月二十八,九廠發年貨。

  江南船廠這份,送到!

  牛福妹已經休息,她男人正在檯燈下輔導孩子的學習,去年的數學有點,今年想在半年後的高考有一個好成績的話,語文和數學就是拉開分數差距的關鍵。

  突然,如同暴雨一樣的砸門聲。

  牛福妹的兒子一個激冷跳了起來,反手就把自己剛才坐著的折凳給合起來,然後抄在手上。

  牛福妹的男人則轉身拿過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自從他們一家到這裡來之後,短短一個月時間,玻璃給人砸了超過一百塊,現在大部分窗戶都是用防水布釘著的,根本沒辦法裝玻璃。

  幹這些事的人,自然就是那些被清退的蛀蟲、還有懶蟲、以及害蟲等等。

  一直到換了一個保衛處長,這情況才好些。

  安穩不到五天。

  突然又有人過來砸門,如何不讓這父子二人緊張。

  「廠長,廠長,快開門。我是老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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